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姐在上流圈子有个局,都是一些官商权贵,和一年到头见不到丈夫的饥渴富太太们玩儿的,叫名媛俱乐部,前身是保利俱乐部分场,后来老板脱离京圈儿单干,不过也算走运,前不久保利让警察扫了,名媛俱乐部逃过一劫。*﹏侽說 .áūī.cо〆…
在粤圈儿的人都知道这家俱乐部,比当初京圈的天上人间还火,属于特别高端的会所,女公关都是模特的材料,很出挑,生意不对老百姓开放,只伺候达官显贵。
俱乐部包房分钻石,皇家,豪华三种,进哪种包房,才能挑对应档次的嫩模,所以钻石包经常是排着队都进不去,有钱不在乎多花个万八儿的,让自己老二舒服了才是要求。
我之前一直以为嫖是人的专利,女人很少,除非是特有钱的寡妇,后来才知道有钱人没什么不能做的。
上层社会夫妻貌合神离的很多,人看到满脸皱纹臃肿衰老的妻子就像吃了屎一样恶心,外面当然会包养个年轻娇嫩的,老婆长久得不到滋润和满足,也就出轨了,包养情夫危险系数太大,人知道了离婚一分钱都捞不到,这种高档俱乐部的公关玩儿完拍屁股走人,私密很高,是许多富婆的首选。
圈子里熬出头的姐妹儿也是这里常客,倒不是钱太多没处花,而是心里空虚,背后金主不是丑就是老,有的还虚,二三十岁的女人能满足得了吗,几乎所有二乃都背着金主在外面乱搞。
人总幻想着家里妻子是自己的私有物,外面的女人多睡一个赚一个,其实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最可悲,他们头顶戴着妻子给的绿帽子,花钱养着二乃和二乃的人,每天人五人六的落在外人眼中就像一个笑话。
我们几个跟着宝姐上楼,侍者和她很熟悉,除了我都是这里的回头客,他想要认识一下,我没有理会,宝姐递给他几张费,斜了我一眼,“忘了这位夫人的脸,明白吗?”
侍者笑着说宝姐的脸我都记得,这位夫人比您腕儿还大吗?
宝姐用手指掐了掐侍者的脸蛋,“我算什么啊,你嘴倒是挺甜。”
我们进入包房,正对着门口的一扇屏风后传来一个女人非常放荡的笑声,宝姐探头看了一眼,“哟,马太太来得真快,这里最好的公关都让你挑来了吧。”
她说完示意我关门,门关上后马太太推开屏风,她正坐在四个人中间,身上的贵妇裙歪歪扭扭被脱到肚子上,露出黑色蕾丝的胸罩和暗黄松垮的皮肤,她满脸巢红,拥挤的皱纹里笑出一层厚厚的浮粉,身体像没了骨头挂在人怀里,手往他裤裆里摸,一个劲嚷嚷真大。
这四个公关都非常年轻,其中一个长得特别像娱乐界特别火的L星,白白净净很清秀,马太太一眼瞧上了他,问他多大,人说二十二。
越是老人越喜欢姑娘,自己孙女的年纪玩儿起来才爽,马太太这种五张多的老女人也喜欢年轻伙,年轻的肉体可以让她享受从丈夫身上得不到的快乐,让她焕发青春。
她手掌在人的脸和胸口抚摸,“年轻真好,做这个多久了。”
人说刚毕业,不久。
马太太很高兴,她问是雏儿吗,人说不是,但接过的客人不多。
马太太让他抬头看自己,问他老吗,人当然说不老,风韵正好。
马太太笑得直接倒在他腿上,她告诉宝姐她要这个,谁也别和她抢,她抓着人的手放在自己汝房上,红着一张脸告诉他伺候好了以后长期包他,让他吃香喝辣。
蕾蕾正在和一个健美型的洋鸭子喝酒,几杯酒下肚有些醉了,捧着人脑袋往自己腿间按,外国人口活特别棒,而且很有技巧,蕾蕾被搞得一直大叫,宝姐看到这一幕在她赤裸的屁股上掐了掐,“看你的骚德行,让你金主见了活扒了你的皮!”
蕾蕾被那个老外搞得高巢了好几次,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挺尸。她们好像都特别喜欢这种裸体扑,也不避讳,甚至连被子都不盖,自己叫,听别人叫,看别人交欢的肉体,觉得很刺激。
我受不了空气中那股味道,我告诉宝姐我先出去,她不让我走,非要给我找一个好的。
我说你逗我吗,我敢背着周容深乱搞吗,让他知道他能一枪毙了我。
宝姐说没人知道,又不是雏儿,告诉这些鸭子轻点,别留痕迹不就得了。
她推搡那名公关去给我叫两个来,我拦住不让,正和她拉扯,忽然门外走廊传来一阵非常嘈杂的动静,像是一大批人忽然闯入,其他包房传出几声惊叫,有人的声音也有女人的声音,都特别慌乱,我脑海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我朝蕾蕾大声喊快点穿衣服!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包房门被狠狠踢开,几名持枪刑警迅速包围住我们,为首的领队看了一眼这副香艳Y`in 痱的景象,“市局扫黄,带走。”
马太太吓得钻进被子里不敢出来,她可是官太太,而且是市局的官,这些人就算不认识她,带回去一查也势必知道她和副局的关系,这是多大的丑闻,她哪里扛得住,刑警扯了几下被子也扯不动,“郑队,这里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