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也就释怀了,前世就知道的事情,何必今生还要去执着,得不到柳青晖的疼爱,换一个方法,慢慢地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是了。
香冬看柳花溟的神情慢慢的自己转好了,也就不去说了,到底这日子还得是柳花溟自己过不是。
十月十二日的这一天终于到了,柳花溟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去荣华堂等着老夫人,今日秋风起,实在是有些凉凉的,所以柳花溟就和刘嬷嬷说道:“刘嬷嬷,不知你为祖母准备的衣服可有厚重一些的衣服,虽说现在才是秋日,但是山里寒气重,还是要注意一些才对。”
老夫人听了十分高兴,对刘嬷嬷说道:“也是我没有疼错人,确实是个孝顺的。”
刘嬷嬷乐得和老夫人说这好听的话,“老夫人说的是。”又对柳花溟道:“大小姐放心,都是已经备好了的。”
于是两人就出发了,坐上了马车,柳花溟自从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出府呢,再看外面的这些地方已经是恍如隔世了。
一直到淮南山的路途都算是平坦,但是进了淮南山就有些不好走了,因着下元节的关系,很多的人都往清元寺去,这有的是就去上一炷香便回来,那等有钱的人家,便是和他们一样坐了马车去清元寺住上一段时间的。
人一多,上山的路自然就挤了,车夫一点点的上去,很是慢,这眼看着天色就要暗下来了,老夫人不由觉得有些繁杂,对车夫说道:“你再快一些,不然我们天暗了都到不了清元寺。”
车夫应了一声是,心一急,就挥鞭抽马,马儿一吃痛,就停不下来了,快速的跑起来,这车夫叫了好几声吁都没有用了,老夫人就觉得不对劲了。
“怎么了?”老夫人忙问。
车夫心惊说道:“老夫人,马儿有些吃惊了,老夫人放心,奴才这就控制住它。”
老夫人大惊,这路上的人可是不少,要是伤到了人,该如何是好。
“你赶紧将马控制住,要是伤到了人,让我柳府的名声受损,我饶不了你。”老夫人急道。
车夫一听就更加怕了,连忙应是。
柳花溟感觉这马车颠簸,又快又颠,将窗口的帘子一掀开,外头很多的人都在惊呼,实在是乱的很,这时老夫人一个坐不稳差点就要往后一撞了,柳花溟眼疾手快,忙用自己的手给老夫人殿在脑后,手一吃痛,老夫人也安全了,但是柳花溟的手却是痛得不行,估摸着是因为老夫人头部的撞击了。
“花溟,你怎么样?”老夫人关切的问道。
柳花溟摇摇头,“祖母,我没事。”然后就掀开了帘子对车夫说道:“车夫,你别一味的急着将马儿泪停,就让它先跑一段,再慢慢地放慢速度就是了,你对前头的人喊着让他们让开,不要慌张,你一慌张,马儿比你更慌张。”
车夫得了柳花溟的话,很是稳住了心神,“是,大小姐。”
车夫按照柳花溟的话照做了,慢慢的马儿果然就停下来了。
老夫人一看才安心下来,“花溟,祖母怎的不知,你竟然是会控马?”
柳花溟一愣,会骑马还是前世的时候慕容玄文教的自己,也是怪自己那个时候太过天真了,真的以为慕容玄文就是真的爱自己才会对自己那样好,其实自己对慕容玄文来说,不过就是救他和柳若熙的儿子的工具罢了。
柳花溟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孙女哪里会控马,不过小的时候看多了杂书,那些书上写着的英雄都是这样的,所以孙女就是一试罢了。”
老夫人笑了。“你这一试倒是有些效果。”
柳花溟淡淡笑着,没有想到今生自己还得靠着从慕容玄文那里学来的东西。
山的上端有两个人站在那处,前头的人背手而立,另一个人在他的身后,“主子,那个姑娘倒是有些有趣。”
背手而立的人邪魅一笑,“确实有趣。”
虽然她在马车上,但是那股子遇事的淡定从容实在一般小姐少有的。
柳花溟和老夫人到底是在天黑前到了清元寺。
因着柳府是早早就和清元寺的人打了招呼,所以这会儿就有这人出来迎接,带着老夫人和柳花溟先是去大堂中拜了佛祖,很是虔诚地行了信徒该做的礼数,然后才带着他们到了厢房那里休息。
因着走了一天的路了,实在是累得慌,到了厢房,香冬和雨琴两人收拾好了,柳花溟就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香冬就叫了柳花溟起床,“小姐,这会儿老夫人正在听寺里的方丈讲经授课,您要不要起身去陪着。
柳花溟自然是要陪着的了,柳花溟洗漱好了以后就随着香冬去了,说是讲经授课,柳花溟还以为是在大堂中对着一众信徒进行呢,原来是在方丈的房中进行,而听课的信徒也就是老夫人罢了,一旁还站着几个伺候方丈的小和尚,为方丈拿着经书,那方丈生的慈眉善目的,或许真的就是入佛门久了,人就会成了这样的善容吧。
柳花溟看着那方丈讲得认真,老夫人也是听得很是专注,便让香冬拿了一个蒲团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