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老夫人等人了,就是赵姨娘也是十分的惊讶,连忙看向柳慕辰,柳慕辰眼神闪躲,不敢对上赵姨娘的眼睛。
赵姨娘便急了,这傻儿子,叫他去*春雁,也没让他真的就将春雁给办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小姐,你不能如此说,我没有!”春雁大声说道,想要以此来反驳柳花溟。
柳花溟哪里还会看向她,“祖母,这件事要想查证很是简单,只要懂这方面的嬷嬷来看,就能看出来。”
而据柳花溟所知,很不巧,这刘嬷嬷就是懂这方面的。
“刘嬷嬷,将人带下去检查一番。”老夫人沉着脸说道。
刘嬷嬷应是,就让人去抓那春雁,春雁不断挣扎,最后只好承认,“求老夫人恕罪,求老夫人恕罪啊,春雁确实是已经没有了清白,夺走春雁清白的正是少爷,少爷说过要将春雁抬为姨娘,春雁才允了的。”春雁哭得泪流满面。
老夫人到了此时了,真是有些受不住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只深吸一口气,“慕辰,你老实说来,你为何要如此许诺?”
柳慕辰哭着说道:“祖母,春雁这分明就是胡乱攀咬人,谁知道她是哪个脏汉破的身子,却要将这屎盆子扣在孙子的身上,祖母为我做主啊。”
赵姨娘也忙说道:“老夫人,您不能听春雁胡说,春雁就是一个叛主的人,她的话如何能信,妾身如果不是因为她,也不会误会了大小姐,还请老夫人将春雁拉出去打卖了,免得让她在这里胡乱攀咬主子。”
柳花溟说道:“赵姨娘何必如此着急,如果不是,清者自清,何必着急,春雁,你可有证据证明破了你的身子的人是少爷?”
春雁恍似是沙漠中看到了一抹绿洲,汪洋中看到了一块浮木,当即亮了眼神,“有,有的,有少爷和奴婢欢好的时候,少爷的玉佩落在了我这儿。”春雁拿出了柳慕辰的玉佩,那块玉佩是柳慕辰十岁生日的时候老夫人送给他的,老夫人自然认得。
这下子柳慕辰实在是反驳不能了,赵姨娘却还不想放弃,“谁知道是不是你偷去的。”
春雁哭得不行,“赵姨娘,你竟然如此说我,要不是少爷说,只要我做了少爷交代的事情将能得了你的欢心,让你和老爷说将我抬为少爷的姨娘,我为何要如此冒险,我就不信了,少爷让我做的那些事情,你是一件都不知道?”
赵姨娘否认说道:“春雁,你现在又要攀咬我了是不是?”赵姨娘冲着这点就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您看这春雁,再不将她打卖出去,这府里的人都要被她攀咬光了。”
老夫人一言不置,就冷眼看着他们。
赵姨娘觉得有些不对劲,也不敢说话了,只好安安静静地跪着了。
柳花溟却还是要说的,“其实赵姨娘不用着急,上次的事情且不说,这次碧春的事情,赵姨娘也是不知道?”
“对了,碧春就是赵姨娘安排的,碧春原本就有心疾,赵姨娘对碧春说,只要碧春故意惹怒了柳花溟将其打死,碧春的家人就能得到赵姨娘的照顾,赵姨娘还事先给了碧春一百两银子呢。”春雁又说道。
大家都将目光转移到了碧春的身上,柳花溟问碧春,“碧春,你对着祖母说,这次的事情和赵姨娘有没有关系?”
碧春摇头否认,“没有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
柳花溟看向碧春不禁摇头,对老夫人说道:“祖母,碧春虽然不认,但是想着一百两银子呢,碧春的家人一定不会就花完了,祖母派人去查探一番,顺便将碧春在府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碧春的家人想必会有所收获。”
碧春这下也不淡定了,碧春的心疾是遗传的,她的父亲也是有心疾的,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受不住的。
碧春抱住了柳花溟的腿哭道:“大小姐,我认,我认就是了,确实是赵姨娘给了我银子让我这样做的。”
事情至此,赵姨娘一股子无力感漫上来,一副很是绝望的表情,看老夫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那种充满了失望与愤怒的样子,赵姨娘流着泪说道:“老夫人,妾身知道,老夫人定然是都相信了大小姐了,妾身入府十几年,生下了三小姐和少爷,不说有功劳,好歹也有苦劳,今日却被大小姐逼到了这样的境界,妾身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是打苦情牌了,柳花溟想了想,给老夫人磕了一个头,很是郑重的样子,却不说话。
老夫人不解,“花溟,你这是要做什么?”
“祖母,花溟知道,花溟自幼不在柳府长大,所以和祖母呆在一处的时间并不比三妹和弟弟多,今日要不是碧春之事将孙女逼到了绝境,孙女原本是打算忍着不说的,可是孙女一样一样地说了,摆出了证据,赵姨娘还是如此言语,孙女没有别的话说,只望着祖母相信,若是祖母不信,认为孙女是赵姨娘口中之人,孙女便听了祖母惩罚,半点怨言都不会有。”柳花溟显然已经是将自己所有的信任都放在了老夫人的身上了。
老夫人十分动容,“花溟,祖母自然是相信你的。”
这不说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