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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风微凉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要去把凤息玉找出来。戴在身上。
还没下床,她就对上了步惊云那双带着玩味的眸子。
“蓝儿,你总算是醒了。”步惊云似笑非笑地将手中的狐裘披在了风微凉的身上。
以前不知道她叫风微凉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可是却还不能够喊那个名字。真是别扭得很。嘴里叫着这个名字,他老觉得他是在叫别的女人;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会说她叫风微凉。而不是苏轻蓝啊?
“打住打住,我不是什么蓝儿,微凉。我的名字叫风微凉。”风微凉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眼底带着浓浓的不屑。
要是早知道这个身体的本尊根本就不是什么苏轻蓝的话,她才不会留在苏家那么几年呢!用了别人的名字整整四年,现在她终于可以用回自己的名字了。
这种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微凉?好吧。微凉就微凉吧!”步惊云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在她昏迷的这三天里。他可一点都没有闲着,在这三天里。他可是弄清楚了不少的事情呢!
“喂,步惊云,外面下雪了吗?怎么这么冷啊?”风微凉一边搓着自己的双手。一边抬眼望向步惊云。
虽然披上这件狐裘之后,她的身上暖和了不少,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发抖。
“没有。”步惊云妖娆的脸庞上浮现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你若是还觉得冷的话,我便差人再添几个暖炉。”
月如雪,果然名不虚传啊!第一次毒发之后,往后,即便是在炎炎夏季,这个女人也会如同处在冰窟中一般,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这要怎么办?他该要怎么办才能够解了这月如雪呢?她的那两个婢女,一个医术无双,一个毒艺惊人,她们会有办法的吧?
“好呀!”风微凉点了点头,多加几个暖炉,应该就不会这么冷了吧?
步惊云起身走到门外,对着守在门外的花容吩咐道:“花容,去,再多送几个暖炉过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花容对着步惊云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去。
“步惊云,我怎么会在这里?”风微凉望着步惊云,蹙着眉问;她记得她和落雁明明是住在祥云客栈的,那她为什么会在步惊云的太子府中醒来?
步惊云眨了眨眼,勾起一抹邪笑,“凉儿莫不是忘记了?那晚可是你自己往我的怀里倒的,所以我只好把你带回太子府了。”
“我说步惊云,你正常一点好不?要么叫我风微凉,要么叫我微凉也行,但是别叫什么凉儿行不行?”风微凉觉得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凉儿?听起来好像是娘儿啊!
这些古人是不是都喜欢在人家的名字后面家个儿字?不过经步惊云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她记得自己和落雁明明是要跑路来着,结果却遇上了步惊云,然后……然后她好像是晕倒了?
“凉儿不好听吗?我觉得还不错呀!”步惊云不以为意,凉儿……唔,他挺喜欢这么叫的。
“呸,好个屁!”风微凉呸了一声,“我睡了多久?”
天天吃着红豆和相思研制出来的各类补药,她的身体估计壮得像头牛,怎么会突然晕倒呢?难道是最近连日赶路太累了?
“三天。”不是睡,是昏迷。
三天?她就算再怎么累,但是也不可能一连睡三天。
“我中毒了?”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唯有中毒,她才可能会一连睡上整整三天。
“嗯!”步惊云有些惊讶,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敏锐?“你中的是月如雪。”
风微凉闻言,身子猛地一僵……
月如雪,这三个字她可没少听相思提起过,朱雀国皇室独有的秘药,一味可以让中毒之人恨不得一死了之的毒药。
这下毒之人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极其惧冷,所以才对她下月如雪的呢?往后的日子,即使是夏天,她怕都离不开狐裘了吧?
“凉儿,你得罪了朱雀国皇室的人了?”步惊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茶杯,微微低垂着头,暗地里,却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风微凉。
“我从来没有去过朱雀国好不好?不过如果苏轻蓝也算是朱雀国皇室的人的话,那我就真的得罪过。”风微凉一边搓着手,一边在脑海里思考着是不是这个身体的本尊曾经得罪过朱雀国皇室的人。
相思曾说过,月如雪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发作,但是她以前都不曾发作过,那这次应该是她第一次发作吧?
那也就是说,这月如雪,她应该才中不久;是谁呢?她身边的人,都是可以相信的,那是谁对她下了这月如雪的呢?
风微凉蹙着眉,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不通是谁有机会对她下毒。
“朱雀国的长公主,自然是朱雀国皇室的人。”虽然那个女人是青龙国右相之女,可她的娘亲却是朱雀国的二公主,而她本身也是朱雀国女帝亲封的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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