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冬急了,不会是那些大米有什么问题吧,也不敢耽搁,直接带了柳花溟过去,柳花溟来到了放置米的库房,柳花溟一包一包的米都打开来看了,也让懂得的人来看,这些大米可有什么不能吃的,检查一番,并没有发现又什么毒药或是不能吃的,柳花溟这才放心了。
回到问月轩,主仆俩商议着这赵姨娘到底是在搞什么鬼,香冬很是不解说道:“小姐,这赵姨娘找了米铺的老板说事儿,也没有在咱们买的米里面下什么手段,难道真的只是随便找他聊聊?”
柳花溟并不觉得如此,“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赵姨娘不会悄悄出府,这件事一定有蹊跷,还有,这曹成仁怎么知道赵姨娘的闺名月锦,还叫了成仁哥,这分明就是认识许久了。”
柳花溟越想越觉得不对,“你可知道赵姨娘进府之前的事情?”
香冬点头说道:“奴婢知道一些,但是也不太全,赵姨娘本来是商人之女,家中做生意十分杂,布匹酒楼都是做的,老爷遇见她就是赵姨娘随着她爹去京城进货的时候与老爷同住了一家客栈,那个时候老爷去京城探望大老爷和二老爷,看上了赵姨娘就将其带回来了。”
这些柳花溟也是知道的,柳花溟想要知道的是这赵姨娘和曹成仁之间的关系,还是得下一番功夫了。
香冬不由担心,“小姐,老夫人将施粥的事情交给您主持,赵姨娘就做了这件事,奴婢怕施粥当天会出什么幺蛾子。”
不仅仅香冬,柳花溟也是担心的,柳花溟说道:“虽然现在不知道赵姨娘要做什么,但是这防备还是要做的,你不是说在米铺说话的那个人是曹成仁的夫人吗,这样,你拿些钱,去给外头帮着做事的人,让他们务必给我打听清楚,这曹成仁和赵姨娘之间是个什么关系,还有这曹夫人和曹成仁之间的关系如何。”
“是,小姐,可是小姐,这曹夫人就算和曹成仁之间的关系不好,到底是女流之辈,查她干甚?”香冬是觉得这钱能省一些就是一些,这让人多查事情,钱自然也就要给得多了。
柳花溟笑了,“一个女流之辈,能出现在米铺里说明并不是一个深闺妇人,还是会管事,能让人去跟踪自己的丈夫,说明她不信任曹成仁,而且又能力让曹成仁的日子过得并不那么自在,你自去让人去查就是了,自然有用。”
香冬拿着银子出去了,也就是这几天因着要施粥的事情,香冬进进出出的,也不会有人怀疑,不然这番肯定是让人说的。
两天之后,柳花溟听到了查到的成果笑了,“果然是这出戏码,看来我们得配合着来了,现在就要看看赵姨娘如何做,我们见招拆招就是了。”
香冬却不认为这样是个好办法,“小姐,施粥是大事,如果闹出了事情,影响了柳府的名声,怕是老爷和老夫人都要十分生气的,小姐为何不将查到的事情告诉了老夫人,让老夫人去裁夺,这样赵姨娘也没有办法去动手脚了,小姐也不用提心吊胆。”
柳花溟看向香冬,“挑了挑眉,香冬,你家小姐我,看着是像那么蠢的人吗?”
香冬怎么会觉得柳花溟蠢呢,只是不能理解罢了。
“小姐的意思是?”
“我们不仅要见招拆招,还有借招出招,她赵姨娘一直在暗处对付我,柳凡霜被关进祠堂以后,她怕是也恨极了我,与其每天都防着,不如也将她解决了,让她再也出不了招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