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朝堂上风云变换。朝堂外,同样风云变换,城头变换大王旗。黄巾未灭,朝堂暂时没有内缸,许多世家开始乘机要权了。本来大汉十三州最高地方官为刺史,现在各地都出现了反逆,宗室鲁恭王刘余之后刘焉借口为镇压各地反贼向何太后请再设州牧。
刘焉见天下动荡,就想得到一块安身立命之所,割据一方,当一方土皇帝,于是向何太后送礼并请求为益州牧。何太后刚刚把自家儿子扶上皇位,需要有人支持,作为宗室身份的刘焉就跳出来了,何太后就采纳刘焉的建议,将负责监察各郡的刺史赋予兼有地方军zhèng quán力,以加强对各郡的控管,并且将部分刺史升为州牧,由刘姓宗室或重臣担任。
刘焉作为首倡人就被封阳城侯,益州牧,前往益州整饬吏治。刘焉进入益州,派张鲁盘踞汉中,张鲁截断交通,斩杀汉使,从此益州与中央道路不通。刘焉进一步对内打击地方豪强,巩固自身势力,益州因而处于半独立的状态。
随即其他人都有样学样的开始请封州牧,何太后招架不住,而且有些地方她一个妇道人家根本就管不到哪儿去,灵帝刘宏在的时候都没有办法管理,只能通过卖官打破地方世家豪族的势力,现在就更加不行了,她的想法很简单,你要你们支持我儿子当皇帝,她也乐意把这些管不到的地方给封出去做个顺水人情,天下州牧开始盛行,有些人直接自封后,才来朝堂报备。
远在交州的太玄听说后,立马派使者入洛阳请封交州牧,派人联系十常侍的封谞、徐奉二人,透露出他们与太平道的把柄,让二人在何太后面前给吹吹风。朝堂早就知晓了交州情况,但交州地广人稀,虽归属大汉疆域,但境内大多区域仍处于蛮荒状态,大汉以来除了汉武帝时候还重视了一把,后来的皇帝都视为蛮荒之地,罪犯流放之所,朝廷的力量本就有限得紧。
太玄道人请封交州牧令满朝上下大为震惊,不得不暂时搁置彼此的利益冲突,共同商议应对之策。因为对刚刚那场几乎动摇大汉国本的黄巾之乱极度警惕与惊恐,许多人主张立即征调大军讨伐交州,将这一支黄巾余孽斩草除根。
偏偏此时十常侍之中的封谞、徐奉跳出来唱反调,二人却在此时提出另一番见解,认为朝廷为平复黄巾之乱已经靡费国帑无数,现在都还没有平息,实不宜再为了区区一支黄巾余孽而劳师远征。再者交州蛮荒之地,那些黄巾余孽在彼处与流放无异,本身已是极重的惩罚。为今之计,莫若一面令荆州方面严整兵马,对交州形成威凌压迫之势,严防其北上生乱。另一面则随了太玄道人意,遣使招抚那太玄,令他率领那数万乱匪驻守交州,为大汉守卫南疆以恕前罪。
这一提议虽然大为荒悖,众朝臣也大都猜测封谞、徐奉二人之所以如此卖力地为那支黄巾余孽分说,多半是从中谋取了极大的好处。但何太后为了稳固儿子皇帝座位现在十分信宠十常侍,竟不待众人谏阻便已表示嘉许,甚至以“老成谋国”之语称赞二人,随即便下诏依此法行事。
数月之后,就有朝堂使者辗转来到交州传圣旨,将一份加封太玄道人为交州牧的诏书向他宣读了。太玄道人只是拱拱手,很随意的接过了诏书,新鲜出炉的交州牧花大人出现了,太玄用的是自己转生后这具肉身的真名‘花满楼’向汉室请的令。
使者对这位花大人接诏书无礼也视若无睹,等到对方将诏书收了,当即低声问道:“花大人,你要两位大人做的事情他已经做好,现在是否该是你履行诺言了?”
太玄道人微微一笑,当时便从袖中取出几封帛书交到那使者手中,含笑道:“封谞、徐奉二位大人果是信人,此事做得确是妥帖。尊使放心,贫道这边自当投桃报李,这几封书信便由尊使专呈两位大人,并代贫道说一句‘钱货两讫,希望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那使者并不多言,接过书信后详细检查一遍,随后却将那些书信直接拿出火折子给点燃当场烧毁了。
太玄成了新的交州牧后,就成了甩手掌柜,政务依旧是贾琮在处理,军务管亥还在不停的练兵。太玄接收了原来交州的驻军后,已经有了三万大军,这近一年来管亥把原来的四百多黄巾外门高手许多都打散放入了军中当上小头目,最大一个人下面都有千把人,大军很快就控制起来了。太玄也不准备在扩张,开始走精兵路线,让管亥狠狠的操练。
中原在张角在广宗升天之后,在天下燃起遍地烽烟、摇撼得大汉江山不稳的黄巾军已经被反应过来的朝中大军开始进行剿灭。原本聚集在广宗城的太平道黄巾渠帅开始又回到了各自老巢开始酝酿着更大的乱局,灵帝身前任命皇甫嵩依旧有效,继续带着兵马追在张宝、张梁二人后面追杀。各地黄巾由于大军都领了州牧,世家、豪族开始发力,不到半年太平道黄巾渐次覆灭,虽然仍有数支残余势力勉力支撑,却都再难有作为。
太玄却暗中派人去中原散布消息,交州愿意接受大家来这里安家,交州是自家人放心的来,同时还把管亥带的三万大军派到与荆州交界地方,震慑已经成了荆州牧的刘表,让刘表对这些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