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多人都在院子中等着,里头厢房里那小妾的叫声真是响彻天地了,只看到厢房里一盆一盆的血水端了出来,很是恐怖,那在院中等候的和尚们都你念了一声阿尼陀佛。
外头的人不端地在讨论,说道:“这芙姨娘肚子里的这胎怕是保不住了。”
“谁说不是呢,这么多的血水,要是还能保得住,那才是怪了。”有人说道。
这议论声越来越大,那知府大人想不听到都难,回头大喝一声,“都给本官闭嘴。”
院子里的人当即就不敢说话了,一个个的都闭好了嘴,院子一下子安静的很。
柳花溟觉得很是不对劲,这清元寺里的东西大家都是一起吃的,应该是不会有毒才对,那就只能是这小妾吃了不是清元寺里的东西了,想到了刚才的那个丫鬟,她好像是知府那边的丫鬟,可是刚才她一直看着,没有见她下毒啊,两人的距离很近,又是一同出来的,如果她下毒了,自己一定能够看到的,那是怎么回事儿?
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门打开了,方丈从里边出来,方知府赶紧迎上前,那知府夫人也走了上去,问道:“方丈,如何?”
方丈摇摇头,念了一声阿尼陀佛,说道:“这女施主是没有大碍了,只是这腹中的小施主是没了。”
知府不相信地退后了一步,幸亏是身后的小厮将他给扶住了,不然他说不准就摔倒了。
“老爷,小心。”知府夫人关切地说道,想着也去扶一把知府。
方知府一甩将知府夫人的手一甩就进了房间,知府夫人差点就被方知府这一甩给弄得摔倒,还是刚才在厨房做饭的那个丫鬟将知府夫人给扶住了。
知府夫人神情有些伤情,但是还是稳了稳心神进去了。
只听到里头的小妾不断地在哭喊,“老爷,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定然是有人要害妾身的孩子,不然谁都没事,怎的就妾身的孩子出了事。”
院子里的人啧啧说道:“看来又是一出妻妾相争的戏码了。”
老夫人想着这小妾的孩子已经掉了,要想帮也帮不上什么了,也是不想让柳花溟在这里听了一些乌七八糟的话,于是就对柳花溟说道:“花溟,我们走吧。”
正说了这话,就听到方知府对小妾说道:“芙儿,你放心,我一定将此事严加查明,一定会为我们的孩子报仇的。”
小妾喊道:“老爷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就请将那个丫鬟烟儿打死,妾身刚才一直没有事,就是吃了她端上来的鸡蛋羹之后就肚子痛了,一定是她在那碗鸡蛋羹里下了毒了。”
方知府怒目瞪着那烟儿,烟儿跪在了地上哭道:“老爷,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在鸡蛋羹里下毒,真的不是奴婢。”
知府夫人说话了,“老爷,今儿个是妹妹说在这寺庙之中吃斋吃不惯了,拿了两个鸡蛋过来说是让烟儿帮着做鸡蛋羹,烟儿这才去做了,这鸡蛋羹是妹妹让烟儿做的,烟儿事前并没有准备,又哪里来的毒药给妹妹下毒?”
小妾哭闹不止,说道:“夫人,你以为妾身不知道吗,自从我怀孕以来,你就嫉妒老爷将心思都放在我这儿,所以你早就有想法想要将我腹中的孩子给谋害了,定是让人时常将毒药带在了身边寻找机会了,偏就是我这么多傻也没有防备,竟然还让心思歹毒的烟儿给我做鸡蛋羹,可不就是给了她机会了吗。”
烟儿摇头,“不,奴婢确实没有下毒,奴婢就只是专心做鸡蛋羹而已,并没有在里头下毒,求老爷明鉴啊!”
那方知府脸色十分难看,等着知府夫人,显然是已经相信了芙姨娘所说的话了,“你竟然如此歹毒!”
知府夫人瞪大了双眼,“老爷这是相信了芙姨娘了,你我夫妻多年,我为何要骗你,烟儿绝对不会在鸡蛋羹里下毒,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芙姨娘!”
“夫人说的好听,现在我妾身中的孩子没有了,除了夫人的丫鬟烟儿有这个机会,还有谁能给妾身下毒,老爷不信可以让人去试了那鸡蛋羹,一定是有毒的。”芙姨娘哭道。
然后就看到有婆子去将那碗鸡蛋羹端了过来,拿出银针试了试,果然银针就变黑了。
方知府大怒,对烟儿和方夫人喝道:“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芙姨娘低头哭泣,实则用手捂住的嘴巴是邪魅的笑的,难得的是芙姨娘竟然能做到眼睛在流泪,嘴巴却在得意的笑,“老爷,我们的孩子好冤枉啊,大夫说过,妾身的这一胎很有可能就是儿子,我们的儿子竟然都未能出生就走了,求老爷为我们的儿子做主啊。”
这话让院子里的人很是议论纷纷,老夫人原本想走的,在听到这话以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停住了脚步了,都走到院门口了。
柳花溟猛然想了起来,以前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被小妾如此诬陷过,那个时候老夫人的夫君,也就是柳花溟的祖父,毫不犹豫地就相信了那个小妾,差点就将老夫人给下堂了,还好后来是刘嬷嬷找出了证据是那小妾的胎原本就保不住了,却做出了这出戏来害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