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苍气得眉头一颤,都说女儿是贴心棉袄,她连裤衩子都不如。
出差这么多日,乔苍积蓄的公粮都憋在裤裆里,壮实硕大了好几圈,根本不用挑逗,早就硬了,他洗过澡缠着何笙,上下其手又吻又摸,把自己折磨得燥热难耐,她气喘吁吁躲着,夹紧了双腿死活不肯。
“我轻点,进去一半。”
她摇头,往那处瞥了一眼,粗得吓人,又红又胀,直挺挺竖着,进一半也够受的,若是小一点,细一点,勉强还能可怜他。
“谁让你长那么大,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我身子扛不住。”
乔苍怔了一秒,笑得下流痞气,“乔太太难得夸我。原来对我如此满意。”
何笙稍不留意就会上他的套,她没好气臊红了脸,一个劲儿推搡他离自己远点。
他死皮赖脸压着她,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像捏饺子皮儿似的,把她雪白的皮肤揉得红红嫩嫩,吻得湿漉漉的,折腾了半个小时,她被他撩得神志不清,眼睛也开始迷蒙,泛起薄薄的水雾,他试图趁机攻入,一边哄她分神,一边手指抽动她的私密,“预产期在什么时候。”
她浑浑噩噩的,“七个月后。”
他笑说等那么久。
她隔着一层雾,脑子越来越糊涂。
他张开嘴用力吞吐她发胀的乳头,将她最后那一丝意识也打碎,“不如我先进去瞧瞧?省得她想我。”
何笙眼珠一转,眉飞色舞呸了声,咯咯笑着将他从身上踢开,双手护着肚子,朝旁边一滚,整个人便脱离他控制。
“想得美,乔先生以为我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呀?你床上这点手段,我早吃透了,我才不上当。”
乔苍错愕几秒,揉眉无奈轻笑,常言道女子一孕,自此傻三年,可她到底是何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天下女人加起来,也不及她这点伶俐。
他悄无声息捏住被角,扔下床去,软磨硬泡,百般诱哄,硬生生把她两腿分开,在边缘蹭着,央求何笙用嘴给自己解解馋。好烫的一根棒子抵在她腰际,凭那硬度,她也知道今晚搪塞不过去了,他若得不到满足,折腾到天亮也不放她。
她趾高气扬问,“天大地大。”
他立刻接下一句,“老婆最大。”
“花美月美。”
“宝贝最美。”
何笙心里才美,这几年把他调教得真不赖呢。
她跪在床上,无暇如玉的娇躯弯成一拱桥梁,胸前坚挺饱满的双乳摇摇晃晃,白得明艳,嫩得出水,如此淫靡的视觉冲击已经让乔苍按捺不住,欲火中烧,她嫣红温热的唇,才将他硬如铁的家伙含住,他脑子便密密麻麻炸了。
像无数条虫子钻入,来来回回蠕动,侵蚀了他的理智,他的思想,他的力量。他半躺在床上,注视她贪婪吞吐的样子,那似乎非常好吃,令她爱不释口,沉醉其中,她媚笑吮吸,将嘴巴挤成真空,狠狠嘬了几秒,在他近乎不可抑止的颤抖,发出几声闷吼,又缓缓松开,给他一股缓冲,如此反复数次,他适应了刺激,她便玩真格的了。
她微微起身,双腿分开,满园的春色映入乔苍视线,她滚烫绵软的手握住底部,夹进乳沟,反复挤压,套弄,碾磨,将他原本的涨红,变成了更深的紫红,透明血管不断凸起,沉下,抖动,何笙感觉到他又胀大了一圈,足有杯口那么粗,她用力磨合了十几下,乔苍大汗涔涔,握拳闭上眼,强忍喷射的冲动,忽然间被更湿润的温热噙满,何笙始终只是吞没了他半根,最多不足三分之二,这一口气,整根都入了口。
顶端冲击到喉咙,不可思议的娇嫩,舒服,只那么一刹间,三两秒的功夫,乔苍险些泄了出来,他一把掐住根部,深深呼吸,才勉强压回去。
何笙有些作呕,迅速吐出来,再尝试吸入,直到她娴熟而有节奏掌握了他的敏感点,也掌握了自己的力度,她便开始大幅度为他深喉。
男人的极乐,就是深喉。
何笙娇艳的脸蛋,布满细密的汗珠,她累极了,也渴极了,乔苍仍在不断膨胀,拉长,似乎没有止境,他胯骨一缕缕青筋从皮肤下渗出,脊背不由自主绷直,何笙的舌头又软又卷,从根部向上,一点点舔着,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再全部吞蚀。这根本不是征服,而是让他死在她手里。
乔苍彻底缴械的一刻,何笙瘫在了床上,任由那些白液浇在脸上,唇上,他抱着她清洗,何时回屋,她都毫无知觉,除了下巴一阵阵钝痛发麻,她就如同尸体一样。
何笙怀孕四个月时,家庭医生检查后告知这一胎是小公子,格外活泼健康,只是头大了点,许是很胖。
大脑袋的小胖子。
她笑出来,“也好,虎头虎脑,聪明讨喜呢。”
乔苍嘴上说稀罕女儿,只是不愿让她有压力,非要逼着自己怀上男胎,儿女双全的结果自然更好,他笑着抱起何笙不停旋转,将她抛向露台外高高的天空,她够不着,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