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也真是个美人胚子，柳花溟说道：“春雁，父亲将你拨到我身边来，你可曾怨过？”

春雁跪下忙说道：“春雁不敢，春雁是个丫鬟，是要尽心服侍主子的。”说的是不敢，却不是不会，柳花溟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就让她起来了。

“不过是问你两句，你不用如此担心，难道在你心中，我竟然就是如此不讲道理之人吗？”柳花溟淡笑说道。

春雁觉得自己看不透柳花溟了，仿佛觉得她笑并不是笑，但是不笑的时候又像极了在笑。

春雁小心翼翼地服侍好柳花溟，只半日过去，春雁就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这柳花溟确实不是一个尖端刻薄的人，之前和自己说的话，或许真的就只是随口问问吧。

在白姨娘的凝翠阁中，柳沐琳吃着糕点笑着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都说大姐不是个好对付的，我看大姐其实挺好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