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哥此言何意?为何说出击是中了圈套?”张梁一脸不解的看着张角诧异的问道。
“汉军如果比我们有把握他为何要派人前来叫阵?想想卢植,原本他这北中郎将当的好好的,只因没有讨好那宦官左丰就被撤了职,如果这次新调来的董卓仍许久没有动作,那汉帝仍会找他麻烦,我们占着天时地利人和,为何要与他硬拼?”
“大哥直言如醍醐灌顶啊!险些中了这些汉贼的奸计!那我们不与理会静观其变吧!”
“恩,吩咐下去下面的人小心一点,加紧巡逻,前些天汉军的夜袭被我们阻拦,但怕是仍有些漏网之鱼他们揪出来!还有这段时间我总有些心绪不宁,怕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事要发生,你告诉宝哥小心一点,别被汉军突袭了!”
“是!那大哥我就先下去了!”
张梁说罢,作揖离去,屋内的张角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了深思,为何近些时日他总有一种危机感,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张角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捋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发现异常,最后只好作罢,拂袖离去。
广宗城外的典韦叫喊的口干舌燥,但广宗城内却毫无反应,嬴昊见状就派人喊回了典韦,只是一墙之隔,但城内外的两方势力个有心思,这场博弈现在就要看天意偏向何方了。
时间过了近一个月,斥候终于在与城内探子事先约定好的地点寻到了一封由城内扔出去的暗信,马不停蹄的拿回了大帐递给嬴昊众人观看,嬴昊看完之后,又递给了董卓,待到众人都看完之后,嬴昊低沉道。
“现在广宗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说说你们的看法,此战应当如何应对?”
嬴昊说完话,大帐内的诸将,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做出反应,他们没想到广宗的兵力部署如此完善,四个大门每个大门布防三万,且有一个渠帅统领,渠帅手中还有五千黄巾符,随时可以招出黄巾力士支援!
虽说黄巾力士的弱点已经被嬴昊等人熟知,但想要在其他数万黄巾军的协同下除掉这些黄巾力士是何等艰难!再加上他们的地利想要拿下这广宗着实是太艰难了!这回反间计没条件,强攻打不下来,夜袭没机会,这广宗就如同一颗巨石压在嬴昊众人身上。
“嘉以为,广宗之难有其三,一兵多良足,二地势之优,三张角亲自坐镇,如若想拿下广宗亦有三解,其一忧广宗之兵出城,其二向朝廷求援皇甫嵩朱儁等将军前来会师以势压之,三除掉张角!以张梁之能不足以镇守广宗!”
“奉孝,你分析的很好,但都很难操作啊!今日典韦去叫骂半天,张角与张梁就如同缩头乌龟一般,龟缩不出,我们拿他也没什么办法啊!皇甫将军与朱儁将军,刚刚平定陈汝两地黄巾余孽,要想安排他们北上支援也需要一段时间,至于杀掉张角...怕是更难了。”
“这张角我与典大哥,在张角未起事之前才见过一眼,他战力可与典大哥抗衡,还有一身道术,想要在广宗杀掉他难于上青天啊!奉孝,你这是白说啊。”
“呵呵,我看咱们账内气氛凝重想调剂一下气氛嘛~不是主公您常说,要乐观!况且被围的是张角,我们又何须慌张,以主公之功,就算您拖个两三个月,陛下也不会对您深究的。”
郭嘉拿起腰间酒壶,轻饮一口,谈笑风生的看着大帐内面色凝重的诸人,淡然一笑。双方都在时机,嬴昊他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着急。
郭嘉的话嬴昊心中一颤,这段时间自己战必胜,攻必克,以速求胜的心念似乎太强了,现在他面对的可是张角啊,黄巾起义的首领,一位道术高超的大贤良师,他有何资格如屠鸡宰狗般平了他!
想通之后,赢昊让诸将散去,自己一个人来到校场,又与赵云切磋起武艺来,似乎对广宗的事漠不关心了。
可在董卓的大营里,一脸阴鸷的董卓霸气的坐在自己的垫子上,一收在嬴昊面前的严谨,低声怒道:“这小子,给他三分颜色还开起染坊来了!区区一个四品校尉,竟然敢对我吆五喝六的!要不是他背后的何进,我怎么会让他骑在我的头上!”
“岳父,慎言!小心隔墙有耳!其实此事您大可不必如此生气,广宗张角张梁与曲阳的张宝三兄弟,率兵近二十万!再加上他们的天时地利,以我们的六七万人马,想要拿下广宗实属太难!”
“现在有嬴昊顶在前头,就算久攻未克也是嬴昊的大责,陛下也找不到岳父您的麻烦,如果这嬴昊真如传闻所言,用兵如神,待到攻下广宗之时,咱们也能分一杯羹,况且还能保存实力!此有何气之有?”
“文优,其中深意我自然懂得,可让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对着我指手画脚,我着实是咽不下这口气!”
与董卓对话的正是那比贾诩还毒的毒策士李儒李文优!李儒原本也是聪敏之人,是汉末为数不多的博士,但他娶了董卓的四女后,开始为董家出谋划策,满足董卓的野心,李儒频频献计,甚至鸩杀少帝刘辨,放火烧洛阳!使数百年汉人的心血付之东流,成为一座空城,心思之狠让人咋舌!
李儒闻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