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只需要修养半月。”太医回禀到,皇上点头随即转身对众臣说到:“这林尚书实乃我朝之忠臣,使朕免了此次劫难啊。”
几人点头说是,只范文进悠悠地摸着胡须说:“臣倒是觉得此事略有蹊跷。”
“范爱卿为何这么觉得?”
范文进随即躬身行礼说:“启禀皇上,林尚书此次身受重伤,臣原本不该多嘴,可臣还有一疑问,这尚书大人如何洞察先机知道会有刺客?那知秋山乃皇家的地盘,寻常人又怎能将路线摸得如此透彻?况且,臣觉得最大的疑问就是,这刺客被朝廷通缉不假,可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前来行刺,所以臣觉得这件事,应该彻查才是。”
众人又一并点头,觉得中书大人说的有些道理,皇上亦是想了想说:“爱卿所言极是,朕已命重兵排查每个出城口,此事也一并交给大理寺去查,务必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是,皇上。”
众人商议之间,傅太医又从外面来报,见他过来,皇上又问:“德妃那边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臣已经给娘娘解了毒,多调理几日就好。”
皇上点点头,想起途中因为颠簸差点使她病情加重,还好算是有惊无险,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此次狩猎大会让大金看了笑话,众臣可有什么好法子?”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王安石上前回禀说:“微臣以为此事断然动不了我大宋地位,不过是逆贼的垂死挣扎罢了,如今我大宋国库充盈,朝廷整顿干净,已是万民心之所向,只要将那逆贼绳之以法把同盟四会的余孽铲除,微臣相信大宋定会重现盛唐之荣耀,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话说得皇上十分开心,众人也异口同声地说:“王大人所言极是!”
“王爱卿说得在理,咱们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余孽铲除干净,至于那大金皇子就由礼部盛情款待,莫失了咱们大国之风范,让他好好们感受长安城的魅力。”
礼部尚书上前行礼到:“微臣遵旨。”
皇上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时辰,又吩咐说:“那就辛苦诸卿了,朕有你们,幸甚至哉。”
众臣连忙异口同声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林府
两天过去了,林文豪依然未醒,傅太医说中毒有些时辰,所以毒已入了身,需要调理几日才可以醒,霓裳守在林文豪的床边,两天才睡了几个时辰。
小楼在旁边打着盹,虽然他劝过霓裳去歇息,可她还是不愿去,淑妃娘娘呆了一夜便走了,毕竟是宫里的人,只留下话来,醒了托人给宫里传话,好让她放心。
淑妃娘娘自然是心疼林文豪的,自小的情谊,可入了宫,也很少能与林家有瓜葛了。
霓裳吩咐人打了盆水来,拿着布过了水,盖在了林文豪的额头上,太医说这毒会引起身子发热,需要降温才是。
可这眼睛已经坏死,失明了,不知道爹醒来会怎么样?霓裳不敢想,爹是最重面子的。
“水…”,林文豪似是醒了,口中不停念着水,霓裳困得才闭了会眼睛,听见爹的声音立马起来去桌上倒水。
“爹,水。”
林文豪依然没有睁开眼睛,霓裳又吩咐小楼去拿勺子,一勺一勺喂给了他。
霓裳小心翼翼地喂着,唯恐惊醒了他,可林文豪还是醒了,慢慢地睁开了眼。
模模糊糊…头有些昏,林文豪反复眨了眨眼,终是看得清楚了,只一会儿,林文豪立马跳了起来,问霓裳到
“我,我的眼睛怎么了?”
他终于发现自己的右眼黑漆漆的一片,视野变得异常狭窄,他还是不相信地将左眼闭了起来,又睁开,又闭上,终是发现了,转头去问龙海:“霓裳,我的眼睛怎么了?”
此时霓裳早已泪流满面,林文豪慌忙爬起来想要下床去,霓裳连忙上前拦住他不想让他乱动。
林文豪将霓裳拂开,奈何几天未进食,早已没了力气,直朝地上扑了下去。
霓裳连忙蹲下身去扶林文豪,表情痛苦地说:“太医说,爹要静心修养。”
“我的眼睛傅太医怎么说?”
霓裳摇摇头不敢继续往下说,小楼亦在旁边哭成了泪人,林文豪缓缓起身又问:“到底怎么说?”
“太医说,毒针伤到了神经,以后,以后……”,小楼吞吞吐吐地回了话,林文豪显然接受不能,往床上跌去。
林文豪楞在床上蛮久,忽然又大笑了起来,笑声有些凄凉,他感觉自己很悲伤,可不知道怎就笑了出来,朝野上下就属他一个人只有一只眼睛,这是他的笑话,是大宋的笑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忽然想起宋子渊来,从砍下黄燕秋头颅之后没多久他就失去了意识。
“那逆贼呢?”
霓裳不敢再让他受刺激,林文豪看着霓裳又说:“说!”
“逃了。”
“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