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表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我找你找的好幸苦啊!”情急之下的嬴昊一把扑在了赵云身上,紧紧的把赵云抱住,哭喊了起来!
赵云被嬴昊的这一手搞懵了,连一旁的典韦都瞠目结舌,这赢老弟未免也太...一时间典韦竟然想不到什么形容词形容嬴昊!
“那个...小兄弟!有什么事,你先放开我再说,大庭广众之下,你我如此这般成何体统?”赵云尝试着挣脱了几遍,可嬴昊的双臂如铁钳一般狠狠的夹住了赵云,不伤到嬴昊,赵云只好尴尬的说道。
“哦哦!是,是我太激动了!表哥,咱们进屋里说吧,我们赶了很久的路了,还没有休息片刻,咱们进屋详谈!”嬴昊变脸极快,不顾赵云的迟疑,硬生生的把赵云拉进了房间,待到他们三人都落座之后,嬴昊又开始了他的大忽悠之术,毕竟没什么办法,谎话开了口儿,就需要用无数谎话去填充。
“赵云表哥,我是你颍川的亲戚,我叫嬴昊!你还记得吗?”嬴昊一脸真诚的样子,率先试探道。
“颍川?我在颍川没有亲戚啊!更没有姓赢的亲戚,小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赵云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家里的关系,确定没有什么亲戚在颍川。
“怎么会呢!错不了!赵云表哥你是河北真定人,从小就酷爱枪法,十四岁就拜遍河北有名枪师枪法到达瓶颈,十六岁时经高人指点投师于枪王童渊的门下,学艺仅仅一年,就因天资聪慧,勤奋好学得到了枪王童渊的全部真传!待到枪王童渊闭关游云之后,你便下山回到了常山郡,这些年通过自己的天赋和对枪法的理解还自创出了克制百年朝凤枪的七探盘蛇枪!赵云表哥,我说的可对?”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赵云听完嬴昊的话,心中掀起百丈狂涛,因为嬴昊的话不仅对,甚至有些消息是只有他知道的,就是那七探盘蛇枪!这套枪法自己钻研多年,之前去年才刚刚领悟,眼前这神秘青年到底是如何得知的呢?
“这些都是我师傅告诉我的啊!其实咱俩的表兄弟关系不是那种亲人之间的表兄弟,是师门之间的表兄弟,你听我细细道来就知道了!我师傅知砚大师,是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无所不能的隐士高人,当年他外出游云,无意间碰到了年轻时处于险境的童渊前辈,出于爱才之心,我师傅救下了他。”
“并传授了他一些和枪法有关的功法秘籍,童渊前辈天赋异禀,对枪法有着很深的见地,没过多久就成了枪中霸王,横扫中原!待到童渊前辈枪法有成之后,我师傅便悄悄离去了,据他所述,这事儿已经有四五十年的时间了。”
“按照我师傅的话说,枪王童渊前辈算是他的记名弟子,我呢是他的关门弟子,虽然我辈分高,但是在诸位师兄面前还是不得造次的,所以师门中人,年纪大的我叫前辈,年纪小的我叫师兄,在我们那师兄就是兄长,兄长就是表哥,所以赵云兄长!你就是我的表哥啊!!!”
嬴昊说完把自己都震惊了!我靠!我是有多能忽悠,多能编!我的妈呀,还好有个神奇的知砚大师背锅,要不然真不知道这谎该怎么圆,以后还是少说为妙啊!
听完嬴昊的话,赵云眼神怪异的陷入了沉思,嬴昊的话他半信半疑,关于那神奇的师公的事,师傅童渊为何没有和他提起过?这嬴昊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的事的?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太奇怪了。
“那嬴昊表弟,不知道你前来寻我所谓何事?是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我救济吗?”赵云决定先弄清这嬴昊的来意,试探性的问道。
“是遇到困难了,也需要表哥你的帮助。”听到这,赵云微微一笑,原来是来讨钱的,那就好办了,可嬴昊接下来的话让赵云在此懵逼了。
“表哥,我在颍川有支队伍!想让你帮我训练一下,我知道表哥你除了枪法通神,练兵之能也算了得,眼下天下大乱在即,要想在这乱世之中为百姓谋一丝服了,还是要掌握话语权的,而这话语权就来这,权,钱,兵!赵云表哥,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在我大汉私募军队,你可知这是何罪???”
“赵云表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当今乱世!何以为罪?朝堂之乱,百姓之苦,不阿谀谄媚算罪?不溜须拍马算罪?还是不贪赃枉法算罪?不草菅人命算罪?我师傅说了,大汉病了,需要治!重症需下重药!”
嬴昊的一这段段连问像重锤一般砸在赵云的心里,他在这廷尉府当廷尉,虽然看着威风,看着大权在握,可只有在打仗的时候,郡守才会想到他,平时的赵云就是在这廷尉府内练练功看看书,想带兵出去转转打打土匪都被会郡守郡丞掣肘,就因为他不会来事,不会做人,没有上交所谓的贡钱和上级打好关系。
这样的大汉,真的是对的吗?赵云在心中不断的反问着自己,陷入了沉思。一旁的嬴昊紧张的心脏狂跳不止,手心都冒出了一丝虚汗,他之所以和赵云直说这些东西,一是时间要来不及了,二是嬴昊通过史书真真正正的了解过赵云的为人,赵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