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奴才,本宫亲手熬的汤,一定要亲自送到皇上手中。我到要看看谁敢拦。”梅妃黑着脸道。
“你又在里加了什么料?”被惊醒的蓝智彻走出来冷道。
“皇上,臣妾听闻皇上……”梅妃身形一颤,脸色有些发白。轻柔道。
“滚回去,没有朕的旨意。以后不得离开怡心宫半步。”蓝智彻看到梅妃此时的神情。就像起自己那顶超大的绿帽,火就不打一处来。
被戴绿帽本就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如今还有个证据在。怪不得他一说要滴血验亲就没人了,敢情是怕东窗事发,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只要叶问一回来。他定会严惩贱人。
“皇上,臣妾一片真心,怎么会下药呢?”梅妃惊跪道。
“贱人。朕有说下药了吗。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小喜子。将娘娘的好意,喂她喝下。”蓝智彻冷声道。
本来蓝智彻只是猜测。没想到她竟然又来此招,实在可恶之极。
“将她抬回怡心宫。”蓝智彻看着被强喂下参汤的梅妃。不屑道。
“皇上,您为何要如此糟贱臣妾?”梅妃跪在哭道。
“是朕糟贱你,还是你自己糟贱自己。你到如此还不明白吗?”毕竟夫妻一场,蓝智彻听得梅妃伤心欲绝的声音还是有些心软,回首看着跪在的梅妃道。
“皇上,您知道了?”梅妃抬首看着蓝智彻瘫软在地。
“知道什么?知道孽种还是你背着朕偷人?”蓝智彻蹲*子冷笑道。
“不,臣妾是被逼的,那晚臣妾被太贵妃下了药,臣妾不是自愿的……”梅妃哭道。
“那你为何要对太后下手?”蓝智彻拎起梅妃,扔在正阳殿内,厉喝道。
“不,不是我,是太贵妃的男人。”梅妃拼命摇头道。
“说,是谁对太后下手的?”蓝智彻闻言心更冷,杀气更甚。
“是太贵妃身边的太监袁公公,他是假太监,那晚太后因担心我的身体在怡心宫陪我。不产想太贵妃到怡心宫逼问臣妾孩子是谁的?”梅妃连哭边低诉道。
“那晚,太后先臣妾一步睡下,太贵妃来的时候,太后因在内室未被发现,就在臣妾与太贵妃起争执的时候,太后怒不可遏的冲了出来……”梅妃将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出。
“贱人,太后如此疼爱于你,你竟然……”蓝智彻想起太后惨死,男儿泪由眼中滑落。
“皇上,臣妾不想皇儿落入他们手中,才会命兄长将孩子偷偷带出宫。”
“为何你宫中会有秘道?”
“那不是臣妾挖的,是文清那个畜牲,一年前他在占了臣妾身体后就不肯放过臣妾,臣妾……”梅妃泣不成声道。
“小庆子,护送梅妃回宫,朕赐你们二人一壶毒酒。”蓝智彻不想再听下去,*夫妻百日恩,原本他想严惩梅妃,但是此时听得梅妃悲痛不已的泣诉,他实在狠不下心。
眼看新春与太皇太后的寿诞在即,蓝智彻最后还是将毒酒换成了慢性毒药,药效是一月后才会发作的。
但是为了防止消息外泄,蓝智彻还是下令封锁了怡心宫,任何人不得靠近。
蓝鸿羽派人盯了几天冷情后,发现由井中秘道出来的人都很会挑时间。守了好几天了,一共从里面钻出三个人,皆作太监装扮。
第一个人是皇上早朝的时候,第二个是中午休息的时间,第三个还是皇上早朝的时候,三人皆前往‘暖月阁’。
这天晚上,蓝鸿羽向蓝智彻汇报后,蓝智彻决定晚上亲自一探秘道,查清这密道究竟通往何处。
“皇兄,您还是留在宫中,由臣弟带一名侍卫进去查探。”蓝鸿羽看着一身夜行衣的蓝智彻不免有些担忧。
“不,朕一定要清自查出,这帮地鼠将朕的皇洞的了这些许地洞,朕要一一查出,堵死。”蓝智彻恨恨道。
“好,那臣弟打头阵,陈护卫,你断后。”蓝鸿羽见蓝智彻坚持,只得谨慎道。
“无妨,既然他们每天人来人往,定不可能设有暗器,想必他们对此处很放心。”蓝智彻一想到这么多年不知有多少人进出这秘道,心里就一阵愤怒,恨不得杀了挖秘道之人。
宫中的敌人已经明朗化,就连阴谋也浮出水面,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待时机将奸人一网打尽。
这秘道很长,比他们想像的要长的多。
当大家由秘道走出,才发现这是城中的一处私宅,离皇城很近,但是奇怪的是宅中好像并地人居住,三人隐身暗处,仔细观察宅中动静,在确定无人后,才跃过墙头。
出了墙才知道,这私宅与文亲王府竟然只是一墙之隔。
私宅的正门对着王府的北门,这宅子被王府的高门大户挡着毫不起眼,但是就是这种掩护,让他们嚣张了多年。
“琪琪,我们这样很被动。”小啾啾揪着心道。
“唉,有什么办法,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们不熟悉,而且我们人单势孤,要是被抓了,那就只有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