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丁超一个踉跄,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而且还发出了惨叫,分明就是个人啊。
嗯,这里面还有人?
“谁,是谁敢夜闯地牢,不想活命了吗?”地上的那个人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丁超勃然大怒,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怒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让你们好生看管祭品,你却在这里呼呼大睡,岂有此理。”
那人被打了个眼冒金星,顿时睡意全无,颤声道:“大哥,小的只是一时犯困,睡着了而已,就是打个盹,耽误不了大事。”
丁超冷哼道:“老子奉神师大人之命来查看你们有没有尽职尽责,还不快去将灯都给老子点上?”
那人不敢怠慢,立即屁颠屁颠的跑去点灯去了,顿时地牢之中一片通明。
那些俘虏原本许多已经进入了梦乡,被这一吵闹,全都惊醒了过来,许多人满脸惊恐的看着他。
这些日子,只要有土匪来,他们其中的人会被那些土匪带走,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不用说肯定是死了,他们都不知道下一秒会是谁,也有可能是自己。
人类总是对未知死亡充满了恐惧了。
一些人则满怀着希望,在那里轻声哭泣:“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我们上有老下有小。”
“是呀,我们不想死啊。”
“吵什么吵,再吵就把你们拖出去。”那个家伙点灯后,忍不住大声喝骂了起来。
所有的俘虏立即闭嘴,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吭声。
丁超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祭祀活动就要开始了,你们要小心看管,千万不要误了大事,不然大家都吃罪不起。”
那人赶紧点头:“大哥放心,明天晚上的祭祀保证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丁超在里面走了一圈,却没看到夏语冰的身影,莫非她不在这里?
“大哥,你说这祭祀真的能够获得神灵留下的力量吗?”那个人问道。
祭祀明晚进行,而且还能获得力量,难道是巫神留下来的神秘巫术?
“哼,这些事情哪里是你能问的,夏虫不可语冰,就连神师大人都不敢妄言,你怎么能妄自揣度,小心神灵降罪。”丁超提高了声音:“夏虫不可语冰,小心祸从口出。”
他故意提高嗓门高声说话,就是要让那些俘虏也听清楚,若是夏语冰在这里肯定能够听得出来。
人群中一个女孩子蜷缩在一角,当她听到声音后,立即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外面的人,黑不溜秋的显然她不认识,但是又觉得声音有些耳熟,惊疑不定的轻轻咳嗽了一声。
“是是,大哥教训得对。”那人赶紧擦汗。
丁超循着声音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立即道:“赶快去拿些东西来给她们吃,你看她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的,神师大哥喜欢丰满且会犟的。”
“这……。”那人有些为难。
“你守地牢多久了?”
“五年了。”
丁超恨铁不成钢的道:“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在这里守地牢吗?”
“不知道。”那人摇头。
“不会揣摩当家的心思,看看我,以前也只是个打杂的,得把那些个当家的心思揣摩透了,投其所好,才能有出头之日。”丁超提点道:“当家的高兴了,舒坦了,不就会高看你一眼了吗?”
那人眼睛一亮,呵呵笑道:“大哥说的对,我这就去准备。”
不一会儿他就提着两大篮子的馒头走了过来,还是热的,丁超亲自动手,拿着热乎乎的馒头递给那些俘虏。
顿时人群一阵骚乱,显然她们平日里根本没太吃饱,也有可能是大雪封山,山上粮食本来就不多的缘故。
夏语冰接过来一个馒头,然后往嘴里塞,却发现有异物,看上去像是纸张一样的东西,她急忙退到一边,将纸张展开,俏脸一下子就变得绯红,羞愤的扫了丁超一眼,最后咬了咬干裂的嘴唇,将纸张翻过来铺开……
丁超走了,临走前他还揣了个馒头叼在嘴里,细嚼慢咽吃得津津有味。
第二天一早丁超就带着几个人出了山寨,在山寨四周巡视,美名其曰为确保祭祀活动正常进行,防止敌人潜入山寨搞破坏,寨门前的土匪也不疑有他,一律放行。
与此同时,古铜一改前态,再也没有对祭祀提出过什么反对意见。
而神师雪则在养精蓄锐,以便有足够的精力完成晚上的祭祀,大当家杨英彦则亲自主持监督修建祭坛的事情,以确保各项活动万无一失,一切都在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