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秋,现在你的愿望就快要实现了,你着实不应该哭的。”刘竟安轻轻的扶起哭作一处的白若秋,掏出一块手帕为她拭去了眼角的眼泪,“我来之前已经打听到了谢轩的住址,我给他修书了一封,后天我便送你去十里亭,他会在那里等你。”
“表哥!”此时的白若秋忍不住抱着刘竟安放声痛哭,“是我对不起你!我,我······”我不该利用你的······可是这些话,白若秋却没有办法说出来。
刘竟安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揉揉她的头发,“别哭了,要是将眼睛哭肿了,可就不好看了。”
可是白若秋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依旧是痛哭不止。到了后半夜才慢慢的哭累了,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果真眼睛肿了起来,拿井水敷了好久才消肿。
吃过早饭之后,刘竟安便叫过白若秋来了自己辟出来的一方书房中递给她一张纸,“你拿着这个吧!”
“这是?”白若秋看着手中的一纸休书,似乎有些不太明白。
“你只要在这上面签上你自己的名字便好。我说过我会成全你的,既然要成全,我能帮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可是家里怎么办?”白若秋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张轻飘飘的纸,却觉得有千斤之重。这一纸休书代表了什么,她并非不知道。
“我知道,若秋,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我会在这里住半年,这半年之内,若是你来找我销毁这休书,我便当做这纸休书并不存在,可若是你并未来寻我,那么半年之后,我便会离开这里回京,那时这纸休书便是作数的。你放心,有什么事我来承受好了绝不会累你与你家人半分的。”
说完这些话,刘竟安便出去了,留下白若秋一个人在房中,拿着手中的休书却半天没有勇气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最后,白若秋只好将这纸休书仔细的收进了贴身的布包之中。
第二日一大早,刘竟安果真将白若秋带去了十里长亭。
临走时,白若秋抱着刘竟安说道,“表哥,我自觉自己对不起你太多,原谅我!”
刘竟安依旧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好好珍惜,若是有什么困难,你就···就写信告诉豫南,他会帮你的!”
当他们的马车到达十里长亭的时候,那里已然有一个人等候在了那里。等到走近一看,却是谢轩。看样子,像是等了许久一般。
白若秋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与谢轩相处,之前总是自己在追着他的背影,而今谢轩却好好地站在她的眼前,让她一时有些不敢相信。她回头准备问问刘竟安是否是自己的错觉的时候,却发现刘竟安的马车早已经远去。
谢轩拉着白若秋的双手,在她耳旁呢喃,“若秋!”
“真的是你吗?谢大哥?”显然白若秋一时间还有些无法相信,木木的问着他。
“是我,若秋,我以为自你嫁给刘竟安,我们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会在一起了!”
白若秋挣脱谢轩的束缚,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可是不是说你要娶叶芙吗?怎么会在这里?”
谢轩抚上白若秋的脸颊,“若秋,真的是我!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要娶叶芙,本来我是准备听从我义父的话,可是当我收到了刘公子的书信时,我便知晓了一切。你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当然也要给你回应。”谢轩抱住白若秋,“若秋,其实我心里面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
“·····”当白若秋还在愣神的时候,谢轩便已经起身而来,吻住了白若秋。当感觉到谢轩的嘴唇的时候,白若秋的整个脑袋就炸开了。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在月老庙后山时的场景。那时候的谢轩也是这般的抱着自己,但是最后却突然离开了。这件事在白若秋的脑海里一直印象深刻,却始终不愿意再想起来,而此时的场景却像极了当初。一时间,心里面油然而起一种患得患失感,她推开谢轩,看着他的眼睛,很是认真的问,“谢轩,你真的喜欢我吗?这次你不会再逃跑了吧?”
没想到谢轩却抱着她,将自己的头埋在白若秋的颈窝,“不会了,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白若秋听着谢轩的话,感觉自己的颈窝处温温热热的,却莫名的感觉有些害怕,不由的抱紧了谢轩。
之后谢轩带着白若秋去了一个很是僻静的小山村,据说谢轩在收到了刘竟安的信时,便一直睡不着,寻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一路上,两个人一直手拉着手,始终不愿意松开。
当白若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回想着昨日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她四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谢轩的身影,不禁有些害怕,大声的呼喊着他的名字。不过一刻钟,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素衣男子,那情形就好像是第一次遇见他一般,可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