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和谁在说话呢?家里来客人了吗?”
正当刘长生将戏志才的故事讲完,门外就传来了一道洪亮的青年音,待到房门打开之后,一个身着长衫的年轻儒士缓缓向刘长生嬴昊他们走来,看到嬴昊那奇异的装扮之后,一眼就认出了这不是本村人,好奇的接着问道:“你是?大哥的朋友?”
“呵呵,志才回来了啊,这是一位外乡人,叫嬴昊!今天不小心掉到哥哥的陷阱里了,摔坏了脑子,我就把他带了回来,毕竟这件事过错在我。√”
“别别别,刘大哥可别这么说,掉进那陷阱,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怨不得你,只是我现在对以前的事情记不太清,想要在这借住一段时间,待到我的伤势恢复了,我就会离开,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看到戏志才回来,刘长生憨笑着给他介绍嬴昊,嬴昊见刘长生扔对自己掉入他的陷阱的事耿耿于怀,于是赶忙接过话茬,帮忙解释道。
“失忆?...你好,我叫戏志才。”
“对了大哥,现在时间也不早,要不你先去做饭吧,今天有客人来人家等着总是不好的,正好我和这位小兄弟聊聊,我现在对他很好奇呢。”
“也对!也对!那我现在去做饭,正好那腊肉晒的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开个荤!你们慢慢聊,志才,别忘了给客人倒水,我们走了一路,他口水都没喝呢。”
看到刘长生走后,戏志才拿起茶壶,将嬴昊的那杯茶水倒满,自己则倒上一半,递给嬴昊之后,笑着说道:“嬴昊,有些话我不想说透,想来你自己也清楚,过了今晚之后,你就离开吧!我大哥心善,不知道世间险恶,你身份来历不明,我们这种小地方留不得你。”
“那个...志才兄!你何必如此呢,我不是什么坏人!我也没有什么仇家!我只是不记得一部分以前的事,我没有恶意想来你也能感受到,我现在只是缺少一个落脚的地方,你放心我不会在这白吃白住的,我可以帮你们承担一些家务,我还有一身力气,跟着刘大哥去山上打猎也没有什么问题!”
嬴昊留下来也算是绞尽脑汁了,但生性谨慎的戏志才仍目光如炬的盯着他,想要嬴昊吐露出更多的,好掌握先机。但嬴昊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有为新青年,在西安大学四年成绩年年优异!还喜欢看书,什么三十六计,孙子兵法,心理学,行为心理学,等等各式各样的书籍都有拜读过,怎能不知道戏志才的想法?
于是他也多说什么,因为他看的出戏志才对刘长生的尊敬,那这么说,这家里还是由刘长生做主的,只要自己能摆平刘长生,那么戏志才想要赶自己走几乎是不可能的!
嬴昊与戏志才都不说话,两人各自安逸的喝着自己茶杯里的茶,场面有些许诡异,也有些许尴尬。直到刘长生的到来才打破这一僵局。
“你们聊的怎么样了?在等个半刻钟基本就可以吃饭了。对了志才,嬴昊那时问我,拍戏,还有什么西安交通大学历史什么的,还有什么老师,哎呀,我说不清楚,要不嬴昊你来说吧,志才现在是颍川书院的书阁员,每天都在那里看书,知道的可多了!也许你想问的他知道呢!”
“呃...是这样的,就是...唉!我这脑子!一会儿记得一会儿记不得,我记得我的老师曾经说有一种疾病叫间歇性失忆,也许就是我现在得的这种,脑子里记忆的片段很碎,使劲回想脑子就格外的疼,要不等我想起来,我在问志才吧,反正我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也好,虽然我家不是很富裕,但是多你一个人也显不出拮据,你就在我家安心养伤,待到伤好了,你记起来了再说!”嬴昊引导着刘长生,将戏志才想要把嬴昊赶走的心思压了下来,看着戏志才愁眉紧蹙,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得意。
这可是戏志才啊!自己竟然能在他身上占到一丝便宜,对他来讲完全值得骄傲了!这戏志才是曹操刚刚发家的时候,荀彧给曹操的首批谋士之一,据说他的口才与智谋在当时都算的上是上品,只不过因身体薄弱而英年早逝,也成曹操惋惜的对象之一。
“嬴昊,你是哪里人你可曾还记得?你家里可还有什么长辈?你是如何掉进大哥的陷阱的?”戏志才对自己这个如兄如父的大哥,心地之善良很是无奈,但也就是他的这份善良给了那时年幼的戏志才一线生机。
眼下既然逼不走嬴昊,那只能多了解一些嬴昊的情况,以防到真的发生什么意外的时候,处处受人掣肘毫无先机。
“我...我是西安人,那个地方你们也许没听过,但是它真实存在就在北方!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由孤,是由一群好心的叔叔阿姨一起养大的,也算是吃的百家饭。至于我是如何到这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在我到这之前,我意外昏迷了,待到我醒来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在刘大哥的那个陷阱里了。”
“唉,嬴昊,原来你也是个苦命的人,现在世道不好,我听外面镇子上的人说,当今灵帝贪图享乐,卖官鬻爵,朝内有宦官和外戚祸乱朝纲,朝外又有贪官污吏欺压百姓,再加上天灾人祸真是民不聊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