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刘大哥你别这么客气,我完全没有嫌弃的意思,我只是在感叹!你也别小兄弟小兄弟的叫了,显得生分,直接叫我的名字,嬴昊就行!对了刘大哥,你弟弟是颍川学院的学生吗?他叫什么啊?”嬴昊看着刘长生那副质朴的憨样,感觉到自己刚才那不小心流露出的神情似乎伤害到了他,于是赶忙转开了话题。
“呵呵~我弟弟叫戏志才!我没骗你!他可聪明了!”说到自己的弟弟,刘长生脸上洋溢着满面的自豪与喜悦,牙花子上泛绿的菜叶都被嬴昊看到了!
“哦,你弟弟叫戏志才啊...我靠!戏志才???刘大哥你没懵我吧?等会儿我屡屡,你姓刘你弟弟叫戏志才?刘大哥我可是上过学的!你!!!你这样逗我就没意思了啊!”
“真的啊!我弟弟真的叫戏志才!他不是我的亲弟弟,是我那年赎回来的!在过一会儿,他就该回来了,不信你问问他!”刘长生见嬴昊的委屈的样子,赶紧给他解释道,生怕他这‘病人’受到过大的刺激。
“赎回来?刘大哥?怎么回事,你能和我说说吗?”
看着嬴昊那好奇的样子,刘长生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说了出来,毕竟这事儿其实在他们村子并算不得是什么秘密。
时间倒退到十年前,年仅九岁的戏志才在他们当地已经是非常有名望的天才神童了,戏家在那也算是一家名门望族,有些不幸的是戏志才是戏家庶出,是戏家二夫人的长子,但好在戏家家主很喜欢戏志才的娘亲,所以连带着对戏志才也很好,将大部分的家族倾斜给了戏志才。
可就是因为这一份好戏志才他们母子二人遭了难!戏家家主的大夫人,原本就看戏志才的母亲不爽,再加上自己儿子的全部被戏志才拿走了,那将来戏家的家主之位岂不是也要异位?于是阴狠的大夫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联合自己的弟弟给戏志才他们母子二人设置了一个死劫!
戏志才的母亲是个忠诚的佛教信徒,按照惯例,每逢初一十五她都会带着戏志才去往外郊山上的灵岩寺上香祈福,保佑戏家一家平安,保佑戏家家主官运亨通,保佑戏志才能出人头地,日复一日从未停歇。而正是她这个习惯给了大夫人和她弟弟机会。
大夫人将自己这近三年来攒下的钱全部交给了她的弟弟他买通灵岩寺附近山上的那伙马贼,并告知他们戏志才一行人的行走路线和兵力部署,甚至还在戏志才他们的队伍中安排了两个内应做配合!要的就是让戏志才与戏志才的母亲死于非命!
时间飞逝,转瞬之间就来到了这个月的十五,戏志才与他的母亲拜别大夫人与其他戏家长辈之后,带着戏志才与七八个随从,开始向外郊山上的灵岩寺赶去,戏志才和戏志才的母亲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的队伍之中,有两个仆人在临走之际悄悄的与大夫人打了个眼色,眼神中的狠厉摄人心魄,就算马贼没有应约,他们两个拼死也会杀掉戏志才母子!
去往灵岩寺的路虽说崎岖无比,但戏志才和他的母亲在马车的车厢也并没有太大的感受,因为常去灵岩寺,身边的随从对这路边的情况也没有细心的观察,就是在这种毫无戒备的情况之下,那群马贼出现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冲杀着戏志才他们带来的八个随从,其中还有两个...是卧底!
眼看形势不对,戏志才的母亲找到机会,在那六个忠心的仆人护送下,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带着年幼的戏志才脱离了战圈!她们母子一路奔跑,后面的三四个马贼一路追赶,其中的一个卧底也随之跟了上来!在这深山老林之中,戏志才的母亲带着他左右逃窜了近半个小时,可眼前还是生机全无,眼看着身后的马贼就要追上,戏志才的母亲泪如泉涌,心头一狠,将戏志才藏到了一个树洞之中,随后吩咐戏志才不论如何也不能出来,随后便自己独自跑开了。
在戏志才母亲的脚步渐行渐远之后,戏志才在树洞之内又听到了马贼的追赶声,最后还有那个随从卧底的声音,在那一刻聪慧的戏志才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躲在那树洞之内,用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被这些人找到。
“志才!你先跳娘亲随后就来!”
“哎!你们别跳啊!”
“老大,这娘们带着他儿子跳崖了,咱们这任务算完成了吗?”
“当然算了!这么高跳下去肯定死了!行了,咱们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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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跳下去应该是死了,在加上下面碎石无论如何他们也回不到戏家了,可以回去向大夫人复命!”待到马贼他们都走了之后,那随从卧底也站在山崖边上扫视了片刻,确定没有看到什么生迹之后,也转身离开了。
年幼的戏志才在树洞之内躲到了第二天早上,饥肠辘辘的他强撑着自己的意志和忍受着丧母之痛踉跄的向树林外的山道走去,可没走到一半,他就彻底昏迷了过去。待到他在此醒来之后,他已经落到了一个酒徒手里,嗜酒如命的酒徒把年幼的戏志才关在笼子里,当成奴隶去镇子上买卖,恰逢那天刘长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