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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微凉有些哭笑不得,“哥哥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在哥哥面前。凉儿总会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独孤岩温文尔雅地笑了笑,啼笑皆非地说:“不是哥哥聪明,而是清风露出的破绽太多了而已。”
风微凉咬着嘴唇。说:“一会儿我让清风过来,哥哥你指点指点他。教他如何成功地扮演好风城主的这个角色吧!我是离州城的城主这件事情。哥哥知道就好,可别让第二个人知道了。”
离州城在三国的眼里可是一块大肥肉,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自己是离州城的城主的事情。那她以后的日子恐怕想太平都难了。
“要哥哥教他也不是不行,不过……”独孤岩沉痛的看着风微凉,颤声道:“不过你得告诉我。如此暖和的天气。你为何还要穿得这么厚?”
关于这件事情,他也不是没有查过,可是想要查清楚。却也并非三两日就可以做到的。若凉儿能够自己告诉他。那自然是好的。
“没什么啊,就是不小心让人给下了月如雪而已。”风微凉轻描淡写的说。她的表情很是平静,对于这件事情。她早就已经看开的了;反正不管在怎么纠结,也无法改变她已经中了月如雪的事实。
与其花时间去怪这怪那,倒不如想想怎么摆脱眼下的窘境。
风微凉说得轻描淡写。独孤岩的心却犹如被灌满了铅似的,沉重得无法言喻。
月如雪的名字他可是一点也不陌生,做了整整三年的苏轻尘,对于朱雀国皇室的那一点破事他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深邃的眼眸中被心疼与愤怒填满,独孤岩此时甚至不敢去看风微凉,她第一次毒发的时候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般钻心的疼痛,她如何忍受得了?
过去的三年中,他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没有在苏家,但是她的一举一动他却是很清楚的,他知道,她怕疼,可是中了月如雪,第一次毒发所要承受的痛苦,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得了的,更何况,她原本就恨怕疼呢!
独孤岩一脸痛色地抬起头看向风微凉,却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词穷了。
“哥哥,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我没事了,真的,而且红豆和相思已经在为我研制解药了,她们的本事你是知道的,有她们在,月如雪的解药迟早会有的。“风微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独孤岩那紧皱着的眉头给抹平。
说实在的,她不喜欢看到他皱眉的样子,“哥哥,凉儿觉得你还是笑着好看。”
“疼吗?”独孤岩突然问,“凉儿,你那时候一定很疼吧?”
毒发的时候,凉儿她是不是痛得想去死呢?以凉儿的个性,应该是的吧?
风微凉的眼眸有些湿润,她别过脸不去看独孤岩,“不疼,凉儿一点也不疼。”
毒发的时候她已经痛得晕过去了,哪里还能够感觉得到疼呢?
风微凉的心中所想独孤岩自然是不知道的,听了风微凉的话,他却以为她是在安慰他。
“是谁?是谁下的毒?”敢伤他独孤岩的妹子,找死!
“嫣然。”风微凉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狠厉,但语气却平静得不得了。
对她下毒的是人嫣然,这是她从来没想过的事情;虽然一开始她就知道嫣然的背后是有人的,但是她当时的猜测是嫣然的背后的人是青帝或者是青后,谁知道嫣然身后的人竟然会是苏轻蓝。
她以前倒是小瞧了苏轻蓝了,竟然那么早就已经把棋子安插到了龙净沉的身边;虽然她一直都没机会接近龙净沉,但是她却还是成功的对她下了毒。
或许是她前几年都太过安静了,所以她才会对她失去戒心,嫣然……呵!果然很沉得住气。
“嫣然?”独孤岩蹙着眉,在脑海中思索着自己是否记得这么一号人物,想了半天,但是却想不出来嫣然究竟是谁。
“嗯!她是八公主在龙净沉还是个皇子的时候送给他的侍妾。”风微凉似笑非笑的说,她当时好像还向八公主讨要了一大笔嫁妆呢!
“龙净月?”独孤岩的眉头拧了起来,他与龙净月见过几面,看得出来,那个女人是个很直爽的人,“若我没记错的话,她和凉儿的交情似乎并不算浅吧?”
最重要的是,他想不出龙净月对凉儿下毒的动机,那嫣然的主子,一定不会是龙净月。
月如雪乃是朱雀国的皇室中人才有的毒药,难道是……那个真正的苏轻蓝?一想到有这种可能,独孤岩心中的怒火就更加旺盛了。
风微凉抿嘴笑了笑,“哥哥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看到哥哥沉痛的模样,她竟然觉得很开心,心情也出奇的好。
独孤岩的眸光一闪,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敢伤害凉儿,实在该死,看来之前给苏家的教训似乎还不够。
虽然凉儿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他却无法忍受凉儿永远受那极寒之苦,更何况,凉儿那么怕冷,夏天还稍微好些,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