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直起身子,冷呵一声:“李小姐这话说的还真有点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
“我吃不着葡萄?向暖你还真是有够可笑的。你了解司景云么?你知道他母亲的事么?”李依依扬着下巴得意的看着她。
他母亲的事?什么事?
向暖皱眉不语。她确实不了解司景云,而他也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他的家里事情。
“呵呵。怎么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像他那种人是绝对不会爱上人的。你想一个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下的了狠手的男人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
李依依的话像是一泼凉水从向暖的头一直浇到脚下。不禁的浑身冰凉。
向暖冷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
说不定她只是想要挑拨离间呢。
李依依好笑道:“我没什么理由骗你,这件事当年可闹得不小,你只要随意一打听就知道。我只是想警告你。不要太得意,说不定哪天你就被他当个垃圾一样扔出豪门。到时候你还真是连个{妓}女都不如......”
李依依话说的越来越难听。向暖眼睛危险一眯,逼上前一步。在李依依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脚就是一脚!
“啊!”李依依吃痛。疼的急忙弯下身子,李依依愤怒的抬头伸手就要推开她。向暖手快的抓住她的手手上用力的往下一扭,“李小姐说话注意点,毕竟是公众场合!”
“放开!”李依依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扭曲着手腕对她喝到。
“你刚刚说的无论是不是真的我都不在乎。现在我是他的妻子那么我就是你的长辈,不久后你再见我面。按照辈分也是应当是跟着顾川喊我声舅妈!”说完向暖便不屑地松开她的手,退后一步活动了下手腕。睨了她一眼帅气的离开。
被李依依这么一闹向暖情绪一直都很低落,一直到慈善晚会结束她都没有说一句话。
看李依依那样子不像是骗她的。
对于他来说她真的是个可有可无的利用品?
向暖咬牙。管他,她现在不也是在利用司景云?利用他的身份。所以他们两个人是公平的利用关系。
回到别墅的时候向暖坐在床上等着洗澡的司景云出来。
“咔嚓。”
一阵湿气扑面而来。
司景云穿着白色的松垮浴袍手里拿着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她身边。在他坐下的时候向暖突然与他拉开距离说:“今晚我睡床你睡沙发。”
“......”
明明都已经发生关系很多次了。这样做有意义么?
“你还在为戒指的事情生气?”司景云勾唇问道。
没看出来,她会这么在意这件事。
“我为什么生气?”向暖反问。
“协议是我们领证前签好的。你要是不遵守的话,我们只能法庭上见。”
“呵呵。”
司景云轻笑一声。松开手将毛巾放到床上,看了一眼她站起身。“既然这样,今晚卧室都归你,我去外面找女人。”
向暖瞪眼,他居然这么名目张胆当着她面说找女人?!
不服输的脾气噌的一下子上来,讥笑一声:“你随意我无所谓。”
“好,很好。向暖你真的是个开明的妻子!”
司景云咬牙切齿的对她连说了几个好,拿了套衣服转身摔门离开。
“嘭!”世界都安静了。
向暖看着紧闭的门,鼓着腮帮子眼睛一下红了。
她才不是伤心,她这是被气得!
向暖愤恨的捶了下床然后一头扎进被子里。
司景云从别墅出来,直接飙着车去了‘倾城’。
男人的天堂,那里晚上节目可是多的很。
司景云一身的怒气,完全无心思看台上的性感女郎跳的钢管舞。
一路到三楼的专属包间,推开门就看到醉倒在温柔乡的祁若君。
“稀客啊。”祁若君张口吃下身边女人递给他的葡萄,笑意盈盈的看着司景云:“脸色这么差?有可能是内分泌失调,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泄泄火?”
“难闻。”司景云皱着鼻子走到祁若君对面的沙发坐下。
“你这人还真是不懂享受。”祁若君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身边两个女人的屁股说:“先下去吧。某人对香水味过敏。”
祁若君长相比较阴柔,此时嘴角勾着坏笑,一只手随意的打在沙发的靠背上,交叠着腿扬眉道:“你这么晚来找我不会是专门打扰我好事的吧?”
“女人不让你{上}床是什么意思?”
“噗!”司景云话一说出口,祁若君刚喝进的红酒就悉数喷了出来。
“咳咳,司景云你没事吧?”祁若君被呛的脸通红,一个劲的拍着胸脯,抬眼看着脸色阴沉的司景云呆了一下:“你.....说真的啊?”
“哈哈,兄弟你不是吧你,禁欲这么长时间是男人魅力都蒸发了么?不过你要爬谁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