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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恕微臣直言,就凭此等贱妇的一言两语就定了微臣的罪名。会不会太莽撞了些,陛下还是考虑清楚才好。”聂辰说的轻声细语,但是眼神却毫不客气地直视黎芊荀。
这是在挑衅王族。
黎芊荀又怎么会让他如意。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直接丢在聂辰的面前。冷笑道:“如果武太妃的事情朕冤枉了你。那也可以等武太妃将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后滴血认亲也不迟。但是朕觉得,这块令牌聂爱卿应该不陌生吧!”
这块令牌就是聂辰给周喜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然后这块令牌落在了春蕊的手中。金铃寻回之后就一直放在她的身上,为的就是让聂辰辩无可辩。
文武百官都上前看了一眼这枚令牌,等看清之后又一个个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有一些大臣看清楚之后甚至还不可置信地指着聂辰说道:“你……你这个逆贼!”
聂辰显然也看清楚了那枚令牌。眼孔微缩,随即冷笑道:“黎芊荀,原本我还不想和你这么快撕破脸皮的。但是你一再相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就算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又待如何?你一个手上没有实权的女帝。你还期望你能掌管黎国多久?女子就是女子,就该乖乖地将皇位让出来。然后呆在内宅里相夫教子,这才是你的一生。”
聂辰说的抑扬顿挫。但是黎芊荀却笑的越发冷冽,道:“聂辰,看来如今你还是不懂得真龙和毒蛇的区别。”
这一句话直接戳破了聂辰的心里的真实想法。瞬间恼羞成怒,道:“哼!我管你是真龙还是毒蛇,今日你这皇位让也要让,不让也要让,如果你爽快些,我定然不会为难与你。”
“那如果我不呢?”黎芊荀还是气定神闲地坐在龙椅上,满不在乎地说道。
聂辰虽然奇怪,但是现在他已经心急了,怎么还会注意黎芊荀是怎么想的,再加上看见黎芊荀那副镇定的样子,他更想要速战速决。
于是聂辰拍了两下手掌,原本守在大殿外的士兵就一涌而进,就连守在皇宫外面的士兵也都接连地将朝元殿围的个水泄不通,士兵们手上的大刀统统指向黎芊荀。
黎芊荀了然,聂辰这是要逼宫了。
那些大臣却慌张起来,有一些心性不够坚定的大臣就开始朝聂辰讨好道:“聂尚书,你看……下官平日里与你的关系较好,你看可不可以……”
聂辰看着恭敬的站在他面前的官员们,心里虽然看不起这些老匹夫墙头草两边倒,面上还是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聂某如今只不过是想要了黎芊荀的皇位罢了,若是各位愿意追随聂某,聂某自然不会为难各位。”
“我呸!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聂辰你个不忠不仁不义的畜生,你今日谋朝篡位,迟早有一日这些事情也会报应在你身上。”一个中年模样的文官走了出来,对着聂辰就是破口大骂。
“没错,你迟早会有报应的,真龙天子就是真龙天子,就算陛下是女儿身,但也不是你这一条毒蛇能比的上的。”另一名官员也走了出来。
黎芊荀冷眼看着这一切,武太妃、福子已经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被李菁雪和金铃护着走到一个角落里,继而又有几个官员陆续地走了出来,纷纷唾骂聂辰。
聂辰危险地眯起眼睛,迅速拔过一旁士兵的大刀就对那名骂的最凶的官员一刀劈了过去。
那名官员也是不怕死的,瞪大着双眼直视着聂辰,仿佛已经将生死置身事外。电光火石之间,只听见兵器“锵”的一声,聂辰手中的大刀就落在了地上,朝元殿的门口也传来了一阵不合时宜的掌声。
“啧啧啧!吏部尚书还真是威武呀!”来人正是应子初,“没想到应某在有生之年还能看见黎国的这般风景,就算今日骤然寿尽也无憾了。”
应子初越过聂辰看到了悠然坐在龙椅上的黎芊荀,发现黎芊荀也在看着他,两人相视一笑,完全把聂辰黑的滴水的表情给忽略了。
“呵!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定远侯的公子,怎么?今日这是想要英雄救美么?恐怕今日之事由不得你了。”聂辰看见只有应子初一个人走进大殿,身后没有一兵一卒,轻蔑地嘲讽道。
就连这些蚂蚁也敢跟他斗!
“啧啧啧!尚书大人又说错了。”被人打断他和黎芊荀眼送秋波,实际上应子初有些恼怒,道,“就尚书大人这些个小兵小将,陛下是不允许应某动手的,尚书大人实在太看得起自己了。”
应子初一边说还一边像是对聂辰的自负非常无奈一般,聂辰气的差点灵魂出窍,应子初这是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地拐着弯子侮辱他。
聂辰面露怒容,道:“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给我活捉女帝者,我重重有赏。”
聂辰的话音刚落,那些涌进大殿的士兵们手里的大刀‘倏’的一下,全部转向聂辰。聂辰看到士兵们的举动一愣,随即大声怒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女帝在那边的龙椅上,你们都指着我作甚!都眼瞎了么!”
黎芊荀看见聂辰的这种反应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