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的难民在亚冰军队的武力驱赶之下,只得推着沉重的攻城器械,扛着简单的兵器如潮水般的冲向了城墙。
丁超声嘶力竭,怒发冲冠,壮怀激烈,一下子感染了所有人,在情绪的渲染下,群情激奋,共同杀敌。
弃和张二蛋首先发起了攻击,无数的箭矢如雨点般落下,难民倒了一片又一片。
一些难民向后退却,但却遭到了亚冰人的无情屠杀,惊恐声,惨叫声,声声入耳,句句惊心。
后方白茫茫的雪地上再次出现了一队骑兵。
唐荣看着城外的敌军,目光闪烁,说道:“敌军集中进攻北城,很有可能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引诱我们将主要的防御力量放在北边,然后出其不意进攻其他方向,让我们触不及防,我们现在应该分兵据守。”
丁超恍然大悟,猛地回过神来,以雅各布的情况来看,的确是很有可能,于是他立即命令,改变策略。
“张二蛋、弃、杨峰你们三人分别带领手下的兄弟守东西南三方城墙,军师则率领手下的兄弟居中策应,我自己率领手下的弟兄守北门。”
丁超目光灼灼从他们几人的身上一一扫过:“诸位,珍重,愿来年我们还能共富贵。”
他的言辞有些凄婉,神情悲戚,像是在与老朋友依依惜别。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诡异,谁都知道突然出现的骑兵很有可能是敌人的援兵到了,如果真的是如此,那么此战危矣。
在座的各位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还真不好说。
其他几人没有说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唐荣皱着眉头,然后道:“我们粮草军械充足,只要能据守三天,即便敌军大部队赶来,也将对我们无可奈何,我们到时候就能安然撤退。”
几人露出了异样的神色,皆对此表示质疑,现在我们都跑不了了,等到敌人援兵到来,我们还能跑得掉?到时候就算是长了翅膀,也跑不掉了。
但都没说什么,几人快步离去,准备守城事宜去了。
“先生,你刚刚说的,是真的还是安慰之言?”丁超疑惑的问了起来。
唐荣手持羽扇,下意识的轻轻摇着,高深莫测的道:“自然是真的,不过天机不可泄露,喜忧参半,记住此地吧,它或许将是你的洞天福地,或许将是你的埋骨之所。”
“三天之后我们将西撤,经蓑衣渡绕道茅坪北上,然后往西北方向进入云雾山明谷修整集结。”唐荣丢下了这句话就飘然远去,留下一脸懵逼的丁超。
天马镇的城墙经过多次修整加固,有三米多高,比一般的小城城墙坚固得多。
敌军疯狂进攻,周军誓死抵抗,多次打退敌军,挫败其图谋,时间到达下午,双方皆疲惫不堪,只得鸣金收兵,暂时休战。
城墙之上,到处都是尸体,还有很多的伤员,无人医治。
丁超皱着眉头,叫过士兵去将张二蛋叫来。
“男爵阁下,你叫我?”张二蛋身上血迹斑斑,肩上还挂了彩,貌似是中箭了。
“你的伤没事吧。”丁超关切的问道。
张二蛋摇了摇头,道:“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亚冰人的准头太差。”
“哈哈,那就好。”丁超哈哈笑道:“我叫你来是让你去将那个夏大夫叫来,给这些伤员治伤。”
十几分钟后,张二蛋前来报告说:“夏大夫找到了,不过被贼人所伤昏迷了过去。”
“夏语冰呢?”
“夏姑娘没看到。”
丁超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跟着张二蛋走下城墙,来到一间房间内。
夏老头已经奄奄一息,脑袋上有一个大口子,像是被钝器砸伤,昏死了过去,不过此时他已经醒了过来。
还未等他说话,丁超就开口问道:“语冰呢?去哪里了?”
“语冰,我的孙儿啊,她……她被几个歹人抓走了。”夏大夫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心肝宝贝,顿时方寸大乱:“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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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清楚。”丁超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夏老头咳嗽了几声,才把事实原委讲了一遍。
原来当时丁超让夏语冰与夏老头搬到自己的四合院里面住,哪知夏老头当时就不乐意了,认为丁超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对他的孙女别有企图,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于是硬拉着夏语冰回到了他们之前住的药铺里。
之前的屋子是被一群难民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