“叶公子好眼力,既然叶公子看出我们满腹心事,那是否欲为我们解忧呢?”安嘲讽道。
黄歆怡暗自拉安琪衣摆。今天琪琪与小啾啾怎么了,两人说话都这么冲,难道是月圆之夜触景伤情?
“只要叶某能帮得上的。姑娘尽管开口。”叶问怔了下,尔后微笑道。
“叶公子。话不是说说而已。男人说到就要做到。”安琪冷笑道。
“叶某自然明白,只要叶某做得到,一定尽力。”叶问平静道。
“好。叶公子果然是直爽之人,我们只是想离开这里。”安琪微笑道。
叶问看着安琪略带嘲讽的微笑唇角扬起一抹没什么大不了的笑容,压低音量道:“姑娘若真有心离开。自然可以离开。”
叶问若有深意的看着安琪。
“公子真是看得起我们。我们只是三个柔弱女子。”安琪依旧在笑,笑得心都有些痛了,她一直以为的好男人蓝智彻将她送来此处。说得好听是守孝。但是却是变相的软禁。连进去的自由都没有。
“如果姑娘相信叶某,叶某定可将三位姑娘带去银叶寺。”叶问见安琪脸上疼痛的笑容。心中一窒,她此时的神情像极了某个人。只是她已经不在了,她临走时,留给她的就是这样的笑容。
叶问的心在痛。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查清自己的身世。
虽然安琪不知道叶问有什么目的,但是绝不会像他说的那么好人,不管怎么样,只要他能助她们离开银叶寺,她就姑且当他是个好人吧,谁让歆怡那么迷他呢。
虽然叶问说了帮他们,但是却未有动静,三天后,小啾啾终于安耐不住,而且歆怡一直记挂着打赌的事,这天晚上,银叶寺进入沉睡后,三人蹑手蹑脚的靠近了叶问居住的本院。
银叶寺属于皇家寺院,本来就没有为香客准备房间,只有安琪他们住的南院是为皇室准备的。叶问住的这间本院很小,原本是为游方高僧准备的,只是此时没人,也就成了叶问等人临时的客房。
安琪三人屏住呼吸,踮起脚尖,慢慢靠近。
“几位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们这么晚来找我家主子不太好吧。”三人刚靠近窗,身后即传来带笑的嘲讽声。
“唉,这样也会被发现。”三人无奈的转身。
“几位姑娘深夜来访,真让叶某受宠若惊。”就在这时叶问房内的灯亮了起来,一脸微笑的叶问由屋内走出。
“切,少臭美,我们只是来看看你打算何时兑现前几日说过的话。”安琪牵强的笑道。
“哦,姑娘们真是心急,你们不妨抬头看看,月光如此皎洁,姑娘是想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离开呢,还是被发现也无所谓呢?”叶问抬首看月道。
“当然是不被发现的情况下了。”小啾啾道。
“琪琪,我们回去吧,叶公子的意思是这几晚月光太明,即使是晚上也很容易被人发现,我们再多等几天也没有关系的吧?”歆怡看着叶问羞涩道。
“这位姑娘真是冰雪聪慧,叶某说出的话一定会兑现,姑娘们不妨再多等三日,三日后,子时,叶某自会去南院带三位姑娘离开。”叶问唇角又起那种略带嘲讽的笑,看得安琪很不舒服。
“好,那我们三日后在南院等叶公子,今日多有打扰,小女子在此陪罪了。”安琪陪着笑道。
正阳殿
“王弟,安琪儿,她们在银叶寺可好?”这样的对话是安琪儿离开皇宫后,蓝智彻与蓝鸿羽之间每天的第一句话。
“每日差不多,只是最近自从武仪王入住银叶寺后,皇嫂她们似乎格外安静,臣弟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蓝鸿羽担忧道。
“叶爱卿来银叶寺早在方丈的预料之中,方丈曾一再向朕保证不会有事发生,朕这才将安琪儿送入银叶寺的,莫非叶问要与朕为敌?”蓝智彻紧锁眉头道。
“皇兄,叶问这次回京城本就可疑。”蓝鸿羽神情焦虑道。
“不,叶问多半是为自己身世而来。”
“皇兄,您的意思是,叶问进银叶寺是为了查证自己的生世?”蓝鸿羽疑道。
“应该是,听闻叶问奶娘两月前离世,叶问的回京必定与那妇人临终遗言有关。”蓝智彻心情很沉重,此时朝中出事不说,如果叶问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他极有可能内外受敌,而安琪儿极有可能成为叶问的人质,看来他还是得去银叶寺一趟。
“皇兄,叶问有没有可能是幕后之人?”蓝鸿羽忧道。
“应该不会,叶问远在边陲,即使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于现在武仪王的身份也应该满足,难不成他还想与朕一较高下?”蓝智彻沉声道。
“但是当年武叶贵妃确实是被太后逼出宫,而今太后突然遇害,接着叶问出现,这一切实在太可疑了。”蓝鸿羽分析道。
“王弟,你密切关于银叶寺的动向,尤其是叶问,容朕再想想。”蓝智彻抚额吩咐道。
虽然他一直觉得宫中发生的一系列事与梅妃绝对有直接关系,但是就在他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