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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是下意识的双手一抱,但是没想到这一抱可把赵建辉给吓了一跳,双臂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进大脑。他这才完全清醒了过来。
等到他看清楚了自己现在的情况,。赵建辉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发现自己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强劲的肌肉张弛有力。仿佛是镀上了一层流动的水银。
不过好在自己*还穿着短裤。看来似乎昨晚并没有真的犯什么错误,但是,绑在自己身上的牛皮绳索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赵建辉的眼睛忍不住四下搜寻。可现实让他失望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库房,里面堆满了一个个或者一摞摞的木箱。鼻子里还能闻到淡淡的机油味道,虽然不是很浓烈。但却一直萦绕在鼻端。很有一股子不离不散的意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被人绑起来了?赵建辉努力的思索着,但是昨天的记忆和着夜晚的梦境,居然分辨不出来到底那一段才是真的。
幸好现在的季节是夏末秋初。南方这座全国最大的都市气温依然很高。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短裤躺在水泥地上。赵建辉也没有觉得有多么冰凉。
可是。当他利用头、肩、腰、膝的合力艰难的翻了*子,这才惊讶的发现。在他的身后居然还躺着一个四肢被紧紧捆绑着的漂亮女人。
这女人赵建辉认识,她就是骆荣光曾经的御用大律师爱新觉罗傅笛。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她本来就没有扣上。还是被别人解开的。傅笛的性格他知道,一直对人都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她被人关在了这座仓库里面?
可是,真的想不到今年已经三十多岁傅笛身材竟然还保养的这么好。俏脸娇羞妩媚,肌肤白皙细嫩,身材曲线玲珑,正因为被绳子帮着,才越发显得更加诱人。
“傅律师……傅笛……”赵建辉轻声叫了两声,只觉得口舌干燥,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爱新觉罗傅笛嘴里吱唔两声,看上去好似沉睡未醒。赵建辉没有再喊,从刚才的吱唔声中知道她还活着就可以了,就算是现在叫醒她,也无助于帮助自己应对当前的困境。
看着脸色绯红的傅笛,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扩收,他的心好像突然之间就沉静了下来,刚醒来时候的焦躁感已经如烟般飘散。酒劲过去,赵建辉的脑子已经恢复了清明。他毕竟是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兵,临敌对阵,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这一点赵建辉却是清楚得很。
但是,灵台这一清明,赵建辉却是不自禁浑身颤抖了一下。昨天的经历却是猛然如洪水般灌进了自己的脑海。“好像,自己在夜总会厕所里碰到的就是这个女人……”
要是现在双手能动,赵建辉必定会举手狠打自己几百个巴掌,然后拿把刀子自己把自己宫了。
虽然昨夜赵建辉喝醉了,不记得两人间具体到底做过什么,但是记忆贯通之后,他就是用膝盖也能想象出来事情的大致经过。
只是,自己是怎么被人绑起来的,到现在他也没有想明白。难道,是傅笛的老公恰好捉奸在床?想想都觉得好笑,天底下那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昨天夜里,当赵建辉从女厕所里出来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一个人。那人不可能是傅笛的老公,因为在七年前傅笛的老公就在去机场接傅笛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所以这七年来傅笛一直都生活在自责里面,甘愿为老公守寡也没有再找男人。
也算是冤家路窄吧,他出去的时候,恰好就碰到了正要进入男厕所的骆秉文。
本来看到赵建辉从女厕所里出来的时候,骆秉文几乎吓得尿了裤子。他从医院里出来,这还是第一次进入娱乐场所,为的就是向自己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证实一下,自己并不是真的成了太监,当着朋友的面他故意一个人要了两个服务小姐,在人家身上不住的乱扣乱摸。
小姐虽然就是干这个的,但是也经不住骆秉文这么一通胡摸,受不了只好合起伙来可着劲儿的灌他喝酒,从进了夜总会不大会儿,骆秉文这都是第三次上厕所了。
见到了赵建辉之后,骆秉文的第一反应自然是躲起来,可是等他偷偷的从厕所里面伸头看到赵建辉手摸着墙醉的一塌糊涂,眼珠一转马上就有了主意……
唉,原来梦中的一切,有一些并不是梦。只是,梦里的女主角从傅笛变成了离开自己的狠心女友李芬,看起来自己内心深处也许根本就没有真正忘记过这个女人。
“嗯……怎,怎么了……”傅笛甜睡初醒的娇腻声音显得娇嗲妩媚,落在赵建辉的耳中,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似的,他不由得看向身边的女人,却看到爱新觉罗傅笛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是在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
“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没有明白事实真相的傅笛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欺负自己的人,心里不由得充满了恐慌。真的说不上来是恨他还是怒他,却只想先虚张声势镇住他再说。
赵建辉不由得苦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