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看上去就一脸缺钱叫债主围堵了的面孔。
作怪啊,这现代的知识分子哦~~!
我欢快地朝前跑过去,不高兴多看,一只手跃过黄鼠狼,按下显示屏下面的开门锁。
黄鼠狼赶紧转过来,满脸惊讶地瞧向我。
我仍然欢快无比地哼着凄惨的小调调。
“哇哈哈,哇哈哈,偶是凄惨地小菜花--”自作自受啊你。
随着我欢快的小调调哼出门也非常给力地开了过来,修士墨站在对面,讲话非常不冷不热:“耿燕燕,日子过得很滋润嘛。”
我似乎一下子被他点了穴。
黄鼠狼还真是有知识的黄鼠狼,应变能力比我强多了,俨然一家之主的态度,指向修士墨:“修士墨!你过来我这做什么?”
修士墨非常有礼貌地摇了摇双手,给出一个很无辜的姿态,非常随便地朝里走过来:“找夫人。”
夫……夫……夫人……
我叫他的言语弄得一时无法适应。
可是有人更加无法适应。
这时候看到,修士墨背后冒出一个两行清泪得非常严重的小怨妇,什么都不说直接拿起刚才脱得休闲鞋已然跑上前去:“秦斏!呜呜呜呜呜呜,秦斏!”
“我一直在找你,很长时间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休闲鞋在黄鼠狼脑袋上打得砰砰直响,黄鼠狼站那边跟哨兵一样丝毫未动。
我望着这情景,立马判断出倒戈的重要性,非常主动地脱掉脚下的木屐就送上前去:“康康欣欣,拿着!”满脸的尽力讨好。
康康欣欣眼睛余光看了看我,拿过木屐就往我脑门上扔:“耿燕燕!你讲吧,这是打算自个自杀,或是我把秦斏解决了再解决你?”
我缩回脑门躲闪木屐,谦逊得极度虚伪:“这位这位,先解决这位。”
康康欣欣接着又转过头去,扔掉打人工具,这次双手就朝黄鼠狼小胸口上打:“秦斏你真行啊!我就晓得你会找耿燕燕!你唯一能找的就是耿燕燕!你藏得这般隐秘……倘若不是修士墨,倘若不是修士墨……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几乎就要看不到你呢……”
这么回事!我回过头看修士墨:“你如何可以找见我的?”
这座别墅出手得早,修士墨根本不会晓得?难道,难道……他真的非常明白我……
咱偷着用眼睛羞涩地望向他,尽力控制住自己从听见“夫人”两个字就蹦得稀里哗啦的心跳。
修士墨蹙起眉头,非常不愿搭理似的摆了摆手中的爱疯:“GPS定位导航。耿燕燕,否则你真当我吃饱了撑着送你爱疯玩啊。”
我嘴巴再一次呈现O型。两年来我从他那边得到的只有这么一个所谓礼物的呀--
忍无可忍,偶拿出爱疯一下扔到屋子外面。
爱疯落在地面上,给出超大的一个破裂声。
忽然周围静悄悄。
奇怪复杂的氛围里,我听到黄鼠狼很不要脸的嗓音:“康康欣欣,我必须与你解除婚姻关系!”
“你讲神内!?”这回嚷嚷的,却是本小姐。
我拿起另一只脚的唯一一个木屐就准备打过去。
修士墨却还要迅速,一下子抓住我的左边胳膊,将我拉到他怀中:“秦斏,你好好给我听着,耿燕燕,我肯定,不能与她解除婚姻关系。就算是你解除了,也没办法娶到她!”
我在修士墨怀中,瞪大双眼抬头望他。
如此果断的神情,似乎前两天面对全部律师团将签字笔拿给我迫不及待希望我解除婚姻关系的那个人,压根就不是眼前这位。
方才还剧烈跳动的心口,忽然就稳定了。
修士墨拉着我,不再回头:“耿燕燕,与我一起走!”
他已然拉着我的左边胳膊,疼得我双唇苍白。
是的,非常疼。
可是修士墨肯定是不晓得的。他唯一晓得的是,这时候,某人比我要痛。
他拉着我坐到车子里面,丝毫没有一点神情。等到司机将小跑开得离开了别墅很远的地方,等到我实在是无法忍受疼痛狂叫着要他松手,他可算放开了我。
修老头打得肿痛的胳膊被如此抓着,中间还有昨天晚上发热的闹腾,即使偶耿燕燕这般健壮,也唯有靠住车窗一声接一声的深呼吸了。
修士墨半眯起双眼,望着我就跟望着蛀虫:“耿燕燕,你现在已然是嫁给我了,不需要我再次强调,你按说该晓得什么样的事情不该发生,是吧?”
我倚在窗户旁喘气,已经成亲。
我耿燕燕,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探出手努力拉着穿着的发皱的的初中学校制服,希望可以叫它变得稍微的贴合一点。
修士墨细细地关注了我:“这个么时段的衣服都没有穿整齐了,还叫我将你从其他人老公的家中接回家,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过下一次。”
我真的都不想哼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