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听了很是不舒服,但是又不好说什么这会儿,总不好说柳花溟是假惺惺的,让杨知县将老夫人的椅子给撤掉吧。
杨知县看着柳花溟说道:“柳花溟,你说的本官已经做到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柳花溟说道:“大人刚才所问,民女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腊八粥里确实是没有问题,大人如果不信,可以让人去将剩余的腊八粥拿来一些,看里头有没有问题。”
杨知县点头,让人去取了回来,杨知县让人用了银针去试了试,并没有发现有毒,也让猫吃了,更不见有什么,可是这几个乞丐分明就是吃了柳花溟的腊八粥才这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柳花溟说道:“大人,这几人腹痛不止,不知道可否让大夫看过了?”
那小狗子说道:“我们都是乞丐,哪里有钱让大夫给他们看病,只能盼望着青天大老爷能够为我几个哥们讨个公道,让你这拿我们穷苦人家性命做名声的定要付出了代价才是。”
这小狗子说的义愤填膺,让人看了很是动容。
柳花溟说道:“大人,民女医术,不如由民女给这几个人诊治一番!”
杨知县还没有说话呢,小狗子就拦在了柳花溟的跟前说道:“不,你这个坏女人,你会医术,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报复我们几个将他们都给治死了,这样一来,岂不是死无对证,你个黑心的,就是在这衙门你竟然还敢这样骗人!”
门外的那些人也都说了,“是啊,不能让她看病,不能让她看病。”
赵姨娘心中暗笑,面上却是很为柳花溟着急的说道:“大小姐,你可如何是好,大家伙可都是不相信你啊。”
这话是担心的话,语气和神情却让人很是觉得她十分的欠扁。
老夫人瞪了一眼赵姨娘,赵姨娘讪讪不再说话。
柳花溟又对杨知县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出钱找人给他们看看就是了。”
那小狗子又说话了,“要是你买通了那个大夫,我们也是要死的,才不要!”
杨知县到底是念着几条人命呢,说道:“这病了总是要治的,这样,本官让人亲自去找了大夫,这样小狗子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小狗子想说不放心的,想说让杨知县不要再查了直接将这柳花溟定罪的,但是终究是说不出来,最后也只能由着杨知县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大夫就被请了过来,可见这个大夫和杨知县是很熟的,那大夫对着杨知县行礼,杨知县让他起身说道:“林大夫,麻烦你了,为这几个人检查检查病因是何,怎么会腹痛不止。”
“是,杨知县。”那林大夫说道。
林大夫说要仔细检查病因,不好在这里,因为可能要宽衣解带,此处到底是有女子,有伤风化,所以就让捕快将这几个乞丐搬到了后院认真检查了。
就在这时,一个自称是米铺老板的人来了,柳花溟还想着这曹成仁什么时候出现呢,当曹成仁在外喊着:“大人,草民曹成仁有话要说。”的时候,柳花溟就给香冬使了一个眼色,香冬就借由要如厕出去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杨知县一听这曹成仁是柳花溟买米的米铺的老板就让他进来了,曹成仁进了堂上的时候,若有若无的给赵姨娘使出了一个眼神。
这其他人都不当回事儿,只觉得赵姨娘和这曹成仁又不认识,只有柳花溟留意了。
“曹成仁,你说你有话要说,你有何话要说?”杨知县问道。
曹成仁跪在堂下说道:“大人,这件事本是不关草民的事,但是想着怕这柳大小姐将罪名推给了我曹家米铺,让我曹家米铺担下了这个罪名,所以特来作证!”
杨知县一副不解的模样,“哦?你来作何证?”
曹成仁说道:“腊月初二,柳家的一个丫鬟带着人来我曹家米铺的一个分店买米,买的都是上好的米,花了许多的银子,有好几百两银子,这本是一桩大生意,不想前日也就是腊月初六,已经傍晚,米铺快要关门,柳家的丫鬟,偷偷地拿了上次买的米来换,说是要用这上好的大米换成便宜的陈米,还说要那等看不出色泽有变化的陈米。”
“草民米铺的小厮说陈米不能吃只能拿来喂畜生,不然一个不小心就是会吃死人,可丫鬟却说不打紧,反正她们不吃,硬是将新米换成了陈米,这新米一共要七百三十两银子,可是这陈米不值什么的银子,虽然要的多,也是只要八十两银子罢了,草民的小厮今日听了柳府施粥出事,也是害怕,将此事告诉了草民,草民特来作证!”
这番话说出来满堂哗然,谁都想不到,柳花溟一个好好的姑娘,竟然做这种亏心事。
曹成仁对着外头喊道:“大华,你近来给大人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只见之前香冬去买米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小厮,从外面进来了,跪在地上和曹成仁说的一般无二,说完了看向香冬还说道:“大人,就是这个姑娘,就是她拿了新米换了陈米!”
香冬吓得不行,跪在了地上,说