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能和逆贼有什么关系?”那人反问守城卫,一脸疑惑。
守城卫却是不信,将他衣领抓起来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连忙回答:“宋...宋晓。”
竟然姓宋!守城卫相互看了看,再看看刚刚脱下衣裳的肩膀处正好有一处伤口,觉得这宋晓铁定不简单,那高个子守城卫挥了挥手跟别的守城卫说:“把他扣起来!”
那宋晓显然没有料到他会被抓起来,随即大声喊冤枉,可守城卫哪里管他大喊,只把他反手扣起来就往城里去。
“官爷,在下冤枉啊,为何要扣了在下?”
“冤枉?你方才在门口鬼鬼祟祟地又是作甚?岂不是做贼心虚?”
那宋晓一听连忙叫冤到:“我听别人说官爷们扣押了肩膀处有伤的人,可我前两天才受过伤,奈何今日要出城去见老师求业,故而这样。”
“不信得由你胡说!乖乖陪我们走一趟吧!”
那宋晓哪里肯就这么乖乖就范,他深知去了大牢就怕是没有翻身之日了,再说那衙门里那么多重刑,他区区一介书生又哪里受得住?
为了不被抓进牢里,宋晓用了十足的力气挣脱,可那守城卫力气大如虎,楞是纹丝不动,那宋晓只能一边挣脱一边大喊:“冤枉啊,在下冤枉啊!”
这么一喊倒是喊来不少围观的人,都指指点点地在讨论了起来。
长安城本来就人山人海,这么一凑热闹,倒是堵得水泄不通了,二皇子于三皇子正在观风楼上吃着小菜,这几日天天陪着那完颜旻游山玩水,好不容易落了个闲便出来聚聚。
听楼下十分嘈杂,二人伸出头去想要看个究竟,看见引起嘈杂的是人群中的一个男子,正大声地左右喊冤,而那男子身后竟是守城卫,二人眉头一皱随即站起身就往下走去,还未等小二上前,三皇子从腰间掏出银两递了过去,二皇子则快步向楼下而去,三皇子抬手说:“二哥你先去。”
二皇子没有回头只轻轻点了点头,三皇子随即对小二说:“找钱。”
那小二躬身随即说到:“好的大爷,请随我去柜台。”
二皇子出了门,正好碰上守城卫几人从眼前经过,没有多想便上前去,那几守城卫被堵住了去路,再见来人只是一介少年,随即凶狠地说:“让开!否则连你一块抓起来!”
这话一出,二皇子偏就不想让了,恰巧三皇子刚结完账出门,见那守城卫有眼不识泰山,见到二哥也不行礼,也凑了热闹上前询问:“他为何如此吵闹?”
那几守城卫见三皇子英姿飒爽,一脸正气,唯独旁边的二皇子一副较弱女人样,肤白唇红,几人面面相觑,那高个子守城卫随即回到:“此人疑似同盟四会余孽,遂扣押了起来。”
二皇子随即又问:“既然是余孽,为何口口声声喊冤?”
“恐怕是怕了所以喊冤。”
二皇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问那宋晓:“你可知你为何被抓?”
那宋晓不知道来人是谁,不过不像是坏人,便吞吞吐吐道:“他们见我右肩有伤,所以如此。”
单凭他肩上有伤就将人扣了起来,传出去可真是个笑话,二皇子上前看了看宋晓又问他:“你叫什么?”
“宋晓。”
话刚说完,那守城卫点头接话道:“尚书大人说过,那同盟余孽名宋子渊,年纪不过二十,再瞧这人我看十有**了!”
二皇子和三皇子倒是不由得苦笑了一番,二皇子又问那宋晓:“可有木牌?”
“有!”一听有木牌,那守城卫随即松了松手,宋晓抖了抖身子,从怀里掏出了牌子,二皇子接过一看,确实不是作假,随即将木牌还给了宋晓又笑着同守城卫说:“将他放了吧。”
几名守城卫站在原地并没有打算听从他的话,正当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身后传来马蹄声,那坐在马上的人远远看见人群中的二人大吃一惊,还未接近便已下了马准备叩拜,二皇子摇了摇头,那人随即收回身子挥手对几人凶到:“这两位公子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说话的正是统领大人,方才才听他们抓住了同盟余孽便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想确认,却没想着看见几个不成才的东西竟然跟皇子们僵持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皇子去圣上那参他一本,那可就惨了!
几人随即放了宋晓,宋晓松了松筋骨随即向二皇子行礼道:“路遇贵人,宋晓有礼了。”
二皇子点点头对统领大人说:“你们日夜操劳,是大宋之福,不过还是要好好排查清楚,莫要冤枉了好人才是。”
统领大人随即握拳到:“公子说得极是。”
二皇子与三皇子点头走出了人群,那宋晓抖抖衣袖就想走,二皇子转身又说:“宋先生可否赏个脸,与我二人共饮一杯?”
既然二人邀请,宋晓也只能如此,便回到:“多谢贵人相邀,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还是有的。”
二人点点头,又上了观风楼,宋晓随即跟了上去,那小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