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河畔,青青草原,蓝天白云,依旧一袭白裙。
白马低下高贵的头颅,轻轻蹭着莫灵雨光洁的皓臂,索要着最纯洁少女的亲吻。
法式长裙下,那极美娟秀的人儿,红着脸,轻轻一笑,给它留下最美丽的唇印。
咔嚓,世界留下最完美的一张照片,牢牢刻在了莫问心里。
“话说……我是让你带相机来给我们拍照,而不是只给灵雨拍照!怎么,是我不够好看吗?!”
爱因斯坦抄起一打照片就扔在了莫问的脸上。就连喝茶的莫灵雨都羞红了脸,像个熟透的红。
卢浮宫下,艾弗尔铁塔,巴黎圣母院,皇家花园,巴黎凯旋门,香榭丽舍大道……
当初自告奋勇,宣告自己拥有堪比拍照艺术大师一般的拍照水平的莫问,果然不负所望,拍出了360度的美景。
唯一可惜的是,这厚达一指的照片满是莫灵雨。
他显然成了莫灵雨的私人摄影师,在出来的五天里,无论去哪都会牢牢地跟着她,像条小狼狗一般忠诚。
“所以,我们在哪?!嗯??”
爱因斯坦戳着莫问盯着照片中的人一脸花痴的大脸,像个不倒翁。
确实有些过分了,就连莫问这么厚的脸皮都忍不住羞红了起来。
“喏,还是有你们的!”
过了好一会,莫问才从最底下翻出一张照片。
那模糊的色彩,混浊不堪的图像,如果不是自己鲜明的蓝发,李天德标志性的道袍,爱因斯坦还真的认不出这两个从飞机上下来一脸疲惫,还被行李遮住半个身子的怂包是谁!
这照片显然是莫问刚拿到拍立得,还不会玩的试验品!
从第二张开始,那永恒的白裙就成了这里永久的主题!
“你!”
爱因斯坦气的急促的喘着香气,从背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把大锤,咚的一声就把莫问砸到了桌子下面,头上一个大包冒着青烟,折叠的四肢一阵抽搐……
“不过说真的,这丫头还真的是一个美人胚子,走到哪都是主角我和她一起拍照还真的有些压力。唉,要不是……唉!”
爱因斯坦趴在桌子上,小嘴嘟的可以调茶壶,半旋在空中的小腿无聊的摆动着,脸上满是不服和郁闷,嘴上更是欲言又止。
莫问从一边艰难的爬了起来,上下打量着身边的哥特少女。
其实爱因斯坦也是个美人胚子,大大的眼睛,卷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烟熏妆也遮不住她透白的皮肤。
如果从小萝莉的角度来看,她甚至远超电视中王国的公主,简直就是行走的美人人我见犹怜。
如果说美中不足的话,那便是她的身高永远停留在了一米三,整个人在岁月的横流中仿佛是时光抛弃了,炼金术给了她永恒的生命,以及胸前的对A。
“不过谁还不是小公主呢?唉,当年我也是一个如此美好的小姑娘啊,如果按照时间线正常的进行,再推个两三年,可能我也会这么亭亭玉立也说不定呢?”
仿佛受到了莫灵雨的刺激,爱因斯坦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油画,上面那棕色卷发,一身公主裙,满脸西欧少女的静谧,一身岁月静好的安详,也是在这香榭丽舍大道,在油笔的描述下,是如此的美丽!更是绝色的惊艳!甚至比今日的莫灵雨更加灵动动人!
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洛丽塔!
“这,这,这是你?”
莫问赶忙擦了擦眼镜,再三打量着眼前的哥特少女,早已和照片上形成鲜明的对比,哪里还有当年的样子!只有拼命辨认,才能依稀可见一些过去的痕迹!
别说莫问,就连旁边的莫灵雨都一脸吃惊的捂住了樱桃小嘴。
“哼,正是本小姐!”看着莫问几人震惊的神色,爱因斯坦一脸得意的岔气了小蛮腰,然而随后却无奈的低了下来:“不过是我十三岁的时候了,唉。”
而这时,莫问也瞅到了照片的角落,一个淡淡的痕迹:1618年,格梅勒赠予亲爱的……
这一行字上面有无数铅笔的痕迹和橡皮的擦痕,显然是被爱因斯坦用铅笔涂抹了无数次,却又不舍得用橡皮擦去。
只是末端的名字却被她无情的撕掉了。
“我的天,难道是定情信物!”
莫问一把捂住了嘴巴,然而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把铁锤,咚的一声又把他锤的像个球咕噜咕噜滚的老远。
“放屁!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啊!你是魔鬼吗!这,这是我爸爸送我的!哼!”
爱因斯坦气的把头直接扭到了一边,可是她眼神中的复杂和深邃却在透露着她内心的波动早已是惊涛骇浪。
“爸爸?你还有爸爸?”
嘴贱的莫问才刚站起来,就又滚了回去,而且这次滚的更远……
“好吧,然后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不是什么开心的故事……”
擦着鼻血的莫问猛地捂住了脸,生怕那把大锤子再招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