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不能让他走!我还要杀了他呢!!!”眼看嬴昊要和何进走了,一旁的何大小姐慌了起来,急切的怒视着嬴昊,眼中的杀意还是十分决绝。
“胡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打打杀杀不归家!关于这位小兄弟的事,灵儿都和我说了,你用花盆不小心砸晕了他,他醒后说了些瞎话,你有什么好置气的?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顽皮!都是你娘给惯的!哼!”
何进说罢,带着嬴昊离开了何大小姐的闺房,没有在给何大小姐说话的余地,嬴昊的这一劫算是躲过去了,可那位机灵的叫灵儿的侍女可就要倒霉了~但好在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十分的好,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何进带着嬴昊自己的书房之后,吩咐下人倒上了两杯清茶,浅琢一口之后,神色淡然的说道:“嬴昊,这书房是我家禁地,没有我的允许谁都来不了,现在你可以说说你所说的的事了吧,要是你只是以求自保戏耍于我,我有比鸾儿更狠的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到底是掌权多年的何进,嬴昊感觉着何进话中的霸气与杀意稍稍感叹,从新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平静的说道:“何大人,眼前有一个硕大的机遇不知道何大人可否想要掌握?”
“嬴昊,我耐心有限,你还是别和我卖关子了,要不然保不齐我要杀了你给我女儿泻火。”何进依然面无神色,尽管听到嬴昊说的那硕大的机遇,他仍无动于衷。
“好吧,既然何大人如此急性子,那么在下也就不卖关子了,我从颍川而来,一路上走过豫州,横跨冀州,又来到了这河南,所见所闻皆让我心惊胆战!不知道何大人可否有听过民间太平道?”
“听过,接着说下去。”何进宛若一座老钟,坐在那靠椅之上一动不动。
“据在下的观察与打探,这太平道以有数十万信徒,其领袖张角,更是在太平道内打出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这等大逆不道的口!其弟张宝与张梁已经前往各地,联系各地信徒,随时准备起义叛乱!”
“你说什么???你可有证据?”听到数十万信徒与张角打算起义叛乱之后,何进终于失去了刚才那副淡然,虎目怒瞠,不可置信的看着嬴昊反问道。
“证据在下没有,但这些都是在下的亲眼所见!如果不信,何大人大可去打探一番!不过依在下所见,这太平道内鱼龙混杂也并非铁板一块儿,忠心于我大汉的肯定也有,依在下推测也许过不了几日,就会有忠于我大汉的义士前来举报,到时候咱们可以克敌于先先把这些谋逆之人拿下,不管怎么说都是大功一件!”
“太平道...张角...,此事兹事体大,你先在我府内住下,待到我确认好情况之后,在来与你定夺,暂时...给你个幕僚的身份,如何?”何进低声呢喃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去探查一番,对于这个给自己吐露如此消息的嬴昊,何进打算先将他困在府内,毕竟如嬴昊所言,这事弄好了真是大功一件,如果嬴昊再去告诉别人可就亏大了!如果这事是假的,只是嬴昊胡诹的,那么就把这嬴昊扔给自己的女儿,也算是弥补刚才自己的呵斥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在下初到洛阳能遇到何大人确实是在下的幸事,能成为府上幕僚更是三生有幸!据在下所知,何大人是豫州宛城人,与在下也算是半个老乡,能在何大人府上谋得一份生计,在下深感安心。”
“哈哈!宛城确实是很久没有回去了,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想念,想当年家妹选入掖庭为贵人,受宠于陛下,我也舍弃了屠夫之身入朝为官,还当过几年颍川太守,这么一算也有数年了,不知道颍川最近可还好?”
“多谢何大人挂碍,颍川百姓此时也算是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在民间似乎还有何大人的传说,可想何大人在颍川为官之时,也是位爱民如子的好官啊!”
“唉,还是这百姓淳朴啊~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知道百姓生活不易,所以在颍川当太守的那几年减过几次赋税,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老百姓们还记得。”
“何大人仁义,百姓感激不尽,在下再次替颍川百姓谢过,只不过颍川百姓虽然日渐富足,但太平道在颍川的声势丝毫不弱,其信徒颇多,有的甚至是一方权贵,大富之人,太平道势如水火,还望何大人将此事记在心上,马虎不得。”
“恩,我现在就派人去打探,嬴昊你就安心的在我这府上住下,鸾儿那边我会派人去说,你尽可放心。”何进临走之前又交代了嬴昊几句,言语中的细心让嬴昊越发的觉得,这何进并非现代史书上写的那种只是因妹妹受宠而受封的屠夫外戚,何进本身的智谋和实力也不容小觑!
待到何进走后,何府的一位老仆带着嬴昊来到了何家的一处厢房,简单的给嬴昊介绍了一下府内的情况之后,就告辞离开了,嬴昊这刚想躺下休息一会儿,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你个登徒子!快给我开门!不知道你耍了什么手段,竟然说服了爹爹收你为幕僚!你好好想想,你配吗???你快给我开门!!!”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