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可以闪开,可是却被她抓得更用力:“耿燕燕,但是,倘若再叫我重新选择,我……应该会选修士墨的。”
偶无法相信得望着她。
“我是不是很不好?耿燕燕,我真羡慕你。”康康欣欣松开了手,抱住那件的晚宴服装,再一次放进礼盒中:“修士墨,实在是好哦疼爱你。”
小声将礼盒放好:“倘若是修士墨,我……肯定,不能像今天这般伤心了。”
“迟了。”我听到自个小声说了出来。
呆了半天,我可算恢复了:“迟了,康康欣欣,咱先睡觉吧,明天咱们再瞎唠嗑。”
我坐到床上,将被子拉过来,让自己完全覆盖在被子下。
对于身旁轻微的动响有所感觉,再度传来康康欣欣轻柔的嗓音:“耿燕燕,你快乐么?”
我躲在被褥中,不愿意动。
康康欣欣一下掀掉我的被褥,盯着我看好长时间,忽然拽起睡裙衣领,一直跟小狗一样嗅着:“话说,耿燕燕,这睡裙你弄拿了去这么长时间,难道也曾经穿起这个跟修士墨那个,XOXO了啊?”
“次奥!”我立马脸红到脖子根。
康康欣欣满脸玩味的看向我:“耿燕燕,你非常地那什么唉,真是大胆了!说嘛说嘛,老老实实透露透露,你们……”这丫头笑得真过分啊。
我紧闭双唇。
如此叫人无法说出口的当年的事情,如此作践自己还有无法忘记的记忆,叫我怎样开口?
重新拿过被褥,再一次盖住头。
好半天,听到旁边睡下的丫头说:“耿燕燕,今儿个……你也不开心吧?我看到你那会儿,你眼睛红肿的。”
我没有说话。
一个柔弱的隔壁,甩过来抱住我的颈部:“耿燕燕,你必须必须,不能跟我一样,必须必须,要开心哦。”
好吃好睡身材健壮的耿燕燕竟然睡不着了!
这天花板上的灰,干嘛就又那么多啊?
我看着屋顶一二三四五数着的上面的灰尘,可算在将自己也变成了承受暴力对待的小妇人以后给出很值得强调的重要决定:“一定要叫李管家让人再一次擦拭一下屋顶!屋里屋外,不能遗漏,什么都要一丝不落。”
我将脚伸出去一下子踢走整个身子挂到我身子上落下口水的丫头,身手矫健得从床这支起身子。
这才到了一楼,就听到下面大厅中非常吵闹。
“修先生在哪里?怎么还不曾出现?”
“找不到,修先生的个人助理也没有办法找到。”
“王秘呢?”
“这个问到了,讲是修先生昨个晚上飞去澳门,原本准备今儿个晚上的飞机赶过来。”
“晚上?老修先生那边,必须要找到人做决定……”
“李管家,老修先生现在怎么样?”
“能够动手术,但是必须要家属同意的啊,老修先生的地位脾气,缺少家属首肯,院方即使有再多医生,都没可能动手术……”
“那个,李管家,修老头……死掉了?”我站到楼梯口,满脸迷茫。
“你才死掉!你一家人都死掉了!”李管家态度好恶劣。
我咽了咽口水很听话得不再讲话。
我全家……的确都死掉了。
只有我。
李管家似乎刚意识到不对劲,感激赶忙问了一下:“耿小姐?今儿个这个点您就起床了?我这就叫人帮您预备早饭。”
我甩了甩手:“修老头现在怎样?”
李管家已然忙得抽不出时间来回答我。
坐下来吃东西,一边吃早饭一边听李管家在旁边说。一下子安排医生,一下子安排佣人,一下子向营养师了解一些注意事项,一下子要求厨房煲汤。
次奥,果然是修家专用的,这位李管家还真是着实能干包揽一切。
与我家离休的只懂得大着嗓门的女管家绝对是有文化的人跟菜市场家庭主妇的那种区别。
偶低下头用力得吃早饭。
“澳门那儿的屋子有没有找过?没找到?没找到也要找!”
“打修先生助手的手机,务必联系到!”
“给修氏公司经营层的人全部联系一下,试试能不能探听到修先生在哪里。”
“您好?朱局长?实在抱歉打扰您了,修先生现在的行程真是是不到这份上……对,对,希望您帮个忙,期待您的电话……”
……现在又不是警匪片,李管家吃饱了撑着叫警察抓修士墨作怪……
我暗下帮修士墨擦了一点同情的泪水,喝掉杯子里剩下的那口咖啡。
“那个,李管家……”
这管家一下子鄙夷得转过来看。
“偶……这会儿也没事……”
非常鄙视的眼神又看了一下。
“要不,就去给修老头写个字让他进去吧。”
我自豪地挺胸收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