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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嫣……我明白,或许我真的该检讨了……”萧谨枫揽着段沐嫣,一步步走向萧王府。就在快到萧王府的时候,早已在府门等候多时的苏锦绣急忙跑了过来。
“王爷,王妃她……她是不是不舒服。那奴婢扶她回房吧……”看着苏锦绣那张看似无害的娇颜,段沐嫣心底抹过一丝狠决。秋月。你不会白死的!
就在苏锦绣上前一步的时候,段沐嫣忽然双腿发软,整个人昏迷在萧谨枫的怀里!
“沐嫣!沐嫣你怎么样了?锦绣!快请郎中!”萧谨枫登时将段沐嫣横抱在怀里。随后踏进府门,看着萧谨枫脸上的焦急和不安,苏锦绣不由一震。才一天的时间。王爷就像变了个似的!段沐嫣,你的手段还真高明,不过接下来的路还很长。我苏锦绣一定陪你玩到底!
房间内。萧谨枫将段沐嫣轻放在榻上。为其掖紧被子。
“谨枫……我好冷……”段沐嫣半眯着凤目,虚弱开口。
“冷……来人!拿火炉过来!”看着段沐嫣苍白如雪的面容。萧谨枫心急如焚。见无人应声,萧谨枫看向段沐嫣。
“你等一下。我帮你去取!”看着萧谨枫一脸急切的离开,段沐嫣的樱唇不禁抹过一丝诡异的微笑。就在此刻,窗户吱呀一声被人开启。未等段沐嫣反应过来,萧玉轩已然出现在她面前。
“我知道你会来,也知道你想问什么,玉轩,我告诉你,从见到皇兄尸体的那一刻开始,我向自己发誓,再也不会接受段辰的半点施舍,哪怕是多看他一眼,我都恨得上前杀了他!你知道吗?那个男人将我母妃的遗体扔进乱葬岗,那个男人在皇兄刚死的弟二天,就迫不及待的立太子!他很久以前就将我践踏在脚下,现在他要给我最卑微的施舍,你觉得我会要吗?”段沐嫣冷冷开口,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坚强,可一看到萧玉轩,她的泪便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沐嫣,我不是来怪你,我知道你承受了太多的压力,我也知道你拒绝皇上的原因,我都明白,由始至终,我都懂你!我只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你,我想告诉你,不管你有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在你身边,永远支持你!沐嫣……你是我萧玉轩这一生唯一爱的女人……我爱你……”那袭白衣静静的站在段沐嫣床边,一字一句都似刻在她的心底,玉轩,我又何尝不是!
感觉到外面的动静,段沐嫣及时抹了眼泪,再抬眸间,萧玉轩已然离开。几乎同一时间,苏锦绣带着赵宇旬走进房间。
“侧妃这么快就醒了?奴婢还以为侧妃会晕上个半天呢……”苏锦绣冷言开口,此时的赵宇旬已然走到榻边。
“怎么会呢?又不是中了迷魂香……”段沐嫣淡淡启唇,遂将玉腕露在外面,任由赵宇旬号脉。
“侧妃言重了,这房间里若有人有迷魂香,那也一定是侧妃您,奴婢可没忘当日是怎么晕倒的……”苏锦绣悻悻开口。
“谁有都没所谓,皇兄的死让我看透很多,以前的事儿我不想再提,如今能在萧王府安度余生是我唯一的心愿了,锦绣,我对王爷没有非分之想,而且我只是一个侧妃,正妃的封号虚位以待,只要你不放弃,王爷早晚有一天会看到你的好……”段沐嫣悠然开口,眸光扫过眼前的赵宇旬,“我身体如何?”
“回侧妃,只是有些风寒,再加上忧郁过度,只要喝几副汤药就会没事……”赵宇旬低眸回应,他不敢看段沐嫣,他很清楚自己的阵营,收了苏锦绣那么多银两,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而且,他还从来不知道苏锦绣的目的是想当上齐王妃!看来他想错了。
“那就好……如果没什么别的事,你们退下吧,我想一个静一静。”段沐嫣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继而轻声开口。一侧,苏锦绣惊讶于段沐嫣的言辞,不过她可不是三岁孩童,自然不会相信段沐嫣会就这么算了。
就在苏锦绣带着赵宇旬欲离开之际,萧谨枫手提两个火炉正从外面走进来。
“王爷,这等事您叫下人做就好了,何必要亲自动手?若是烫伤了您,那怎么得了!”苏锦绣惊讶于萧谨枫的行为,忧心开口。
“也不知道他们都跑到哪里去了,不过两个火炉而已,没事!宇旬来了,有为王妃看过病没?”萧谨枫说话间将火炉放在靠近床榻的地方,继而走向段沐嫣。
“回王爷,王妃无事,只是风寒而已,吃几副药调理一下就好……”赵宇旬据实开口,就在赵宇旬话音刚落一刻,段沐嫣忽然柳眉紧蹙,表情痛苦,血,自段沐嫣的唇角慢慢溢出!
“沐嫣?!怎么会这样!赵宇旬,这就是你说的无事?!”萧谨枫厉声喝斥,见此情景,赵宇旬哪敢怠慢,登时回到床榻边缘,为段沐嫣重新诊治。
“王爷,您别动怒,臣妾听说赵郎中是正妃生前的专用郎中,医术定十分精湛,臣妾相信赵郎中刚刚一定是太过着急,没有诊断清楚,是吗?”段沐嫣柔声开口,眸光扫过赵宇旬。
“呃……是是是……回王爷,侧妃这是急火攻心,才会吐血,小人这就去开方子,几副药下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