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月瞪着他,怒火上涌:“要住你住吧!”她径直往前走。迎面正好遇到容展儒,他笑容可掬地走过来。
看着容展儒走近。容心月硬硬的施了礼,叫了一声:“爹!”容心月十余年了,只有过年祭祖时喊过。容展儒自然是喜上眉梢。早把容王氏像丢抹布一样丢掉了。
张姨娘一看到容展儒,忙碎步来到容展儒身边。跟容老爷讲:“我想让咱们心月在容府住一晚。心月出嫁这些日子,为娘的我想得紧!”
张姨娘这么多年,从未正式当一天主子。可是从小就在容府里做丫头,耳濡目染,学会了很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手段。她眼见着容王氏失势。仗着自己女儿容心月嫁入七王府,也起了当一家之主的野心。
“好!好!好!”容老爷一边说了三个好字。这是他求之不得的呀,若龙行能在容府住上一晚。那在朝野内外。容老爷不仅仅是脸上光。而是光彩夺目了。也让他的死对头——魏忠,知道他现在有龙行撑腰。魏忠可能就不敢处处找他的茬了!
“心月,你母亲思你心切。若与王爷无事,就在容府住上一晚,再说回门省亲住一晚。也是风俗呀!”容老爷有些小心翼翼,还略带兴奋。
容心月刚想拒绝。龙行抢先一步回道:“好的!今晚本王与王妃无事。”
容心月气得脸胀通红,看到龙行得意洋洋的样子,再看看张姨娘和容展儒有些谄媚小人相。心里直感觉堵气烦闷。扭过头去,径直走了。
她沿着林萌小路走着,这是她生活十几家的年,从未好好欣赏过,记忆中,只有干不完的活和各种小心翼翼、诚惶态恐。
“吱吱……”毛球回来了,它跳到容心月怀里,乱蹭着。容心月高兴极了,抚摸着它的头,这时的毛球是她治疗心灵的一剂良药。
容心月称赞道:“毛球,你今日真棒!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呢?”毛球窜上窜下,还得意的摇着它的小尾巴。通红的大眼,闪着光芒,灵气可爱!
容心月闲亭信步,裙摆轻拂。静谧夏夜,新月如勾,光芒不胜,只有薄薄地月光洒在容心月娇纤玉身上。伴着各色虫鸣,心也随之融化在这景致里了。
不时何时,龙行已在她身后,也缓缓地紧随着。
毛球从容心月怀里伸出小脑袋,随后跳到旁边地木栏上,“吱吱”乱叫着,容心月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它,毛球“吱吱吱”乱叫,还比划着什么,意思是想要什么东西。
龙行双眸微凉,从袖子取出一个小瓶子。“给!”透明水晶制的小瓶子飞了过来,里面装着粉末状物,荧荧泛着淡淡的紫光。
毛球接过小瓶,口水直流,金色鼻子熠熠生辉。把瓶子打开,往身上一洒,紫光乱闪,流光异彩,如绽放的烟火耀眼夺目。毛球的功力又进了一步,喜得上下乱窜。
空心月和龙行都失神的看着它,紫光逐渐暗淡。龙行扭过头,双眸依然闪着光彩,欣赏着容心月。如银瀑的月光照耀下,她更显得姿色绝美艳群芳,柔美婀娜照琼华。宛若天上仙女。
容心月温柔地轻轻唤:“毛球,咱们走!”
龙行道:“张姨娘已经给咱俩安排好了房间。”
容心月面色沉静,不以为意。纤纤素手抱起毛球要走。倏尔,龙行出现在她前面。她知道龙行身手极快,也不在意,美目依旧淡然,扭过身往回走。
龙行也不恼她,多次交锋,龙行已然摸清了容心月的脾气秉性。接着道:“本王可从不在别人家留宿的!”
容心月美目剪水,漆黑一沉,毫无惧色道:“没人让你留宿!”
龙行双眸染起怒火。没有人敢对他这么讲话!上次这么讲话的人已经死了。
龙行还是硬生生的息了怒火。他最近明白一件事——女人不是打战,靠强硬不行,还是得哄着来。谁让他喜欢容心月呢!
无奈,只得再次追上容心月。声音放小:“本王保证不碰你,你可以安心自己睡!”
龙行内心这个苦,女人比攻城掠地还艰难!他知道因为上次的事,容心月距他于千里之外。只得采取迂回策略。
“就一间房间一张床怎么睡?”容心月黛眉微蹙,只顾低头抚摸,毛球那柔软雪白的绒毛。
“你睡床上”龙行双目转转,闪着异样的光彩。
“那你呢?”容心也不抬头,接着问道。
“本王也睡床上,”龙行轻笑,不紧不慢的道。
“你……”容心月气得暗骂,翩然转身欲离开。龙行轻轻揽住容心月地纤纤细腰:“好!好!本王睡地上。”
容心月低头用玉手推搡着龙行的胸口,拨弄着她怀里的毛球,她生怕龙行那如铁钳般的劲手,把毛球挤坏了。
容心月没好气地道:“你劲太大,你挤着我的……”她边说边瞟了一眼龙行,发现他愣愣地看前面。容心月也顺势一回头,张姨娘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两个。
三个人巨尴尬,容心月和龙行的姿势确实有些*。张姨娘快速转过身,老脸羞得通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