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头不高兴转过身来,一下拿掉他头上的休闲帽,拿竖起来的跟跟直发真实地告诉了我啥叫愤怒。
唉唉唉,这什么人这样没公德心,将这位世界出名大制作弄得这般不愉快!
我一面感慨,一面很倒霉看到了窝在一边墙角里的依穆私人助理憋屈的神情。
这家伙一看到我,立马成为暴怒的小公鸡:“耿燕燕!你这万恶的毒瘤!”控制着嗓子低声讲我讲得还一鼓作气。
“那那那,我问那哪个,”我拿今天刚复原恢复的鼻子用力吸进一口气:“不要这么说我!我什么时候是毒瘤了啊,我恢复得非常正常的我!”
“依穆昨个探望你过来就满脸苍白,回到家中就这样发热起来!就连这会儿都还在特护病房中躺着勒。今儿个几个非常关键的剧目都不曾拍,李导已然就要发飙了!这进展原本就来不及!”这家伙越讲越憋屈,最后还开始擦眼泪:“都是我不好,分明晓得我们依穆与你并不是一条路的,还希望可以让媒体不要乱写一定要叫他去探望你--”
敢情伤风是利用鼻子传染的!我可算明白了。
“哪个,依穆现在在哪个病房啊?”偶含着微弱的善意的愧疚之心,在包中拿出口罩保护好自己的鼻子,准备去探望他。
“我失忆了才可能跟你说!”小特助大声喊道。
“砰!”一份剧本一下子打中小特助脑袋,全球著名大制作又一次取下了他那休闲帽:“在干嘛?替女一号配音啊?”
小特助憋屈地埋下头,满脸毫不惧怕的表情。
“你讲不讲!”我问道。
小特助肯定地晃了晃脑袋。
“讲不讲!”
接着肯定地晃了晃脑袋。
“讲不讲!!!”这回轮到了我大声喊叫。
“TNND你究竟讲不讲!”一贯后背朝着我的这位制作立马跳了出来,离开座椅拿出一边的白纸哗啦啦写下一行字,非常用力的撕下来:“耿燕燕!2秒内,给我出去!”
我开开心心地拿过制作手中的白纸,小特助大哼一声跑过来,被李导指挥着三名武学大汉架到一边:“把他拉到一边换个戏服,叫他继续哭不要挡着,刚好有个老人家死孙儿的戏可以用!”
小特助哭得更厉害了:“李导!李导!我只有35岁!”
拜拜了,35岁扮演老人家还得死孙儿的小特助!
我晃了晃手,叫过来司机,看着那白纸报出地名,是一个高等私家医院。
半路上还非常体贴地过去鲜花铺子,买到一把大得离谱的康乃馨花束。
依穆,不要讲姐没有好好疼你,尽管姐吻了你,可是姐不能叫你吃亏!
我抱住整整一怀抱的抗耐性花束在车中傻乐呵,司机忽然讲了出来:“耿小姐,修先生帮您预备了礼品,我方才去拿了放到车子后面,您是不是准备这会儿看一下?”
“修,士墨?”我的嘴又成了O型。
修士墨,他向来,不曾给我送来实实在在的礼品。
除却爱疯。
我从司机恳切而笃定的背影中看到了信心,拆掉礼品。
金灿灿的,非常耀眼的金边宴会妆。某全球名牌的金色纪念版40周年限量款,全世界唯有……一件。
仅仅看一下,我就发现了它。
2个月之前,我曾有阵子每天将有它的画报放大挂到试衣间中,用尽心思,却没法的手。
如此张扬的颜色,也唯有我耿燕燕如此迷恋。
很多年之前,曾经有人,那时候恶狠狠地看着那生日派对上大声哭泣的我:“耿燕燕!你能不能安静!”
“但是,我对黄色的服饰不感冒!”
很多年之前,曾经有人,那时候满脸鄙夷地问着:“到底喜欢哪款色?!”
“金的!”
金的,光彩夺目,粗俗却耀眼。
修士墨,他居然能够,有印象。
哈哈,我拿着康乃馨花束笑的合不拢嘴。吓起开车的司机担心得从车后镜中偷偷看我,顺便紧紧地踩下油门。
“耿小姐,修先生叫您拿到了礼品就打电话给他。”
“额!”我应和着跑下车,十分谨慎地将礼盒再一次放到车上,这才开开心心地跑去医院。
根本无视依穆憋得苍白的那张脸,我将硕大的康乃馨花束也朝他怀中一扔,欠了欠手臂把手伸过去:“爱疯,给我用用!”
“一边去!”依穆倒挺狠。
“真没品!”我舔起双唇,想到他特殊的口味:“姐过来看望你,你应该表示感谢。”
“耿燕燕!你敢舔一回嘴唇再给我看见!”面色苍白的圈内巨星根本不顾脸色极好的小特助,举过这人刚给他削好拿在床头柜上的梨直接往我这边甩过来。
这家伙,什么情况!就凭这玩意可以打中我耿燕燕?
姐姐这些年绝对是在修老头的打骂中非常坚强地成长的。
我非常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