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嬴昊众人离开宛城的第十天后,他们终于赶到了广宗,并寻到了现在由董卓率领的讨伐幽冀黄巾军的朝廷精兵!
现在参加讨伐黄巾军的将领谁不知道何进的准贤婿嬴昊帮皇甫嵩朱儁解围长社,帮秦颉徐璆攻克宛城,是现在朝内的大红人,是黄巾军的噩梦!
董卓虽破过匈奴,打过鲜卑与羌人,还是河东太守,但与目前的嬴昊相比还是有些差别,况且他想投奔的靠山正是嬴昊的准丈人,何进!所以他刚开始与嬴昊接触就表现出了十足的诚意,笑脸相迎,在他那臃肿粗狂的体形上看来还有些诙谐。
“赢校尉,早早收到探马的消息,说你以率兵前来,某在这苦等数日终于把你给等来啦!”
“呵呵,想来这位就是东中郎将董卓董大人吧?久仰久仰了,现在广宗战势如何了?”
嬴昊先与董卓客气了一番,不知是因为董卓的面相,还是因为知道后世他的暴行,嬴昊对董卓并无好感,所以直接切入正题询问道。
“现在贼首张角与其弟张梁率兵十余万死守广宗,张宝率兵七万屯于曲阳,与广宗张角成守望之势,我本想率兵奇袭曲阳先拿下张宝,但后来收到赢校尉赶来的消息,便稍作搁置,想着与赢校尉商量后在做决定。”
嬴昊想到了从他来了以后东汉末年的历史会发生改变,但他没想到会改变的如此彻底,董卓竟然放弃了奇袭曲阳!嬴昊与郭嘉回首对望,郭嘉看了看挂在营帐内的地图,思索片刻之后轻声道。
“广宗地势平坦,城外毫无遮掩,城高且墙厚,易守难攻,从朝廷带来的攻城器械如果想要运到广宗城楼前,不知要死伤多少士卒,曲阳虽是小城,但张宝在那经营已久,我们就算率轻骑前往奇袭曲阳也要三天的时间,早就够张宝提前安排的了。”
“硬攻不行,奇袭不行,剩下的只有夜袭了,我们晚上可派三百死士前往广宗城门前试探一番,如果能够攀上城头打开城门最好,如若不行,也可看看城内黄巾军的防守程度,数十万黄巾军缩在广宗,张角比我们急!”
“夜探?也好,现在敌军情况不明,是应该先摸清他们的底细。”听完郭嘉的分析,董卓认可的点了点头。
反观嬴昊,看着远处的广宗城内一言不发,按照史书记载张角很快就要病逝了,而张岚也曾说过,凡是想颠覆大汉的人都会被隐龙卫暗杀,那么他们现在是应该以逸待劳等到张角死亡黄巾军大乱在趁机出兵,还是如郭嘉所言先做试探,寻找其他战机?
嬴昊不说话,大营内的其他人也没有多说什么,静静的着嬴昊的决定,这数十万大军的征伐现在可以说是掌握在嬴昊的一人手中,这也让嬴昊很难做抉择。
过了近半刻钟的时间,嬴昊终于转过身来,看着大帐内的其他人无奈的说道:“就按奉孝所言吧,希望今晚能有收获!”
嬴昊知道这三百死士大概率的是有去无回了,但让他将希望寄托于很有可能被改变过的历史与那神乎其神的隐龙卫,嬴昊是千百个不愿意,主动权还是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
天色渐暗,董卓从汉军中挑出了三百身手矫健的死士,嘱咐好一切后,嬴昊贴心的拿出他吩咐手下提前去购买订制好的黑衣交予这些死士穿上,眼神中的嘱托不言而喻,在旁边的诸将士将此举也都看在眼里,不管嬴昊这是心计,还是真心,这军心他是得到了!
时至午夜,原本皎洁的月亮似乎知道了嬴昊众人的安排,识相的躲到了云里,没有火把的广宗城外漆黑一片,那三百死士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广宗城底,四散分开之后,开始着手上爬,犹如壁虎游墙迅捷非凡。
事与愿违这事就如同墨菲定律一般应验在了这三百死士之上,虽然他们一袭黑衣,但当他们翻上城墙之时,难免会有声响,三百人分在四个门,南门东门北门,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发现的全部死于墙头,只有西门还算好,上去七八十人将北门的城墙上的巡卫全部暗杀开始往城里摸去,但有些也被抓了个现行,好在有二三十个机灵的将自己的一袭黑衣脱下,翻入民房才逃过一劫。
暗探打进去了接来下就要看剩下的这二三十人如何将情报打探清楚,在传递出去了,嬴昊众人只能在广宗城外慢慢的消息,一时间局面又陷入了僵局。
三天后,不那么被动,还有被广宗城内的张角发觉异常,嬴昊众人商议决定组织一次进攻,由典韦前去叫阵,看看黄巾军有人敢应战否。
广宗城前,典韦骑着一匹黑色良驹,身披黑红战甲,双戟系于腰间,悠闲的来到广宗城前轻蔑的吼道:“城内的黄巾余孽听着!爷爷乃是陈留典韦!你们龟缩广宗,如刍狗一般,何人敢与我一战???”
“没人应声?果然如赢兄弟所言,现在的黄巾军都已经被杀破了胆,没了魂。犹如丧家死狗,守在广宗苟延残喘,你们不是声称大贤良师,天公将军,人公将军吗?怎么连城都不敢出了?我看叫天狗将军,人狗将军得了!哈哈哈哈!”
随着典韦的一声声嘲讽,守在典韦身后的嬴昊众将士发出响彻云霄的哄笑。广宗城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