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香奇就奇在,只用一次,太医不会诊断出任何症状,且焚烧过的香也不会留下任何香末,这样都不怕有人查到是用了*香。
因为此香神奇,故而制作工艺极其繁琐,月儿千求万求,这才花了大价钱把它给买下来,就等着今天晚上用了。
将香倒进香炉里,月儿浅浅的嗅着,恩,刚好!
所有东西都刚准备好,门外便传来初攀的声音:“皇上驾到!”
明玉珂在月儿的搀扶下去往宫门口迎接,恭敬行礼:“参见皇上。”
“夜里冷,别在外头等着。”容成瑾牵起明玉珂的手,走到内殿。
刚一进内殿,便闻到一阵清香,“恩,好香啊,你今日是换了香?”
“是,皇上。之前的香用完了,就换了一个试试。”明玉珂微笑回答道。
又仔细嗅了嗅:“恩,香气宜人,很适合你。”
来到饭桌前,看着桌上精致美味的菜肴,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今日朕从御书房来,见到你父亲了。”
“恩,是商讨战事吗?”明玉珂说着,想要给容成瑾夹菜。
容成瑾回答道:“是啊,明日朕让你父亲进宫过来陪陪你,过几日,他就要走了。”
给容成瑾夹菜的手一顿,明玉珂心中苦笑。到底还是为了父亲才过来和自己见面的。
“如此,那明日臣妾可要好好准备着了,毕竟,父亲又要上战场了,臣妾这做女儿的,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好好的给父亲践行了。”明玉珂说着,脸上有些许的无奈。
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东方颢道:“珂儿,你知道朕对你的心思。”说着,拉过明玉珂的手,眼中有着抱歉。
娶她,也是迫不得已。就如同当初娶方颜也是迫不得已一般,都是皇上下旨赐婚,他就算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明玉珂将手抽回,脸上带着些许尴尬的笑:“皇上这是说什么呢,臣妾怎么就听不懂了。皇上一直待臣妾如同亲生兄长一般,替臣妾的兄长照顾臣妾,臣妾一家,感沐皇上恩德。”
一番话说的,得体又心痛。
明玉珂只觉得心中宛如被刀剜一般,对自己爱的人,说他待自己如同兄长。
换做是谁,谁能受得了。
“珂儿,委屈你了。”容成瑾深深的叹了口气,喝了一口酒,眼中满是无奈。
是他耽误了她的一生,将她绑在身边,都不能出去找个好的归宿。
明玉珂微笑:“又有什么好委屈的呢,一切都是珂儿自己自愿的。”
是啊,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都是她自以为是。
以为容成瑾一定会爱上自己。其实呢,还不是……自取其辱。
而容成瑾也不知怎的,一杯酒下肚,心中就好似有火在烧一般。
虽说这夜里凉了,却怎么还是会这么热。
容成瑾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明玉珂一看便知,这是*香发挥作用了。
眼见容成瑾神色痛苦,明玉珂试探性的问道:“皇上?皇上?您可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
一旁的初攀也愣了,忙不迭的想要出去请太医。
却被容成瑾给拦住,“无碍的,扶朕到床上他那个一会儿便好,初攀,给朕倒水。”
初攀连连答应,倒了水之后递给明玉珂,明玉珂伸手接过,想要服侍容成瑾喝下。
哪知容成瑾一碰到明玉珂的手,便如同烈火遇到一块冰一般,瞬间觉得身上的火被浇灭了。
当下,握住明玉珂的手便不肯撒开。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把初攀给吓了一跳。要知道,之前容成瑾可从没对明玉珂做这样的事啊!
还没等说话,就被月儿给拦住了。月儿拼命的给初攀打眼色,初攀也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跟着月儿一起走了出去。
“今儿这是怎么了,皇上不对劲儿啊?”初攀刚一出门,就在那里嘀咕。
月儿不乐意了:“初攀公公,您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难道还只许皇后娘娘受宠,不许皇贵妃侍寝了吗?您可知现在皇后娘娘是在坐月子,根本不能侍寝,皇贵妃那也是皇上的爱妃,怎么就不对劲儿了?”
她这话说的句句在理有犀利,惹得在这宫中行走多年的老江湖初攀的脸上也有些尴尬,笑道:“姑娘说的这是哪里话,杂家也只是好奇不是。”
“好奇又如何?娘娘难道之前没侍寝过?还是侍寝时你在旁边伺候的时候偷窥皇上与皇贵妃之间的事?初攀公公,不得不说您当真好大的胆子啊……”月儿瞪着眼睛,愣是把黑的给说成了白的,让原本很是精明的初攀此时脑子里居然也没了主意。
当下便被月儿赔笑道:“好了月儿姑娘,杂家也只是无心之失不是,您就当杂家什么也没说过,可好?”
“初攀公公,您这也就是和奴婢我说,若是换了旁人,早就不知道去哪儿嚼舌头根了。”月儿装作宽宏大量的样子,摆摆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