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群生愕然,不用手术?那子弹怎么办?
就在吴群思疑惑间,只见叶无天已脱下上衣,然后右手在后腰一摸,不一会儿手中就多了些药粉。
叶无天将手中的药粉洒在伤口处,很快,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伤口瞬间止血。
“拿个镊子给我。”叶无天对吴群生道。
吴群生拿了个镊子递给叶无天,心中却道:“这小子难道要自己来?”
接过镊子的叶无天抬起左臂,用镊子伸进伤口处。
吴群生虽是医生,可如此怪异的事情他绝对没见过,那场面太震撼,让他有些看不下去。
古有关云长刮骨疗伤,今有叶无天自取子弹。
宁易军看得双眼大放异彩,这小子,是个人物,镊子放进伤口里,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时,叶无天已经*控着镊子慢慢退出来,而镊子上面则是夹着一颗子弹。
随手将子弹与镊子扔到地上,叶无天又再次洒了些药粉,最后则是拿过一些卫生纱布包扎起来。
在叶无天包扎时,吴群生与宁易军都近距离的看到伤口,满脸震惊,尤其吴群生,更是吃惊得嘴巴都可以放下几枚鸡蛋。
伤口恢复得太快了。
将叶无天打伤后,宁思绮还是有几分不忍,不过却想到都是因为叶无天这混蛋气她,她才会这样做。
“叶神医,你那是什么药粉?”回神过来的宁易军神情激动的抓住叶无天右臂,作为一名军人,他非常清楚叶无天那些神奇的药粉意味着什么,如果将药粉推广到军队中,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
叶无天脸无表情的推开宁易军,而是冷着张脸走到宁思绮面前,“三八,看在吴老头份上,我今天放你一马,但是,以后你最好在我面前消失,今天过后,我跟你们宁家不再有任何交集。”
宁思绮嘴角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又什都没说出来。
叶无天不再说什么,而是走到床前,突然举起右拳朝床上的老人腹部砸去。
“噗。”
床上的老人嘴里忽然射出一股水柱。
宁家父女大惊,要的报复也用不着如这种方式吧?对一个中风的病人下手?混蛋,人渣。
宁易军也是脸带着几分怒意,刚想开口责问叶无天,突然,诡异的一幕却发生了,只见床上的老人竟然咳嗽起来。
普通的咳嗽在宁家父女面前却犹如天籁之音。
“爸。”
“爷爷。”
宁家父女几乎同一时间朝床上的老人冲去。
床上的老人仍在咳嗽着,宁思绮赶忙用小手轻拍着老人的胸口。
“爸。”
宁易军虎目含泪,对宁家而言,没有什么比老爷子恢复会健康更重要。
“丫……丫头,你怎么哭了?”床上的老人问道,虽然仍有些口齿不清,但至少能说出话。
老人满是慈祥的看向孙女,伸出颤颤巍巍的去抚摸孙女的脸蛋。
“爷爷。”宁思绮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爷爷终于好,她高兴。
旁边站着的吴群生则是似懂非懂的看着这眼前这一幕,回想叶无天刚才所做的事情,他总是感觉自己似曾在哪里见过。
“行了,别哭了,爷爷这不是好了吗?”老人笑道。
“群生,你也在啊。”老人看到吴群生。
吴群生喊了句:“老首长。”
老人应了声,随后左右看了看,问道:“刚才打我的那小家伙呢?”
宁易军几人回头一看,哪还有叶无天的影子?早已不知所踪。
吴群生突然灵光一闪,打?等等,他记得自己曾在某本杂志上见过,手法正是与叶无天所使的手法有着惊人的相似。
“爸,我改天再带他来见您。”宁易军说道。
老人轻叹一声,“我能恢复过来,全赖他了,我们宁家欠他的。”
“爷爷,他打你你还为他说话?”宁思绮不满道。
“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知道,我能听见,只是一直睁不开眼睛。”
“叶无天灌药给老首长,还有打老首长那一拳,主要是为了剌激老首长的身体机能。”吴群生解释道。
“丫头,改天找个机会向人家道个歉。”老人挺内疚的,刚才那一枪虽没要了叶无天命,却也打伤他了。
宁思绮涨红着小脸,这会她知自己误会叶无天了,可又想到,那混蛋刚才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害她误会,如果他解释清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混蛋,*。
“老首长,你刚刚醒来,不能太过于伤神,要多休息,按你现在的情况,明后天就能下床稍稍活动。”
“群生啊,辛苦你了。”
吴群生连连摇头:“首长,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只要您能醒过来,再累我也愿意。”
聊没一会儿,吴群生三人就走出房间,不敢打扰老爷子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