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人们所共有的东西只有时间,无论生老病死,喜怒哀惧。虽然就价值而言是不同的,但从根本上来说所获得的时间是相等的,由此而来的记忆,应该说是回忆。相同时间所累积起来的回忆也一定是相同的。
唯一有趣的一点是,痛苦的回忆与幸福的回忆,都能作为难忘的回忆而拥有更强烈的情感,更沉重的分量。
......
普列斯特和我回到旅馆拿回行李,因为还没被教会所掌握情报的我们,就目前说是安全的。终究还是待索帝国境内,如果教会明目张胆的活动的话,就很有可能造成国家层面的大事了。
收拾好了行李,坐在马车上,由我来驾驶,普列斯特看守。
“就算是不能有什么大的动作,但一个私自研究魔法的教会真的能就这样放过知晓内情的我们?”依旧提防着敌人的我自言自语着。
“普列斯特。”听到了叫唤,普列斯特来到了车头这边。“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你绝对不要回应,对威兹曼姐他们更熟悉的你很容易说露什么。而我有城主的信做担保,相对而言更安全一些。”
“好,我知道了。”没有多言的普列斯特又回到车厢后座,虽然一直在意他的事,不过我也没有资格过问他人的过往。
往城门方向驶去,街道显得很宽阔,连平常热闹的集市也没有几个人...
【不对,果然没有这么简单吗?】
距离城门还有两条街的距离,街上就都是士兵的身影了,全副武装的巡逻着,时不时踹开店铺和住房的大门进去搜查。
来到了城门口,士兵走近敲了敲马车的车棚,示意我下车。并检查货物。
对着普列斯特点了点头,再次叮嘱他不要轻举妄动。
“你好,长官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他没有理会我,“你说好端端的怎么就禁严了?”说罢,偷偷的给这位长官打扮的人塞去一枚银币。对于基本没有收入的军队而言,喝酒的钱可是很有吸引力的。这位长官假装咳嗽一下,收下了我的“礼物”另一只手抬了起来,搜查的士兵就只是随便翻了翻东西就回来了。
“这不是出事了嘛,昨天晚上戴格私弗伯爵被杀害了。”这位军官小声的说到。搜查已经结束,普列斯特代替我坐在车上,牵着缰绳。
“这可是大事啊,伯爵竟然被杀害了。是强盗吗?”故作惊慌的我说到。如果是强盗的话,我假装成商人的身份露出惊慌的神情就更不会被怀疑了。
“具体的细节还轮不到我这个小小的城卫军来管,但据我所知,一定不是强盗。不然教会那些人也用不着去找城主了。”
“是这样啊,那我的货物也不用担心了。可是伯爵被杀害了,又关教会什么事呢?”我与他交谈打算多获取一些消息。
“看来你也担心不了了,这禁严的命令就是教会的人让城主下的。据说杀害伯爵的人很可能就藏在这里,而伯爵又是信徒。所以...”
【直接公开消息,就不怕私下的交易暴露吗?还是说伯爵只是幌子,目的是杀人灭口,魔法的事。】
“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客人还在等我交付货物呢。教会这些人怎么这么嚣张,这里可是待索帝国啊。”
不得不佩服我的演技啊,心里小小的夸了一下自己。
“哎,可不是嘛教会那些家伙借着宗教的名义,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但是这终归是命令,等可以通行了,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放行。朋友你就先回去吧,接下来你们的检查就免了吧。”说完就转过身看守城门了。看来想要出去不是很容易啊。
回到车上,我向普列斯特解释到:“没办法出去。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是如果不能通知到威兹曼姐他们,导致他们误以为我们遇到危险又回来的话就完了。”
“那该怎么办,想办法冲出去吗?”
我摇了摇头,“再等等吧,要是不行的话,我还有一个有些冒险的办法。”
“那我们就先回旅馆?”
突然。
“请等一下”仿佛可以穿透脑子的声音突兀的出现。
一位穿着红色长袍的老者出现在斜前方不远处,似乎是突然就出现的又像是一直存在于那儿的的老者,再次开口到:“相间即使缘分,两位小兄弟能否陪我一会儿呢?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们。”老者嘴唇很薄,微张的嘴看上去就像在微笑一样。但加重了语气的“问题”二字以及怀中抱着的那本黑色皮革金色边框的书。看来我们运气不太好,他就是教会的大祭司之一,阿克瑞尔斯,同时也是掌握了魔法的追杀者。这个人很难缠,我被威兹曼姐这样再三强调过。
“我是克莱因教皇国的教会大祭司之一,冒昧打扰二位了,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一直保持微笑的阿克瑞尔斯,既然知道了他的真面目,现在的微笑看起来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叫巴克,这是我的抵挡巴特,我们是旅行商人。”同时碰了碰普列斯特提醒他,他看上去很紧张,我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