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姊妹中间,骆秉章和骆冰的关系比较融洽,那天晚上骆秉章喝了不少酒。
可是,酒会还没有结束,骆秉章就觉得一种异常的感觉让他身体很不舒服。
尽管还没有开始吃蛋糕就退席很没有礼貌,但是骆秉章已经坚持不住了,顾不得礼数,只好向骆冰道歉,让服务员给开了一个房间进去休息。
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骆秉章五打一自己费力的抚慰了半天,可是不管怎么弄,就是发泄不出来。这让他非常的后悔,早知道这个样子,就应该把领自己进来的服务员留下来的。
就在骆秉章神志渐渐迷乱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叩门声,骆秉章只当是服务员进来送东西,裤子都没有提就跑去开门。
房门外,骆冰捧着一盘蛋糕,看到这一幕惊叫了一声,骆秉章已经像豹子一般飞扑上去。接下来的,只是短暂的零星片断…他不知道那一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醒过来时,全身剧痛,浑身的骨头像要散了一般,肚子上疼痛难耐,一阵抽痛后又晕了过去,连续反复过了许久才悠悠的痛醒…
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自己并不是待在原来的房间里面,他的脚上多了一副脚镣,床旁站着两个警察……
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
通过对警官的笔录对答,骆秉章才知道,他已经被指控意图*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并且在与骆冰的撕扯争斗中,失手打伤了她。
天啊,这简直是天大的阴谋!我打伤了她,那我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
可是,办案子的警官并没有听取骆秉章的辩解,对于骆秉章怀疑喝的红酒中被人动了手脚更是不予采纳。
之后,在骆秉章的印象中,自己就只会哭喊着阴谋!阴谋!这都是阴谋!
警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久后,有一个十分端庄的女人,自称是父亲为他请的律师,进来问了许多话。
那是个气质冷艳的女人,她似乎一直在逼骆秉章认罪,丝毫不像在为他寻找脱罪的机会。骆秉章要求见见自己的父亲,那女人替骆荣光捎来了几句话:“出钱给你请个律师,这已经是我可以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因为这一切都是阴谋。
直到被判刑,骆秉章才终于证实了这是一个针对自己的阴谋。在即将被送进监狱的时候,大哥骆秉文前来送行。不,他不是来给自己送行的,他是来示威并且进一步的羞辱自己。
“二弟,不要怪哥哥,要怪就只能怪你这几年来太优秀了。你的光芒已经超过了我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为了骆家庞大的家财,我只能把你送进去。如果你还有机会出来的话,不妨到我的荣光集团找我喝一杯。哈哈……”
果然是这样子的。
即便知道了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又能怎么样呢?虽然骆秉文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讳押解自己的警察,可是骆秉章知道,这些人没有一个人会为自己作证。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即便自己能够走出监狱的大门,也已经失去了继承家产的资格。
被判入狱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骆秉章知道,即便自己能够活着走出监狱的大门,也已经失去了继承家产的资格。
“先生,请问要不要按摩,我们这里技师都是不错的,保管让你舒服。”从沉思中惊回飘飞的思绪,骆秉章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在自己的面前,弯着腰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女孩很年轻,十八九岁的样子,人长得好看,声音也很好听,旗袍包裹的窈窕身段颇为惹火。
看了她一眼,骆秉章压抑着心里的冲动,竭力做出平静的声音:“我先休息一下,去给我拿包烟过来。”
“好的,请问先生需要什么烟?”女孩笑容可掬的问道。她的腰弯的更低了,旗袍包裹着的前胸显得更加饱满的鼓胀在骆秉章的胸前,挺起的尖峰几乎就刮擦着了骆秉章的胸脯。
“拿包软中华。”骆秉章的某个部位热血沸腾,马上就有了反应,不敢再让她这么站在自己身边了。三年炼狱生活,骆秉章觉得身上的虱子都好像是双眼皮的,更那堪如此娇媚的小人儿在身边故意的挑逗自己?
“好的,请您稍等。”小姐说完,优雅的转身离去。骆秉章瞧见服务小姐浑圆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煞是性感,心想这妞的屁股还真他娘的洗眼睛。
恨不得现在就一把把她按在身下,但是,想想口袋里剩下的那几张“朋友”施舍来的票子,骆秉章强自压下了心中的烈焰。
以前他瞧上的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用钱砸到的?他可不知道在这种地方,和这么美丽的小姑娘欢乐一次,所需的费用不过是口袋里那些钱的三分之一。
很快,服务小姐将烟送了过来,外带赠送的一次性打火机,骆秉章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惬意的吐了口烟圈……
他实在是不明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