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心里有谱,这小两口的日子,咱们少管的好。”白祁耀倒是想得开,拍拍王氏的手背示意她放松些。
王氏悻悻的闭了嘴,哼!父女俩就晓得一个鼻孔出气。
“我弄饭去。”她气不顺地踱步出门。
白灵儿吐了吐舌头:“我好像把娘惹毛了,爹,你快跟着去劝劝。”
这灭火的重任,交给爹最合适不过。
“你娘她越活越回去,得,我去看看。”白祁耀哭笑不得地追出门,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白灵儿忍不住偷笑。
莫长歌踏进屋时,一眼瞧见的,就是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样子,眉梢一挑,点头向屋中诸人示意后,抬脚走到灵儿身旁:“偷乐什么?说给本王听听。”
“咦,你事办完了?”白灵儿敛去笑意,把平安交还给宝儿。
“草草交代几句,这不就急着回屋见你吗?”莫长歌可不管这是哪儿,*的情话随手拈来,说得灵儿面颊通红,很是难为情。
犹是在见着王家人和宝儿那副了然、打趣的样子后,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手指绕过他的背脊,用力捏了一把。
“嘶!”莫长歌故意大声抽了口凉气,“娘子,为夫这是肉,可不是铁,你轻点掐啊。”
“咳,”刘氏捂嘴窃笑,她是真的老咯,看不得年轻人打情骂俏,身躯颤着从椅子上站起,打算去厨房打下手,省得在此打扰他们二人谈情。
“我去砍柴。”舅舅识趣地捡了个理由打算闪人,临走时不忘将舅妈一并拖走。
“我,我去给平安喂奶。”宝儿见人走光了,也不愿独自留下,抱着平安急急忙忙出了门去,徒留下白灵儿一人脸色一阵紫一阵青霎是好看。
“你这娘家人果真有趣得紧。”莫长歌心中欢喜,手臂一伸,将人搂进了怀里,旁人不在,他可不是随心而为么?
有趣个毛线!这厮又不正经了。
白灵儿深深觉得莫长歌需要吃药,治治他这随时随地‘发情’的病!
“在外边你就不能稍微要点脸吗?”她咬牙问道。
莫长歌玩味儿地戳了戳她那粉扑扑的脸颊,像是在玩弄一件稀世奇珍:“本王没脸没皮你是第一次知道?左右是自家人,他们啊,巴不得本王同你鹣鲽情深,岂会生气?”
“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儿了?”白灵儿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挣脱束缚。
“管他变没变味,好听就成。”莫长歌收紧胳膊,只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
他从不知,世上竟有一个人,能叫他如此,舍不掉,放不下,见着了,就想抱着、搂着,亲着,连片刻也不愿放开。
“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他哪只耳朵听到她说喜欢这话的?
“良好又如何?总归为夫只在你跟前如此。”说完,他竟一口含住灵儿的耳垂。
“呀!你这家伙!”
娇羞的惊呼随风传出堂屋,连院中栖息的鸟儿,似也被里边腻歪的场景惊住,纷纷展翅而走。
既是来了黄玉斋,不留下来吃顿饭却是说不过去的。
席间,白祁耀提起了美容店萧条的生意,说是萧条,仅是与昔日门庭若市的情况相较,没有了美容药,仅靠精油支撑,生意算不得太好。
“我最近没什么事,看看能不能再弄出些新鲜的美容产品,顶替美容药,爹,你不用太担心,家里的开销还有药材铺撑着,而且,我还想开间首饰铺,刚巧今儿同你说道说道。”白灵儿亲手夹了块五花肉,送到白祁耀碗中。
“首饰铺?”白祁耀大吃一惊,“这事做不得!”
得要多少本钱才能将铺子开起来?要是亏了,家里这一两年积攒的银子不就没了吗?
他本分是半生,好不容易盼着日子好起来,哪愿铤而走险?
“岳父,灵儿既然有主意,定是有万全之法。”刘孜帮着说话,“您想想,她哪回做过赔本的买卖?”
白灵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桌下的左手被人大力握了握,扭头看向罪魁祸首。
“你干嘛?”她满脸不爽的低声喝道。
“不许看他。”莫长歌的回答几不可闻,却丝毫不损语调中的霸道。
灵儿整个囧了,卧槽,这家伙不是吧?这点飞醋也吃?
“酸死你得了。”她吐槽道,心里却是柔情四溢。
哪个女子不喜欢看着丈夫在乎自个儿?纵然是她,也不能免俗。
莫长歌莞尔一笑,他便是小心眼又如何?谁叫她是他的女人呢。
“岳父,灵儿的提议你大可放心,有本王在,出不了岔子。”
“那就由着她吧。”白祁耀口风忽变,选择了妥协。
“爹,哪有你这样的?女儿说,您就担心不已,可他说,您一口就应了。”白灵儿有些吃味,觉着在家里的地位愈发低了,连二呆也比不上。
白祁耀无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