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喜,转念又凉了半截,“就任由她这样?”
大师说调皮顽劣,却不闯大祸,不必担忧,只是未来夫婿,怕不是什么善主。
何笙心更凉了,“那是谁啊?”
大师拨弄着桌上几片花纹奇特的龟壳,“同她父亲一路上的人。”
完了。
一家土匪头子。
何笙自那之后,一看到乔慈,就禁不住唉声叹气。
她自己入了虎口,女儿二十年后又要入狼窝。
怎么这天底下的流氓恶霸,都被她们撞上了。
乔苍前几日趁何笙外出美容,将卧房内的浴室门和墙壁都拆了,镶嵌了两面透明玻璃,灯光也改成了粉蓝色,百般妖媚,浴缸尾对准了床,何笙只要洗澡,他便躺在床上观赏。
只看胸怎能解馋,腿分开了一览无余才好看。
这美人出浴,玉体横陈,当真是勾魂摄魄。
何笙不肯让他得逞,干脆不用,躲到隔壁客房去洗,今晚上见他陪乔慈背诗,估摸一时半会回不来,才敢用这间浴室。
洗了一半,正要涂油,玻璃哗啦啦,一阵风涌入,乔苍脱得光溜溜,胯下那串肉也跟着晃,三步并作两步,噗通一声,便沉入了水中,朝她笑眯眯游过来。
何笙一恍惚,看成了大灰狼,本能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脚也狠狠的踢,“不害臊的!谁让你进来?我报警了!”
这一巴掌很轻,打得又痒又绵,说不出的温柔,他张嘴含住她手指,下流无耻笑,“有件事,想和乔太太商量。”
她手忙脚乱捂住自己,双腿并得紧紧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准没好事。”
他又往这边靠,轻而易举把她捞进怀中,手往她腿间伸,她用力夹着,“别动手动脚!”
真是泼辣。
乔苍偏偏稀罕她这小辣椒的性子。
他嘴唇挨着她耳朵,一边吻一边说了句什么,她臊得脸红,“不穿。”
他挑眉反问,“乔太太不再考虑吗?”
何笙背对他,匆匆忙忙洗干净了身子,他没完没了,一会儿捣乱摸她,一会儿又揉她,她很快便喘息起来,终究禁不住他软磨硬泡,勉强答应,等进入卧房,瞧见那件放在床上的情趣内衣,竟色情暴露到这个地步,她当时气红了脸,“年岁越大,越不正经!老东西!”
乔苍是谁,混了半辈子,他却不管,答应的事哪有反悔道理,他将何笙按在怀里,扯掉睡袍,几下便给她套住,这乳白色的流苏,从锁骨处顺延而下,两枚粉红的乳头娇滴滴露出,窗外的风一吹,甚至他的呼吸轻轻一撩,流苏穗儿朝两旁倾泻,春色满园,风情万种。
他那双绿色的狼眼,又开始泛起饿光。
“乔太太从没有穿过。”
他舌尖在她乳头和沟壑内来回舔弄,眼睛凝视她的脸,看她一点点缴械,发软,呻吟。白嫩如玉的皮肤,顷刻间浮起一层红霜。
她被他压在窗台玻璃上,她后背一蹭,玻璃便推开,凉意浓浓的风灌入,吹得流苏飘飘荡荡,时而露出乳房,时而露出娇嫩的私密,香气迷了心肠,还来不及一探究竟,流苏又合上了。
真是磨人。
乔苍忽而蹲下,头扎入她双腿,围绕着边缘舔舐,她求而不得,怎样扭摆臀部都挨不上那一处,他舌头故意躲闪,偏偏不让她如愿,勾得何笙快要从窗台上痛苦脱落时,他才终于肯满足,压在那两片湿漉漉的粉嫩间。强烈的快感刺激,令她绷直了身子,她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腿间那张炙热有力的唇,和空气中他嘶哑急促的喘息。
她也不知怎么脑子一抽,合拢了双腿,有气无力说,“你还行吗。”
过了四十的男人,不都是心有余力不足吗,乔苍这几年,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她总担心他身子,会不会为了她强撑,这话一问出口,底下忽然停了,她猛地清醒过来,想收回却来不及,男人眯着一双眼睛,唇角和舌尖沾满了晶莹的丝线。
天旋地转,风声鹤唳。
梧桐叶拍打得玻璃沙沙作响,黑暗中蛰伏的野兽,被释放了欲望,窜入何笙的体内,撞击得山河破碎。
他伏在她背上,凶狠玩命,一浅一深,这是多考验男人腰功的节奏,何笙嗯嗯的闷哼,听他一遍遍问,“行还是不行?”
她哪还说得出话,五脏六腑都快被戳烂了,她好半响才颤抖挤出一句行。
他语气发冷,脸色却狡黠,“态度敷衍,虚情假意。驳回。”
他将她翻过来,扛在肩上,护着她的后脑,一下下朝床头撞,飞溅而出的白液,有几滴崩落在他下巴,他又问,“行吗?”
何笙哭着说世上再没有谁比你还行了。
她原以为他能放过自己了,没成想乔苍笑得更坏,“既然乔太太这样赞美为夫,我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