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片混沌,一会儿蹦出怜烟最后拉着我依依不舍的情景,一会蹦出小尘调皮时我教训他的场面。最后,定格的是千离那双妖娆勾人的眼眸……
嗯?我怎么会梦到千离?我奇怪的想着,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迷蒙。楞楞的看着前面陌生的摆设,我还以为是在千离的园子。直到感觉到手腕的痛处我才暮然惊醒。我的手怎么被绑着!
双手居然不知何时被反绑在了身后,双腿也是被绑的紧紧的,勒的都没有知觉了。我试着挣脱了一下。只有钝钝的痛觉,绳子丝毫没有动静!
惨了……我这是被绑架了么……我也没招惹谁啊,在金国我能有什么仇家。以至于把我捆绑的如此结实!
惊恐不安的观察着四周。黑漆漆的房间,光线只能透过门缝传进来,透过这微弱的光线。我判断我现在所处的房间该是一间柴房。我就这么被关的严严实实的让绳子绑着扔在地上。周围没有一点人声。
不安的尽力坐好。往后靠着墙把身体蜷缩起来,仿佛这样便会安全些。思绪逐渐回笼。明明巷子里没有人的,怎么会突然就被绑到这里来了。是有目的么。还是抓错人了。绿莺呢,她怎么样了,有没有追上那个扒手。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被人抓到了呢……
脑袋一片混乱,想东想西就是停不下来,控制不住的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情,根本不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现在的处境和解决的方法。
奇怪的是,最后,居然想到了千离。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了,千离知不知道这件事呢?若知道我被人绑了,她会不会来救我……莫名的,想起千离我就冷静了下来。
不管她知不知道,我现在只能自救。绑我来的人也不知是何目的,在他们来之前,若能脱身是最好的。
我寻找着目所能及的利器,先把身上的绳子割开才是正事。好在现在是天亮时间,虽然门窗都关的严严的,好歹还能看到东西。因为是在柴房,到处扔的都是一段段的木头,脚边的一节木段开口处参差不齐,可以考虑用它。
费劲的移动着手脚都被绑住的身体,一点一点,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往木头旁边蹭,在经历千辛万苦之后终于是到了切口边缘。转过身把手部被绑的地方朝着不平整的地方,上下移动着胳膊磨着手上的绳索。才一会儿,就出了一头的汗。
提心吊胆的听着周围的声音,在绳索被磨的差不多时,隐约有脚步声传来,“妈妈,您这次绑的这个人那可真是好啊!瞧着那细皮嫩肉的,小的都快要忍不住了!”是个男音,声音猥琐之极。
“闭嘴!什么忍不住了!今天这个极品可是我准备好生培养当做摇钱树的!你要敢动一丝邪念,我废了你!”一个声音听起来有四十多岁的女人厉声喝道。
“哎呦!瞧我这嘴!真是不会说话!妈妈您息怒,小的也是一时心直口快,您消消火。”随后听到似乎是掌嘴的声音。
“好了好了!我得赶紧去看看我的小心肝了,也不知道醒了没有,你们这下手也太重了!出问题了怎么办!”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怎么办!我惊恐的瞪大眼睛,也不知对方是什么人,听对话似乎是针对我的!千万不能让她们发现我想逃跑!
回头看一眼刚才蹭过来的路,不行,有痕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继续装晕。对着刚才过来的路线,我一个侧身躺了上去,用身体稍微摩擦地面,把原本的痕迹盖住。平复跳动不安的心,稳定一下情绪,我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闭上了眼睛。
眼睑刚刚合上。“吱呀”一声,门已经被打开。脚步声鱼贯而入。
“哎呦我的心肝啊,怎么还没醒呢!”一阵呛人的香风扑面而来,感觉到那个女人快步走到我身边。
“你们怎么可以下手这么重!若出了什么事,我的损失你们赔的起么!”那女人跺脚,向那个男人喝道。随后又靠近我,声音放低,道:“我的心肝哦,你可要快些醒来啊,千万别真出了什么事!那妈妈我可要怎么办啊。”我感觉到一只手在摸我的脸,直把我恶心的汗毛直竖。
“这个,妈妈啊,我们当时不是也着急么,就怕他出声惊动了别人,所以药量下的确实足了些。您可要多多包涵啊啊。”那个男人的声音也靠近了响起。
“哼!我只说让你们好好的把他给我“请”过来,有说让你们把他迷晕么!这身板弱不经风的,怎么经得起你们那么重的药量!折腾坏了怎么办!”那个女人不依不饶。
“哎哟,您消消火消消火,小的这不是都赔罪了么。况且您也说道了小的一路了,小的也知错了。”那个男人又赔罪,声音怎么听怎么猥琐。
“罢了!看在你也帮我做了不少事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了你!”那女人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凌厉。
“是是是,妈妈您大人有大量,怎么会和小的计较呢,小的以后一定改,一定改!”只听声音就能想象出这是一个怎样阿谀奉承的讨厌样!
“还不快叫人把心肝抬走!这里这么乱,我的心肝这细皮嫩肉的怎么受得了!”感觉到那个女人拿着浓香的手帕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