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猛然转头,“我靠不靠大小姐不关紫姨娘的事,紫姨娘自己若是有什么谋划也不要着我下水,你既然有心来拉拢我,我不妨告诉你,就算是你将赵姨娘斗败了,你在柳府也还是什么都不是,你不要忘了,京城里,咱们老爷的夫人可还是在那儿呢,老爷对夫人的宠爱,你恐怕不明白,就是当初的叶氏,大小姐的娘都是因着老爷对夫人的宠爱而受不了和老爷和离,你以为你能斗得过夫人?”
紫姨娘的脸白了白,逞强说道:“不过就是一个老女人罢了,又什么了不起的,我的年轻貌美岂是她能够比得上的。”
白姨娘到底不说话了,留下讽刺的笑容走了,紫姨娘一把抓过旁边的花束将那花蹂躏的不成样子,气急败坏地走出了花园。
柳花溟和香冬这才走了出来,香冬看着地上被蹂躏的花瓣,“这紫姨娘没想到也是一个痴心妄想之人。”
柳花溟苦笑说道:“她要不是这样的人,当初怎会利用我娘的葬礼将父亲勾得上了床。”
香冬不说话了,柳花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突然想快一些见到夫人和柳若熙了。”
香冬心里暗中捣鼓,着大小姐虽然没有见过夫人和二小姐,但是应该是恨极了她们,要知道如果不是夫人和老爷有了首尾,前夫人也不会气极了和老爷和离,小姐也不会由嫡贬庶了。
柳花溟听了紫姨娘和白姨娘的一番话,也没有心思再逛什么花园了,回去了。
这十月的凉风吹得很是快,一下子就带走了深秋,当一天的窗口被猛然吹开了,柳花溟打了一个冷颤,才猛然意识到已经是十一月了。
雨琴赶忙将窗口给关了,香冬拨了拨炭盆,说道:“小姐,奴婢去为小姐要些炭火来。”
柳花溟点点头,香冬到了她的身边还是很有用的,至少看在香冬以前是老夫人身边的人的份上,那些下人都不敢为难香冬,去要什么通常都会很是顺利,但是雨琴就有些难了。
柳花溟裹紧了外衣,这冬天倒是来得快了。
雨琴想着给柳花溟披上一件厚的衣服,柳花溟罢了罢手,没有穿上,柳花溟陷入了苦思,她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样才能弄到这柳家医举的名额,按说柳家是只有一个名额的,但是柳家特殊,家中有两个在京城做事的人,凭着这样的关系,有两个名额,也没有什么,这柳若熙定然就其中一个名额了,她自幼学医,早已经是柳家定下了专攻医举道路的一人,这另一个名额嘛,怕是要给了大伯家的堂兄。
前世大伯家的堂兄是参加了医举之后不理想落榜了,后来准备准备又去参加科举,竟然就上榜了,一举得了探花郎,说来这个名额也是实在浪费了一些。
如此想着,应该是大伯让堂兄试上一试而已,如果柳家有了让他们觉得更合适用这个名额的人,说不准就会给了自己。
柳花溟这么想着,就决定了这么做,那自己身上的医术就不能再这么藏着了,之前小试牛刀,老夫人和柳青晖都是只知道她会医理,却不知道她的医术十分的高明,就是柳若熙都比不上她。
“小姐,可还觉得暖和?”柳花溟猛然转醒,只见香冬在低声问着自己什么。
“你说什么?”柳花溟问道。
香冬笑了,“小姐是在想什么呢,奴婢是问小姐可还觉得这炭火暖和?”
柳花溟才觉得身上没有那么冷了,这屋子里也是暖和的很了,柳花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