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眼红了啊!你们这农家乐计划看似不错,但其中变数太多,而且我志此,有什么好眼红的!”郭嘉原本白皙的小脸儿被嬴昊的话气的微红,反斥道。
“哦~志此?那奉孝兄志在何处啊?以你之才想来早已想好今后的路,我们朋友一场,借着今天的酒菜,不妨说来听听?”
郭嘉看着嬴昊那古怪的眼神,总觉得嬴昊在挑衅他,一股不服之一由心底而起,豪饮一杯接着道:“现在大汉内忧外患,满目疮痍!出仕为官以非正途,我以为大汉应当破而后立!这太平道张角就是那个楔子!”
“虽然这张角只是在民间招揽信徒,但风起于青萍之末,再加上朝廷的不作为与地方官员对百姓的欺压,百姓已在爆发的边缘,如果张角真的揭竿而起,那他肯定一呼百应!到时候形式之严峻必然不是一个汉廷能够解决的!”
“朝廷无力,为有效镇压张角叛乱,定会有谏臣谏言朝廷军政下放地方刺史州牧拥有军权,政权!虽然这样可以加快平叛,但也会助长各路群雄的野心,我想用不了多久这天下必定大乱,各方势力纷涌而起逐鹿中原,而这就是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的机会!我要与我志同道合的朋友在这腐朽的大汉之上,建立一道新的秩序,就像当年群雄反秦!”
“呵呵,奉孝之愿景果然宏伟,但我等身为汉民,不该挽狂澜于倾倒,扶大厦之将倾?为我大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嬴昊见郭嘉多汉廷以无忠心,为确保万一做着最后的试探。
“嬴昊,你这文采倒是不错,挽狂澜于倾倒,扶大厦之将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的很好,但是现在的大汉还有救吗?灵帝昏庸无能,只知道贪图享乐,他不配得到我的扶持!这病入膏肓的大汉也不是区区一个郭奉孝可以救治的,重症需下重药!”
“哈哈,果然是大才!奉孝你在等张角之乱,你以为我们就没在等吗?你以为我们这农家乐计划仅仅是如此而已吗?这只是我们宏伟计划的第一步!既然你也有济世救民之心为何不与我们一起,以你与元直的才华,如果你们加入,那我们的计划,实施起来定然更加容易!”
“哦~你们有什么计划,说来听听?”话聊到这,郭嘉早就知道嬴昊与戏志才肯定在密谋什么,于是他坦然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为的就是套出嬴昊与戏志才的心中所想,嬴昊这个人太奇怪,郭嘉看不透,对于他的想法和计划郭嘉也看不透,这样他很不爽,在各种各样奇怪的情绪引导下,才有了这次推心置腹的交换!
“其实你的计划也算是我们的计划,但你的计划是依附别人,而我们的计划则是靠自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只有决定权在自己手中的时候,你才能把你的愿望实现!这农家乐计划,只是我们获得钱财,关系,与名利的第一步,待到我们家底盈实,张角乱起,那才是我们出山的最佳时机!”
“哈哈,我以为我已经足够疯狂,没想到你们比我还疯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当年陈胜就是喊着这句话,掀开了毁灭大秦的第一步,你们...这是要反汉吗?”郭嘉眼中精光一闪,直勾勾的盯着嬴昊与戏志才,想要看看他们二人到底如何回答。
“这大汉,是由汉民组成,如今汉民凄苦,百姓食不果腹,地方豪强更是剥削掠夺欺辱压榨,朝廷不管不问,灵帝直言卖官鬻爵!这等大汉反又如何?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刘氏汉廷做不到以民为本,那就由我们来!”话都说开了,嬴昊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顶着郭嘉的气势,油然而上,好不退却。
“以民为本...你们真的能做到以民为本吗?”郭嘉就如同和嬴昊较劲一样,好不退缩的接着追问道。
“当然!我身负重任!为的就是救黎民于水火,如有他心甘受五雷轰顶之罚!”嬴昊手指苍天,立誓而道!
“好!那我郭嘉就加入你们!但有一点我要先说好,我只给你们三年的时间,如果三年之内,你们所谓的大事未成,那就不要怪我不顾朋友情谊离去了啊!”
“哈哈哈哈!好说!用不了三年!一年的时间!我就让你见到成效!”见到郭嘉答应,嬴昊高兴都要起飞了!放声大笑毫不顾忌!
“如今张角叛乱未起,我预估他明年或者后年起事,你这短短一年的时间,确定足够?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们,大可不必在说大话我安心。”
“哈哈,奉孝你预估不错,确实是在明年,但我也没说大话,明年年初,这张角必定起义!如今太平道声势已然成型,有心之人都以看出弊端,朝廷就算在腐朽他们也能猜到些皮毛,再加上太平道人数众多,鱼龙混杂,想要众人齐心精诚合作太难,这两样都是张角和太平道的变数,逼迫着他们起义的时间。”
嬴昊的话,郭嘉深思片刻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他是根据形势判断的张角起义时间,而嬴昊则考虑到了人心和人性,太平道虽有张角在那妖言惑众拉拢众人,但别有用心之人肯定也在其中,这确实是太平道的变数。
“元直,奉孝决定加入我们,你意下如何啊?该说的我们都说了,如果你也加入,那我们真是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