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爽朗的一笑,我想起了什么,心里犹豫着,说:“你是……”
她拿下了面纱,说:“我换身衣服,换了个声音,你们就不认识我了?”
嗯,令狐思思。
换了衣服,换了声音,还化了大浓妆,当然认不出了。
我就说,云掌门哪里这么轻易让人坐大腿的。
“令狐姐,你怎么在这里?”我忍不住问。
对啊,她不是在香港吗?
“香港没有什么好玩的,购物我又不喜欢,就待了三天飞回来了。”
也是。飞来飞去的就是便利得很。
“那……你为什么是这样打扮?”陆北辰又问。
“说来话长。”令狐思思掩嘴而笑,说:“我知道天师派自诩第一门派,对云掌门忌惮得很,巴不得云掌门出什么事。我刚到了天师宫里,就在后台看到一个女人在作死。就把她劈晕了。”
我擦?
令狐姐姐真是好身手。
然后呢?我看着令狐思思。
“然后我就穿上了她的衣服,上去跳舞了。幸亏有面纱,别人看不见我的模样。”
然后您就在酒席间肆无忌惮的调戏云掌门了?
可怜的云掌门,我在心里又给云掌门点了一根蜡烛。
“那个女人呢?”陆北辰问。
令狐思思说:“狐仙堂多年落锁,我就把她塞那里去了。神不知鬼不觉”
我担忧的看着云掌门,该不会这几日未归,他都是跟自己女朋友去毁尸灭迹去了?
“真是不知道,天师派为何要下这样的绊子给我。”云风轻开始摸鼻子。
“得了吧你。”令狐思思笑起来了,说:“说你胖你就喘了。你不知道现在都是信息社会了,现在的人多么毒,你身败名裂,当然不能再做掌门了,这个掌门的位子当然是换别人坐。天师派把你拉下来,换个跟他们能通气的,他们照旧是老大,在众多门派中作威作福,不是吗?”
“可是……”
我知道云风轻想说的可是是什么。
可是,云掌门不*啊。
要不然,像他这样的美男子,还不愁没有女人陪着吗?
“也许是他们听了传言。这件事不要再说下去了。”令狐思思叹口气:“未婚儿女哪能听这个。”
我默默的对着手指,陆北辰说:“我们告退。”
“徒弟,记得把门给关上。”
听到云掌门这一句,陆北辰差点没被门槛绊倒。
我听了也是牙疼,扶着他,说:“说曹*,曹*到,我看你师父是遇到了令狐姐姐这样的独门克星,非她不行。”
陆北辰摇摇头,说:“我知道天师派为什么用这种手段了。他误以为我师父*。”
“为什么啊?”
陆北辰深沉的看着我,说:“不能说。”
不能说?
陆北辰用手指头点着我的额头,说:“你怎么这么笨,你以为我师父这几日消失,是白消失的啊!”
我捂着自己的额头,说:“啊,那是……该不会令狐姐姐,勾搭到了云掌门,就把云掌门给吃了吧?嘿嘿嘿嘿……”
我嘿嘿嘿的笑着,冷不丁头上有了个暴栗。
陆北辰不慌不忙的说:“哦。我忘记说了,令狐姐其实有个不好的习惯。”
“什么习惯?”
“角色扮演。”
我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所以,有时候门派里都以为我师父宠爱的是不同的人……”
啧,这么说长辈的秘密,真的好吗?
他拉了拉我,说:“我们也去狐仙堂看看。”
狐仙堂本来说是多年落锁,但是此时,因为天师派大喇喇的闯进去,已经忘记重新换锁这件事了。
我叹口气,捡起那铜锁,挂在门上。
屋子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香气,我在想,有狐狸被供奉在天师殿旁,有狐狸被镇压在天师殿下面,那么,这狐狸,有什么不一样?
我在这屋子里转了转,没有看到什么藏人的地方,只有那供桌下面,可以勉强藏身,狐仙堂有二楼,一个狭窄的木楼梯,只容许一个人通过。
吱呀吱呀的声响,我和陆北辰上了二楼,一楼还好一些,二楼似乎没有人打扫,灰尘漫天,还能看到结网的蜘蛛。
这里怎么可能有狐仙居住?估计居住的只有老鼠。
“你来看。”陆北辰用手电筒照了一下。
在墙壁上有一副壁画。已经很古老了,但是壁画上的女子,依旧栩栩如生,我忽然反应过来,这壁画上,貌美的女子,就是狐仙。
“咦?”陆北辰一弯腰,惊讶了一声。
沿着他的手电筒看去,我居然在壁画上看到了一个现代人物!
一个女人,神色惊恐,匍匐在狐仙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