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六点钟,陆北辰回来了。
我看着他,像商人这种。其实是没有什么休假时间的,他工作这么忙,这么早赶回来干嘛?
他看我愣着。拉我从沙发上起来,说:“我不和你出去玩。你就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葛优瘫?你吃饱了老是跟蘑菇一样长在沙发上。这样是会长肉肉的。”说着,他捏了捏我的腰。
“去你的!”我拨拉开他的手,说:“你这一天到晚的就没有个正经!总是这么乱摸!”
“你现在是我老婆。我不摸你,难道你让我摸别人吗?”
他叹息了一声,摸摸我的脑袋说:“我知道你还不能从内心里接受我。所以我等。等你可以接纳我的那一天。”
说完了,他补充道:“你还小,不开化。”
“去你的!”
嘟囔了一句。把他摸头的手拿开了。
说心里不感动。那是假的。
“陆北辰。你爱我吗?”
“爱。”
我从他怀抱里钻了出来,说:“你爱我什么啊?”
说起来。我进入陆家是为了钱,现在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对于陆北辰。我似乎从没有想过如何关心他,让他更好过一点,我自己都觉得我实在是不可爱极了。
“你哪里都可爱。”
“那答应我。有一天爱上我了,一定要我知道。”他轻轻的说。
“嗯。那我会告诉你的。如果哪一天,我不爱你了,也会告诉你的。”
陆北辰轻笑了一声,说:“大概没有那一天。”
我哼了一声,说:“那倒未必。”
我们说完了,就快乐的出门了。
苏州城是好地方,我一早就相中了江苏这富庶的省份,这江南多好,叔叔是想不开才去甘肃那苦寒的地方,冬天不知道多冷,风沙刮在脸上,不知道多疼。
这么一逛,就到了夜深。
回到房间里,我还十分兴奋,陆北辰默默的走开了。
我一把拉住他,说:“你干嘛去啊?不陪我看电影啊?”
陆北辰烧包的在家里弄了一个家庭影院,不知道效果有多棒!
“我去打坐,顺转一*内的真气,你自己看吧。”
“你要去调息运功啊?”我本来都没有形象的坐到地毯上了,听他这么一说,兴奋的从地毯上站起来。
“是啊。”
“那我陪你去吧,我看看你学习的茅山术。”
据说茅山术的调息功夫也是一流的,能够在体内运转一个小周天什么的,可是我连进阶都没有学到。
陆北辰笑了,说:“你想看,我也不能。”他伸手捏了一把我的脸,说:“你在旁边看着,我可静心不了,万一我一不小心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哦,那我不看了。”
我又重新在地毯上坐下,这个陆北辰,估计天天都在想着,如何把我就地正法吧。
陆北辰上楼去了。
我无心看电影了。
陆北辰的能力,现在已经可以匹敌陶立了,说不定,比陶立还要厉害,可是我呢……我伸开双手,叹口气,除了简单的运符之外,什么我都不会,茅山的各种咒术,威力和效果都视乎于施法人的法力,而我这种,哪怕学会了最高级的咒语,也没有什么威力吧。
真是沮丧。
陆北辰的调息不过是用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解放了放轻松了,就又跟块牛皮糖一样粘上我,虽然没有得逞,但是脖子还是被啃了好几口。
无奈的瞪了始作俑者几眼,心想,留下了这个痕迹,恐怕得弄几件高领的衣服遮遮了。
周一回到北茅山,陶兰点名的时候看到我的脖子,顿时脸色就白了。
上午的课程一结束。
她就直接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陶兰的资历不低,所以有自己的单独办公室,虽然不大。
江苏寸土寸金,茅山也不例外。
我硬着头皮一走进去,就听她严厉的说:“跪下!”
我吓了一跳,看到她,马上就跪下了。
跪拜师父,也不算什么的。
“不是对我跪,是对她跪。”陶兰一指旁边。
我才看到旁边挂着一副女子的肖像。
我连忙转了个方向,知道她要训斥我,索性低头一副温顺的样子。
“你老实告诉我,你脖子上的痕迹是从哪里来的?”
“我,是我老公弄的。”
“你老公!?”陶兰的声音提高了。
“就是陆少,那次您也见过的。”
“哦,是他呀。据说他是南茅山云掌门的嫡传弟子。”
“是的。”
“真是不争气。”
“我……”
我这能耐哪里能跟陆北辰比,他自小就是跟着云风轻的。
“别说你这脖子上的痕迹碍眼,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