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冬努力了好几回都没有办法将脚给从雨琴的怀里给拔出来,很是无奈,只好说道:“小姐是个什么性子,你跟着比我久,应该比我还要明白一些,你竟然对小姐耍心思,你是嫌小姐在府中还不够苦吗,你自私至此,一心只想着自己往上爬,现在又何必来求我。”
雨琴挂着泪珠摇头,“不是的,是我一时魔障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了,求求姐姐了,帮帮我!”
香冬叹了一口气,说道:“好,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还有下次,你也不必再说什么求不求的话了。”
雨琴笑了,急忙点头,将香冬的脚给放开了。
香冬赶紧进去,柳花溟在看着医书呢,但是香冬也看出了柳花溟心里其实并不好受。
香冬走到了柳花溟的跟前,从怀里掏出了那二十两银子,说道:“小姐,这是卖药膏得到的银子,二十两。”
“嗯,你安排吧,让雨琴走的安静些,这二十两想来也够她用上好些日子了。”柳花溟的语气依旧是平淡的很,如果不是香冬亲眼所见眼前的场景,香冬一定认为柳花溟是对雨琴走半点都没有舍不得的。
香冬低声提醒说道:“小姐,您的医书拿反了。”
柳花溟一愣,定睛一看,可不是拿反了吗,放下了书,不由笑了说道:“到底还是没有看开啊,我原本以为这种事情我应该要看开一些的,身边的人怎么可能都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有了别的心思很是正常,我却还在想着念着呢,香冬,我是不是很可笑?”
香冬说道:“小姐不是可笑,小姐是重情,雨琴一而再再而三地伤了小姐的心,不过才两个月的感情,小姐大可以让白姨娘过来处理了,小姐这样其实还是舍不得的,雨琴今日的所为不说小姐,奴婢等都是气愤的。”
柳花溟站了起来苦笑说道:“不错,很是气愤,也很舍不得,这两个月在问月轩,我经历的风雨不少,一个个都是和你们一起走过来的,虽然才两个月但是却让我觉得比一生都珍贵,香冬,看来我到底还是没有看透啊,罢了,你让雨琴进来吧。”
香冬应是。
雨琴得知柳花溟终于肯见她了,很是高兴,想要起身进屋,但是脚已经僵硬了,加上跪了许久,已经麻得不行了,根本就站不起来。
在偏房观察的三人,见有戏了,赶忙出来将雨琴扶起来。
雨琴到了柳花溟的跟前一下子就跪了下来,说道:“雨琴给小姐磕头请罪,请小姐打奴婢,骂奴婢,就是将奴婢打死骂死,奴婢都没有半点怨言。”
“我不打你,也不骂你,你既然在外头跪了四个时辰了,我便问你一句,你可知道我没有让白姨娘她直接来将你拉走赶出府吗?”柳花溟淡声问道。
雨琴磕头回道:“因着小姐还念着主仆情谊,是奴婢疯魔了,小姐,你打奴婢吧!”说着雨琴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很是响亮,看得香冬都不由紧眉了。
柳花溟叹了一口气,“你倒是看得清楚,是,不错,我念着主仆情谊,所以舍不得你走,最重要的,我知道你根本里没有坏心,不然我这问月轩是断断容不得你的。”
柳花溟话中的意思是自己终于能够留下来了,雨琴大喜过望,“谢小姐宽容,奴婢以后定然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