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有些简陋,那老头子平躺在床上,精神状态似乎还不错,双目炯炯有神,丁超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丁超。
“先生。”丁超走了过去,郑重作揖,显得十分恭敬,虽然老头子的面目吓人,长长的白头发卷曲,身上的衣衫也破破烂烂,但是丁超知道绝对不能小瞧这个人。
“咳咳。”老头子咳嗽了几声。
丁超立即会意,挥了挥手,让那个士兵关上房门走了出去:“你在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
“男爵阁下,日理万机,怎么会有时间来见我这个半死不活之人呢?”老头子的话语里明显有些不满之意。
丁超只得尴尬一笑,道:“先生,先前是小子怠慢了,还请先生不要怪罪,目前之困境,还望先生能够教我。”
“咳咳。”老头子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我只不过是一个牧羊人而已,哪里又什么东西能够教你堂堂的大周男爵阁下呢?”
“先生虽然只是个牧羊人,但却心有韬略,胸怀天下,朝堂上那些王侯将相怕也不及先生之万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丁超一记马屁拍了过去。
老头子反问道:“哦?何以见得?”
丁超道:“先生,那只丢失的羊不就在先生的面前吗?”
“哈哈。”老头子大笑道:“你倒是一点儿都不谦逊。”
“哪里,哪里。”丁超摆了摆手:“是先生慧眼识珠。”
说完丁超对着老头子纳头便拜,连续作了三个揖,十分恭敬而又郑重。
除了他们二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话,但是这次谈话之后,老头子唐荣横空出世,变成了丁超手下的头号军师。
许多人对此感到大惑不解,至于那个传话的士兵,在许多年之后说了一句话:军师大人在找一只走失的羊,嗯,当他见到男爵阁下之后,就问他是否见到过那只羊。
那些喜欢八卦的吃瓜群众,当然不会满足于此,于是作出了各种猜想和假设,说法也有很多种,但没有一种能令人信服。
后世有一档十分火爆的电视节目,叫做“名家讲坛”,有一个专家学者在谈到这段历史的时候说:“唐荣先前乃是一个牧羊人,一群羊丢失了一只羊,乃君也,借丁超之口问是否见到那只走失的羊,乃是超也,用君代替男爵阁下的超字,而君者,尊也,当为天下共主。”
有观众现场对此提出质疑:“超字的右边是召而非口,这种说法有些牵强附会。”
那位专家学者微微一笑,答道:“召在这里可以引申为召见,也就是唐荣要求丁超去见他的意思,这里我们必须要明确一点,被召见人的地位一般低于召见人,但有的观众可能会问了,唐荣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牧羊人,有什么资格去召见地位尊贵的男爵阁下呢?
这里就要说到唐荣的身份问题,他的身份看起来很平常,没什么问题,但我认为绝非表面上这么简单,他的名字就很奇怪,是否可以引申为大唐荣光?也就是隐晦的指明了他与大唐皇室有些关联?如果唐荣真的是大唐皇室后裔,那么这也就说得通了,他为何会召见丁超,因为在他看来,虽然大唐天下被大周所取代,但他依然是高贵的皇室之后,地位绝对远远的超过丁超。”
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唐荣居然被任命为什么军师,军师这个职位究竟是什么东东?
当丁超对着手下的几人当众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杨峰、张二蛋、弃皆面面相觑。
“敢问男爵阁下,这个军师是个什么职位,有多大的权利?”张二蛋摸着脑袋不解的问道。
“军师就相当于我军的参谋长。”见他们几人脸上越来越疑惑,丁超才想起来这个时代好像也没什么参谋长的职务啊。
“总而言之,军师就相当于全军的副统帅,以后大家见到军师先生都要如同见到我本人一样,军师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军师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们必须要不折不扣的执行,明白了吗?”
“啊。”
几人彻底蒙圈,杨峰更是直接不满的道:“此人何德何能,竟然敢窃居军师之位?我等不敢说有多大功勋,但都是与男爵阁下团结一心,尽力效死,此人且不说来历不明,何况寸功未立,我等自然不服。”
“男爵阁下,如今大敌当前,岂可儿戏,将我们的性命寄托在一个半死不活的糟老头身上。”杨峰的资历最老,说话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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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唐荣轻笑一声:“几个亚冰人而已,本军师弹指间可让其化为齑粉。”
这时候恰好有士兵来报:“报,男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