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真正的神，不是半神。”魔鬼说道，“只有杀死你，吸干你的血液，你的灵魂，我才是完整的，才能够真正主宰这个地狱。同样的，你也可以杀死我，如果你想的话，也会得到同样的回报。”

魔鬼努了努嘴，这些都是他的心里话，没有一点虚假。

“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动手？”莫问忍不住苦笑了两声。

“我也不知道。”魔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也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还不动手，作为世界上最大的杀胚，难道自己也有心慈手软的时候？

“我不知道。”魔鬼轻轻说道。

这也是他的心声，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或许，自己实在等莫问的同意？还是或许，自己在等莫问长大，和他一样强大的时候做个公平的选择？还是或许，自己正在莫问杀了他自己……

想到这里，魔鬼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不可能不可能！我可是魔鬼啊！我怎么会做出这种选择！一定是我最近太累了，昏头转向的！

然而转念之后，看着莫问委屈的脸，魔鬼的视线又忍不住柔和起来。

“有个兄弟，还真好啊……”魔鬼忍不住在心中说道。

两个人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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