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是好药啊。”白白闻到了人参的气味,立马惊呼,能用人参作为药引入药的,绝非凡品,“二呆好有钱!”
“他是皇子能穷到哪儿去?”再说了,他与孙记酒楼关系密切,不是老板,就是参过一份儿的股东,必须有钱啊。
人长得帅,家世又庞大,绝壁的人生大赢家。
“真土豪。”白灵儿羡慕嫉妒恨地感慨道,她什么时候也能脱离小康线,成功跃入白富美的行列呢?
“笨白白,这种药和主人手里的配方相比,完全木有可比价值。”红红继续和白白唱反调,“主人炼出的才是真的灵药。”
“你是想说,靠你这灵火炼出的药才是最好的对吧。”白白默默吐槽,它早就看穿了小伙伴的真面目。
“那当然。”红红骄傲的说道。
白灵儿听了半天,才笑眯眯地开口:“你们感情真好。”
“才没有呢。”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说完后,又傲娇地冲着对方冷哼一声。
还说没有?
白灵儿摇摇头,懒得管它们,将药瓶塞到怀里,随后摸了摸下巴,说起来,她明明在屋子外边洒了药粉,为什么他还能偷偷进来啊?
不行,她得另外想个法子,以免上次的事儿再发生。
晚饭时,白宝儿醒了,脸上红肿的伤口消了许多,也不那么疼,她乖乖的跑到前厅来,陪着亲人吃饭,听说娘肚子里有孩子了,好奇地想要伸手去摸摸。
“娘,妹妹她就在这儿吗?”她眨了眨眼睛。
“什么妹妹,说不定这次咱们会有一个弟弟。”在这个年代,没有儿子,便是无后,白灵儿知道爹娘对儿子有多期待,于是出声。
“弟弟?弟弟好啊!将来明儿就有兄弟陪伴了,像我和姐姐这样。”反正弟弟和妹妹她都喜欢。
许是怀有身孕的缘故,王氏脸上多了几分母性般慈爱的光辉,就连白祁耀,也多了些许轻松与欢喜。
相比白家的愁云惨淡,王家绝对是另一个样子,欢声笑语不断。
白灵儿扒了几口饭,吃饱后,才擦擦嘴,说起了正事儿:“娘,白天在衙门,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宝儿和刘大哥的婚事,你看,这事儿要不要提上日程啊?”
当时那样的情况,她只能用这个理由来搪塞,来应付。
但如果婚事不尽快*办,时间长了,难保那群极品的奇葩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白灵儿不敢低估他们的无耻,才会特地说起这事。
“啪嗒”,白宝儿手里的木筷子应声落到了地上,伤痕未散的小脸一时间爆红。
“姐!”她在说什么啊。
刘孜也是一怔,动了动嘴唇,却是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对白宝儿他是有几分心思的,只是不知,他这样的罪臣,真的可以拥有妻室吗?将来若是行踪败露,会不会拖累了她?
王氏与白祁耀对视一眼后,才道:“刘兄弟,你在咱们家住的时日也不短,这事你怎么想的,说吧,若是能成,咱们尽快把事儿办了,趁着新房还没建好,干脆再在后边搭建个院子,分给你和宝儿。”
“恩,刘兄弟,你只管说,若是不满意这桩婚事,我们家不会强求。”白祁耀还算明理,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刘孜不愿意,女儿嫁给他,也不能得到幸福。
但他心里却是希望刘孜答应的,且不说他们俩温馨的相处,这事在镇上传开,若婚事作罢,女儿的名声……
“刘大哥,有些事儿啊,一旦错过了,也许会错过一生哦。”白灵儿眸光轻闪,她大概能猜到刘孜在顾及什么,托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
如果他对宝儿没有一点呵护之心,不会怕日后连累她。
就冲这份在意,宝儿许给他,应当会过上幸福的日子。
刘孜一听这话,如醍醐灌顶,他看了看羞涩不安的白宝儿,脑海中闪过她娇声叫自己刘大哥的画面。
摇摆不定的念头,变得坚定起来:“白大哥,王大嫂,我家中遭逢巨变,而今只剩我一人,如果两位不嫌弃我刘孜孤苦伶仃,愿意将宝儿许配与我,我刘孜发誓,此生必不负她!”
用不相负!
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好,我没看错人。”白祁耀心头大定,仰头长笑。
女儿的婚事定了,娘子又怀有身孕,这是双喜临门啊。
刘孜轻笑一声,手掌在桌子底下,悄然握住白宝儿的手指。
白宝儿想要挣扎,却被他握得很紧,羞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白灵儿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眉毛轻轻挑了挑,哟,这是公然秀恩爱啊。
吃过饭后,王氏与罗氏进屋子商量婚事的细节,而白祁耀则拽着王安,在院儿里喝酒,他今天是真的高兴,好久没这般欢喜了。
白家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却是暗潮汹涌。
四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