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条手臂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摸到胸前,两个都握住,滚烫的唇亲吻她耳朵一遍遍引诱,一下下挑逗,“叫出来。”
她被他撞得魂飞魄散,理智全无,他没有给她适应,上来便深入到底,那销蚀人心的快感从头皮开始绽开,密密麻麻侵袭她身体每一处,点起不可浇灭的欲火,她咬牙无声的几秒钟,乔苍发狠顶了一下,这一下的深度险些刺入她心脏。
何笙眉目狰狞尖叫出来,她大喊他名字,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胡言乱语,他扳过她脑袋,在她微张的唇和粉嫩的脖颈来回舔舐,“像上次那么叫我。”
她穿着赤红色的蕾丝肚兜,千娇百媚勾引他,蚕食他,掏空他那一晚,是乔苍最刻骨铭心的一场性爱。
他差点死了。
就死在她身上,活活泻死。
尤其她劈开腿,骑在他胯间,疯了一样摇摆着,颤抖着,颠簸着,她那雪白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晃个不停,晃得天花乱坠,晃得意乱情迷,偶尔太过剧烈交缠到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那样香甜,那样高挺,他根本吻不够。
沙发在他汹涌的撞击下朝门口移动了一寸,何笙哭着喊哥哥。
他舌头探进她耳蜗,扫荡舔舐所有角落,“哥哥怎样。”
他低沉沙哑的喘息,像是催化剂,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被撕裂得彻底,她露出放荡的模样,淫靡的本色,一时唤哥哥,一时又唤爸爸,一时又说着让乔苍热血沸腾的情话。
保姆端着汤羹抵达书房门口,正听到乔苍问何笙爽不爽,那激烈的声响,愈发不掩饰的呻吟,吓得她手一抖,差点把碗摔了,急忙拦住抱着球的乔桢,“小少爷,和我去阳台上玩,你姐姐买了许多灯,夜晚最好看了。”
何笙听到乔桢渐渐走远,末了喊了声妈妈,恰好乔苍玩到尽兴处,抽出来,再沉入,再抽出,反反复复的,她腿间湿漉漉的东西滑落,整个臀部一颤,瘫软下来。
乔苍的闷吼和急喘归于平静,他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他是愈发贪恋她,痴迷她,十几年过去,她还是有本事让他吃不够,腻不了,像中毒着魔那般,在她身上一次次缴械,一次次中招,一次次投降。
第三封匿名信如期而至,在凌晨送到市局,里面的筹码比之前更重,王队长委托周容深的秘书捎话,恐怕曹家这一回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周容深坐在蒂尔办公室内,一夜未睡。
烟灰缸内的烟蒂铺了一层又一层,秘书一言不发,沉默立在角落小心侍奉。
曹荆易何时修炼得这么狠了。
周容深记得,他就是个浪荡的公子哥,在珠海玩遍了窑子里的所有女人,他挑着眉,一身邪气,似笑非笑问,“你猜我睡了吗?”
周容深当时哭笑不得,反问他你睡了吗。
他浅浅勾唇,“摸了。”
然后曹荆易便喝多了,搂着姑娘满嘴下流话。
官场,商场,一向碍着曹家的势力,对这位公子毕恭毕敬,礼让三分,从未有谁真正畏惧过他,防备过他,唯一那点担忧,不过是自家女儿被他看上,不送怕得罪,送了就是糟蹋。
终有一日,他忽然摘下那副放荡的面具,果断出手,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连乔苍都险些栽了跟头。
周容深与曹荆易结识了半辈子,竟看不穿他分毫。
他失神之际,一名保安风风火火追赶一个女子从门外闯了进来,这惊天动地的一幕,秘书不由一愣,等到看清是谁,下意识将目光投在了周容深的脸上。
曲笙和他的事,蒂尔上下传得沸沸扬扬,这姑娘执着,不逊色何笙,不知是不是笙字遭了谁的咒,一个让他欲罢不能,念念不忘,一个让他避之不及,头昏脑胀。
真是冤家。
保安满头大汗,显然招架不住,更不敢伸手碰,拿不准老板对她的意思,她停下,微微细喘着,那样单薄纤瘦,却哪来一股热烈的倔强与孤勇。
周容深皱眉,和她对视了一时片刻,沉默挥手。
保安躬身撤离。
他面容又沧桑了一分,像是没有睡好,眼下微青,疲倦而沉闷。
曲笙握紧拳头,一言不发走到窗前,干脆利落将合拢的纱帘全部拉开,秘书一惊,周容深这几年来的习惯,五点一过,在所有窗口都亮了灯,大街小巷的行人开始回家时,必须拉上窗帘,他不喜欢置身在那样的繁忙中,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这世上许多寂寞的人,并不是热爱寂寞,而是不得不陷在寂寞中。
秘书屏息静气,抬头望了一眼,桌后端坐的男人倒是没有恼怒,气氛安静中透着丝丝诡异和压迫。
他弯腰略微躬下身子,退出了这扇门。
整扇明亮的玻璃,完全暴露在灯光中,窗外万家灯火,如一个戴着面具的魔鬼,倾尽它的一切,演绎着美好,演绎着迷惑。
她清清淡淡,温温柔柔的嗓音传来,“几天前我见过何小姐一面。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