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半身后仰,抓紧垂落的床单,娇怯呻吟着,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一声声酥麻入骨的喊着哥哥。
哥哥。
这声哥哥不知有多销魂,多浪荡,乔苍禁不住头皮发麻,险些泄了出来。
果然是本性难移,何笙的骨子里,流淌的便是放荡至极的血。
她几年前也穿过肚兜,妖娆如火,并蒂鸳鸯,滑腻的绸缎与她娇躯浑然一体,她仿佛一根水草,拼了命往他怀里和体内钻,恨不得生根发芽,缠绕窒息。那时她还未曾生下乔慈,她的香气是女儿香,柔情百转,嫣然夺目,诱人却不至于令人丧命。
如今她做了母亲,少女的纯情之外,增添了一抹少妇的风韵,摇曳饱满,熟透的蜜柚般,当真是秋波荡漾,风情无比。
何笙今晚格外的温柔,比窗外月色,星辰,比室内灯火,帷幔,还要消磨人,对乔苍的蹂躏也百依百顺,任由他肆意妄为,以往做爱时,只要她还尚存一丝意识,他狂野弄痛了她,或是唇舌玩得太下流,她都会啐骂着推开,甚至拿脚踹他脸,骂他老流氓。
她一反常态,无非是哀求他什么,明知理亏,还得想法子办到,才会先喂他一颗甜枣,堵他的嘴。
她那点花花肠子,乔苍自然有数,他故作不懂,趁机把她折腾得够呛,吃饱喝足意犹未尽抽身出来,将她往怀中一搂,她伏在他胸膛献媚,往他脸上吹气儿,他懒洋洋的闭着眼,唇角勾笑,置若罔闻。
“哥哥。”
她轻咬红唇,软软的舌头在他鼻梁和眼睛上反复舔舐,叫声十分放荡,“好哥哥,你怎么不看看我呀。”
他忍笑,天杀的,又他妈硬了。
他不动声色盖住被子,遮掩自己愈见抬头之势的胯部,何笙浑然无觉,细嫩的腿反而去磨蹭他那里,“苍哥哥?你是不是吃药了呀。”
乔苍挑眉,他还用吃药吗。他嗓音暗哑,淡淡说没有。
她指尖在他小小的乳头上捏了捏,两手勾住他脖子,“那你好强呀。我都快被你弄死了。”
乔苍深知再这样下去,他势必要二度缴械在这妖精手里,他微微眯起一道缝隙,“乔太太到底要说什么。”
她歪头眉目灿烂,“我就夸夸你嘛。”
他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等她主动坦白,乔苍是江湖里千锤百炼的人精,什么也瞒不过他,何笙咯咯媚笑,手指流连过他的胡茬,好几次要说,又实在张不了口。
堂堂的盛文老总,身家雄厚,杀伐果断,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醋坛子,醋缸子。三天吃一顿陈年老醋,一天吃一顿酸甜米醋,何笙走在街上多瞧了哪个男人一眼,甚至餐厅吃饭时,夸厨子做菜做得好,乔苍顿时便沉下脸,哄也哄不通,非逼着何笙发誓,心里只有他。
她替他臊得慌,什么年岁的人了,说这样的话都涩口。
她不肯说,他也学会了她那一招,不吃饭。
他可是真不吃,绝不在半夜爬起来偷吃,何笙心疼,只好顺着他,他一本正经竖起她三根手指,让她跟着自己一字一字学。
她一边说一边笑,到最后根本说不下去,笑倒在他怀里。
“你是谁的宝贝呀。”
乔苍那张黑压压的俊脸,别扭说,“你的。”
何笙呸了一口,“不要脸。”
乔苍被她毫不留情推出房间,屁股撞上乔慈,她拉着乔桢胖胖的手,看了他一会儿,指着他大叫,“真没羞!你说你是妈妈的宝贝,你太老啦!”
乔苍眉骨怦怦直跳,哭笑不得,“不老。”
乔慈说就是老!
往后的几日,何笙被迫回答了无数次,乔先生不老,乔先生风华正茂,乔先生是我的心肝。
乔苍才算把这茬揭过去。
如今她想求他答应的事,远胜过这些,乔先生若打翻了醋坛子,最起码也要吃上好几天。
她满面愁容,撒娇耍赖,“你别问了嘛,就当宠宠我了。”
她根本不敢看他,一脸的心虚,他似笑非笑,语气阴恻恻,“还不够宠你吗。”
她将小指甲盖在他眼前晃了晃,“再多宠一点点嘛。”
“可以。”
她捧着他的脸,用力吻了一口,正要欢呼雀跃,忽然他又说,“我的底线是周容深。”
她笑颜顿时垮掉,当真一击即中,这世上再没有谁比乔苍更看得透何笙。
她挂在他怀里,肚兜歪歪扭扭,衣不蔽体,春色无限好,可惜再好的春色,也敌不过乔先生吃醋的猛烈。
只要不去见他,怎样都依她。
乔苍随手拿起床头一本书,打开翻看,脸上没有怒意,也不十分好看,平静得有些阴沉。
她固执嘟囔,“我都答应他了,又不去家里,只是在办公室收拾收拾,他身体不好,秘书又是男的,没个照顾他的人,我能做就做点嘛。”
乔苍一言不发,又翻了一页,她捅了捅他,他不搭理,她又捅,手脚并用,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